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紧随其后进了大厦,软磨硬泡哄了前台小姐把他带到杨大状面前,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回忆和他的吻一同结束,迎接他的是毫无意外的一巴掌。
“混账!”
杨宜安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她被吻得差点窒息,混乱的大脑来不及运转,手却先行动作,后悔好像也来不及了。
“好像是你有错在先哦,杨大状,没有男人喜欢被人当成鸭子的。”莫维良揉着被她打得发肿的半边脸,“下次打人也稍微注意点,起码也两边各一下,对称点都好。”
杨宜安听到他轻松的调笑,忍不住动了下嘴角:“总之是给你的,就当是酒水费和住宿费。”
“不生气了,大律师?”莫维良把钱收进口袋,又拿出那枚 戒指,“昨天你掉了这个在我家。”
杨宜安从他手里取过戒指,扬手丢进了桌边废纸篓里。
“本来就该丢掉了。”她无谓的朝他笑笑,回到沙发床旁边坐下。
莫维良猜到这是她的男友送的戒指,不打算自讨没趣的问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注意到她走路的姿态很奇怪,看着她回到沙发床上,他终于想起来要问她。
“你的……腿怎么了?”
“哦,枪伤后遗症。”杨宜安低头看看右腿膝盖处的圆形伤疤,又抬头看他,“做律师就是这样的,难免得罪人。”
“怪不得那小女孩叫你跛Lin,原来是这样。”莫维良坐到她身边,抬起她的右腿帮她按摩,“原来做律师也这么惨的。”
“我借她胆她都不敢叫我跛Lin,她是叫我Pro Lin,我在H大法律系教书,叫Professor Yung实在太老气了,Pro Lin还顺耳点。”杨宜安下意识的想缩回腿,他的手按着她丑陋的膝盖,这样的温柔是她从没拥有过的,她放松下来,随口和他聊起自己的事情。
“又是大律师又是大学老师,真厉害。”莫维良一边听着她讲话,一边仔细帮她按摩,“力度还行吗?”
“厉害又有什么用?”杨宜安的眼神黯淡下来,苦笑着自嘲道:“别浪费时间了,再按也没用的,医生说子弹打中了膝盖,这辈子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不过还好,这条命还在的。”
“那按这里有用吗?”趁她走神,莫维良的手探到她裙底,经过昨晚他已经相当熟悉她的敏感点,毫不费力的压她在身下,她发出粗重的喘息,白净的脸也泛上红。
“昨晚还没做够?”杨宜安伸手抵住他胸口,她的身体还被欢爱后的酸疼折磨,何况午休时间的办公室绝对不适合做爱,即使她的身体有了反应,理智却及时制止了她。
“本来以为自己弹尽粮绝,一见到你就满当当咯。”莫维良拉着按他胸口的手去感受自己的欲望,凑到她耳边轻浮的挑逗,“况且你给了这么多钱,我只服务一晚也太黑心了。”
“那也可以留到下次嘛,”杨宜安拍拍他鼓起的裆部,顺手搭上他肩膀,“昨晚都弄了那么久了,你不累我都会累的。”
“你是金主当然听你的。”莫维良拥着她躺倒在沙发床上,热烈的吻落在她耳后的肌肤,他胯下硬挺的男根隔着两层衣物抵着她腿根,她下意识的移了下身体,却被他抱得更紧。
“没必要像连体婴一样抱着我吧?”杨宜安戳戳他的胸肌表示自己的不满,“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我真的很累了,下午还要看案子,见当事人。”
“原来做大律师这么忙的?”莫维良趁机揶揄她道,“怪不得没时间抓男友偷腥。”
杨宜安垂着眼睛来,叹了口气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无论我去不去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好啦,算我多嘴,”莫维良吻了吻她的面颊,把被子往她身上多盖一点,“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你倒是很会安慰人。”杨宜安忍不住对他笑起来,“好了,午安。”
“午安,大律师。”莫维良又吻了她的额头,和她一起进入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