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呻吟,嗓音都有些沙哑。
但对方充耳不闻,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操他。
精液和体液混合着从被拍打的部位流淌到他腿上,胸前和小腹则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浑身的粘腻让他有点不适,但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没有设置成夜间模式的时钟提醒他已经十二点了。平常这个时间早就该入睡的凌阳此刻还在男人身下,双腿大开着方便那人的入侵。
明天还有订婚宴……凌阳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出现在宴会上要怎么办,后面肯定要肿起来了,坐都坐不下去……腿也是软的,可能甚至合不拢,肯定站不住……
关山意你个混蛋……!凌阳咬着牙想怎么罚他才好,但很快又在一阵令人发颤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恍惚间他想着,再这样下去,大脑都要坏掉了,会变成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
然后被自己的脑补又生生逼射了一次。
在凌阳几乎昏迷过去前,关山意终于最后射了出来,都没有拔出去就倒在了床上,还不忘双手紧紧抱住凌阳。
凌阳想要给他一巴掌,但是被死死抱住,动也动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便睡了过去。
关山意是被自己根深蒂固的生物钟和强烈的头痛一起叫醒的,醒来之后花了几秒钟回想起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恨不得一头撞死。
怀里是还在微微发抖的凌阳,脸上、身上全是各种各样的液体干涸的痕迹。小腹微微鼓起,下面还不断有液体随着动作流出,嘴唇和胸前红肿甚至有点破皮,腰间和臀部青青红红一片,而自己的手还搂在上面。
完蛋。
两个大字在脑海中浮现,关山意跌跌撞撞下床,狂奔到浴室开始做善后工作。
凌阳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床铺也变得洁净平整。床头放着水和点心,再旁边挂着他今天准备要穿的礼服。
关山意低着头跪在床边,见他睁眼连忙凑过来喂他喝水。
“先生,吃点东西再睡一会儿,等到……”
凌阳的声音干涩沙哑到几乎只能发出气音:“滚去……门口跪着去。”
“再喝口水……”
“跪到…我睡醒为止。”
“是。”关山意不敢再反驳,赶紧膝行到了门边上,却听到凌阳又唤他。
“……回来。”
“我在,要喝点水吗,还是要去……”
“吵死了…!”凌阳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在这里坐着,等今天结束了再……罚你。”
凌阳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皱着眉,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痛,四肢尤其是大腿无力发软,嗓子也不太舒服……
“关……咳……”
“我在,先生。”
“几点了?”
“十点了,现在可以准备出门……”
凌阳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你让我这个样子出门!”
“对不起,先生,我……我以后……”
“闭嘴!”
关山意挨了几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殴打后,凌阳还是让他给自己换上了礼服,梳洗打扮。
还好不是从早上就开始的那种仪式。
凌阳轻轻活动着仍旧酸涩的腰肢,对前来嘘寒问暖的人谎称昨晚着凉了,收获了一票虚情假意的关心。
“阳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孔致礼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单独和凌阳对话,“真的谢谢你愿意和我……和我结婚。”
“我们这也是互帮互助啦,不过你每周最好回来一两次哦。”
“我知道!我会提前和关助理说的。”
凌阳浅饮一口果汁,心想他一直不回来的话也不是不行。
孔致礼离开后,关山意凑了上来。对这个让他一整天都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罪魁祸首,凌阳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只是碍于周围还有其他人才没有当场踹他。
“你来干嘛?”
“先生,主厅那边通知到了,现在可以动身……”
以为他是来道歉服软的凌阳暗中恨恨地咬牙。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还在生闷气的凌阳打定主意,一路上一句话也不准备和关山意说。
结果反倒是关山意一路沉默,搞得凌阳窝火又委屈,又不情愿主动开口和他讲话。
直到开门进屋,他才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
凌阳转过头去,本想端着架子训斥他两句,却正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
“很明显药效还没完全过,又睡得太少、干得活太多,反正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林医生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箱,“我好想说那句话啊……”
凌阳紧张地咬着指甲:“什么?”
“这点小病也要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