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落日余晖下的橙光倾泻在地面砖上的一角,阮识的皮肤很白,汗水产生的珠子颗粒像早晨落在叶上的露珠,被侵入的穴口每次抽送都会带出内壁的嫩肉,汗水、淫液、和血丝,带着阮识甜腻小心的呻吟。
夏寻在阮识体内的性器像是要把他身体都贯穿,楼梯上传来咚咚的走路声,不久,夏寻的房门就响了起来。
阮识被吓到,想要逃离却发现身后是柔软的床垫,夏寻不为所动,依旧两手分开他的腿,强势的继续操干,阮识被撞到敏感点下意识地就要呻吟,陡然被夏寻捂住了嘴巴。
“大少爷二少爷,要下来吃饭啦。”
夏寻笑着看着身下的人,忽视从指缝中快要泄露的微弱呻吟,回着外面,“孙姨,我跟哥哥玩游戏呢,等会再吃。”
门外的声音渐渐走远,夏寻放开了手,捞起阮识已经脱力的两条腿,不似平时撒娇,而是命令道,“夹住我的腰。”
夏寻的身材散发着青春,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却有力,阮识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努力撑着两条腿抬起,蹭着夏寻的腰在他身后盘好。
夏寻奖励般的弯下腰去吻在他的嘴角,右手伸到床头柜上拿到了手机慢慢起了身,房间里充斥着交合的性爱呻吟和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
阮识恍惚中看到了夏寻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随后像是被惊醒般的睁大眼睛,“夏寻…”
镜头里,阮识几乎像是缠着夏寻在做爱,白嫩细腻的一双腿紧紧缠在对方的腰上,露出耻毛处的粘液和翘立的阴茎,夏寻用镜头对着他,看他被自己操到失神而颤抖的样子。
夏寻笑,显出嘴边的酒窝,俯下身子正对着阮识的脸,映出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对着手机轻轻喊了一句,“哥哥。”
阮识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拿出纸巾擦拭干净夏寻射在他小腹上的精液,穿好衣物坐在了床边。
这是阮识法的对着他们两个动用武力,阮识的心顿时停了半秒,血色下褪,像是被拴了块石头似的直沉下去。
在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微弱呻吟后,阮识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一切都发生的那样突然,客厅一片狼藉,空气中到处叫嚣着不安分的因子。
阮菁挣开了阮识,跑去角落又拿起一个花瓶,举起来就要向夏寻的脑袋砸过去,阮识捉住他妈的手腕想要抢过,阮菁却因为脚底一滑连着花瓶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身下大片的血迅速蔓延,染红了脚下的整片地板。
“妈!”阮识几乎是爬着过去,纯白的校服衬衫沾着血迹,在胸前开出了一朵花儿。
夏寻站在那儿,一句话都没说,他看着阮识颤巍巍的拨打着120,伸出手背抹掉了嘴角的血迹。
阮菁躺在阮识怀里看着夏寻,夏寻却只对着她笑,像是平常天真的时刻。
抢救室的灯一直亮着红,阮识就那样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低着头,垂下的眼眸看不清他的情绪,夏寻就站在他的对面,靠在墙上。
绝望中挣扎的酸楚缠绕着阮识的全身,他抬起头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嗓子艰涩地发不了声,琥珀色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变得死气沉沉。
夏永昆匆匆从公司赶了过来,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向夏寻挥去了拳头,五官扭曲在一起,看起来异常恐怖丑恶,他不管夏寻跌落在地上有多么的惨,抬起脚就往他身上踹。
“夏寻!”阮识惊呼得跪下去护住了夏寻的身子,后背洁白的衬衫处被踹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他双手发抖,紧闭的双眼有两滴汗珠从额角往睫毛上坠落,脸色苍白脆弱得很。
夏寻怀里抱着阮识,听见他在耳边痛苦的闷哼,脖颈上被蹭到了汗液,他环抱着阮识的腰,自下而上地看着夏永昆,眼角带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
夏永昆还想再打,却只见夏寻看着他笑意渐深,伸出食指指着天花板角落里的一个黑色摄像头,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爸,还想上新闻吗?”
“小畜生!”夏永昆眼角出现了细长的皱纹,咒骂夏寻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父亲的样子,他带着身后的保镖指着地上的阮识,“把他给我拉开!”
拉开的作用就是为了继续打夏寻,手术室门口的人不多,走廊尽头都被夏永昆带的保镖隔绝开来,他毫不留情地踹上夏寻的胸口、小腹、手臂,仿佛要把他打死送进去替换阮菁。
阮识用力地挣开保镖,发狠地推开了夏永昆的暴行,夏寻喉咙里积攒着腥热的鲜血,脸上被什么滚烫的液体滴到,烧得他心里都出了个窟窿。
傍晚来临,窗外的绿叶盛的更甚,几乎全扎在一堆,密密的缝里吹来几缕晚风,抚上夏寻的手。
夏寻浑身疼得要命,像是骨头都被人拆散了组装回来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想来夏永昆真的是想让他去见自己死去的妈,否则怎么会连医院都不给他住一晚。
夏寻撑着下了床,想要去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