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胯部蹭来蹭去。
“嗯哼……阿意好棒……”凌阳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态度,才不管他说什么,一边扭腰用敏感的穴口来回蹭着粗糙的西装布料,模拟着上位做爱的动作,一边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先生您……”
“阿意好厉害…要不行了……”
“我说,凌先生……”
“唔……要被阿意操晕过去了……”
“凌阳!”
“嗯……射了…!被阿意干射了……”凌阳放浪地叫着,身体和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便射了出来,一小滩精液喷到身下男人的胸前。
关山意站起来,低头瞪着自己被弄脏的衬衫,神色有点扭曲:“……能报销吗?”
“……还关心这个呢?”凌阳跪坐在地上抬头看他,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阿意,你变大了哦……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真麻烦。”关山意脸色阴沉地拉开裤子拉链,用怒涨的分身拍拍凌阳的脸颊,又蹭到他嘴角,命令道,“张嘴。”
凌阳完全没有被羞辱的自觉,迫不及待将肉棒含入口中,吮吸得啧啧作响。
关山意咬着牙抓住了凌阳的头发,不管他还在适应自己的大小,直接冲进了喉咙深处动了几下,体会着被细嫩喉管摩擦和挤压的感觉。
凌阳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被突然侵入的巨物噎到双眼翻白,双手紧紧抓握住关山意的裤角,似乎是在求饶……又好像在哀求他继续。
“勾引我之前,你应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关山意冷笑,暂时抛弃了平时的敬语,“嘴张大点。”
“咕……”口水从凌阳的嘴角滑落,他看起来一副魂飞天外的表情。
“这样你都能爽到?真是浪得没边了……”
关山意又动了几下,从凌阳嘴里撤了出来,不顾他还在干咳,直接把他按在了浴室的地上,将他一条腿拉开。
“等一下,我不要在地上……”凌阳的声音中带着点沙哑,又拖了一些撒娇似的长音,但凡对面不是关山意,肯定要对他百依百顺。
“轮得到你提要求吗?”
关山意表情都没变,臭着脸把凌阳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直接捅了进去。
刚刚被开发过,又被手指折腾了一轮的小穴适应性良好,不仅迅速接纳了粗鲁进入的肉棒,还没几下就被干爽了。
“阿意……啊啊……”在自己发骚的时候能乱说骚话的凌阳,被真刀实枪操干的时候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和对方的名字。
关山意知道自己那根东西很大,大到他偶尔感觉塞在裤子里都很别扭。
他刚刚成为凌阳的私人助理后没多久就被凌阳勾着上了床。那个时候他真心实意庆幸过自己下面还算有资本,就算很难勃起、很难射精、自己没什么感觉也没有经验,仍然能把凌阳干到哀声求饶,并因此而颇为自得。
后来他才发现这抖骚货在床上可以跟每个男人都不知真假地求饶。
从那以后他性冷淡得变本加厉,可以面不改色看完一整场凌阳的床事然后拎着他去沐浴,再回来给他换床单。
说到床单,刚才那一床还没扔进洗衣机,等做完再换估计水渍都干了,干脆扔掉买一床新的好了。不对,应该买两床,凌阳喜欢这个花纹,多备一套以防不时之需。
“阿意……居然在走神……”凌阳又缠了过来,双臂揽住他的脖颈,凑过来啃咬他的耳朵。
“怎么,没干爽你?”关山意冷笑着深入了几下,果然看到凌阳眯起了眼睛,扭着腰呻吟起来。
关山意很不乐意做爱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持续时间太久了。要是按照凌阳喜欢的玩法不停换姿势的话,他能把自己累死。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关山意可不想在床上把自己腰累断,他宁可工作加班到猝死……虽然他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因为凌阳对所有事都得过且过,连带着他的工作考核都是看也不看就给全优。
关山意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他的呼吸、心率和血压还在正常范畴。
而凌阳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发抖,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腿也没力气抬高,只能靠关山意撑着。
“阿意……”他嗓子彻底哑了,只能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被快感冲击到涣散的目光却抓不住对方的身影,只能用无力的双手拉住他掐着自己腰肢的手腕。
后面的敏感点还在被不断冲击,只是他高潮太多次了,前面硬到发疼也射不出来东西,只有后穴还在痉挛着流出淫水,讨好似的箍着毫无发泄迹象的肉棒。
关山意欣赏着身下人被干到坏掉的样子。
只有被做晕过去才不会撒娇卖痴、胡搅蛮缠的话,每隔段时间给他点教训也有可能是甜头也不错。
说起来今天到底是抽了什么风,和别的男人搞完还要自己上?
关山意仍然没想明白凌阳唱的是哪一出,他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