指仔细地流连一番,方才小心翼翼地按了按周围的几个穴位。
李莲花自隐秘处升起火烧火燎般的热痛,让他浑身泛红,落下汗来,嗓子里压抑着泻出呻吟。
悲风白杨几乎在李莲花体内运转完一个周天,笛飞声也把李莲花全身仔仔细细摸了一遍,李莲花察觉到他的意图,有点尴尬地开口:“原来笛盟主不是要我陪你睡觉,是想给我疗伤啊?”
他笑着艰难地摇头叹息,然后坚定地拒绝道:“不必了。不要浪费你的内力了。”
笛飞声也轻笑了一声:“怎么,李门主能陪别人睡觉,却不能让人给你疗伤?今夜反正你是赔给我了,要怎么样,难道不是应该我说了算?”
李莲花连忙纠正:“不是陪别人,是陪你。”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啊,笛盟主,我如今赤身裸体躺在这,笛盟主也不为所动了。看来你应该是嫌弃我了。”
笛飞声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李莲花笑了。他换了一种柔和得多的语气,说道:“阿飞,要不你还是来和我睡觉吧。治我,太麻烦了。你就不想上我吗?你只要往前俯一俯身子,就能抱到我,亲到我,打开我的身子,然后进来……”
他半眯起眼睛瞧着笛飞声:“阿飞,十年了,你都不想要我吗?近一点,我想要你……”
笛飞声看起来不为所动,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索性低下头不去看李莲花,手上加了一点力,听到李莲花闷哼一声,又重新放轻了力道。
李莲花只安静了片刻,忽然问道:“笛飞声,这么多年不见,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笛飞声猛地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莲花轻轻地笑了笑。
李莲花的经脉损伤得太严重了,被悲风白杨的内力冲撞了许久,身体里面又热又痛,浑身的经脉像被烈火灼烤一般。
他心里知道,即使这样大费周章,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