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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故技重施反被死对头N歌按在了床上(1 / 4)

恶人谷占了瞿塘巴陵之后,颜松云再也没在扶风郡见过杨玄,他虽然叹了几口气,也知道这是必然的,恰巧秋意正盛,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渐渐的也就不在外头等了。

“郡守,堡主来了。”

颜松云正在房中画以杨玄为主角的春宫图,突然有人闯进来,气都没喘匀就连忙大呼小叫地对他说。

“该让人教教你规矩了?”颜松云收起笔,平淡地抬头看向来人。

那人连忙弯下腰道歉,余光却扫到了桌上的画,尽管没看清,但只是想到自己撞破了什么,就忍不住冷汗涔涔:“不、不敢,只是杨堡主让属下快些,才……”

“哦,原来是一心向着杨堡主,”颜松云笑了,站起身,“那要不要我成人之美,送你到凛风堡去啊?”

“属下一心忠于郡守,绝无二心!”

凛风堡虽然地位超然,但是那地方又冷又穷,油水少啊!纵观谷中这么些位大人,也就一向寡欲的杨堡主能忍得了那样的地方。若是被撵了去,哪还有那么多钱出去花天酒地?

“行了,滚下去吧。”

颜松云此时无意计较,满心都是在揣度为什么杨玄会主动上门来,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也没觉得最近有什么事值得他过来一趟。

等他到了门口,才知道为什么手下会那么慌里慌张地闯进来通报。

面容姣好的长歌弟子百无聊赖地倚在他惯用的轿子上,沉默的使役脚边,是一个被剜了眼睛的人头。

颜松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毫无波澜地跨过去,走到杨玄身边,抬头看向他:“堡主,青天白日的,弄得这么血腥,不好吧。”

“着急让颜郡守的手下入土为安罢了,”他说完,有些遗憾地补了一句,“不过可惜,听说谷里缺点肥料,我擅自将身体送去了,郡守不会怪我吧。”

“能为谷中再出些力是他的荣幸,不过,此人之前一直跟着堡主,怎么会是我的人呢?”

杨玄拍了拍一旁的扶手,让使役把轿子放低些,颜松云向前一步站到了他身前,身体牢牢地挡住了旁人打量他的视线。

“啊,看来郡守不愿意承认,”杨玄笑了笑,“但我不想在这里继续说下去了,旁边不少人看着呢。”

“堡主问心无愧,何必在意旁人?”颜松云俯下身,长发从身侧滑下来,垂到杨玄手边,随着风一点点地勾着杨玄的心。杨玄突然将手翻过来,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了一把,直到颜松云的额头撞到扶手才松开。

“真够狠心的。”颜松云站了起来,眯着眼揉了揉发疼的头皮。如果不是刚刚自己反应快,及时顺着杨玄的动作向下,恐怕头发都要被他扯掉不少。

杨玄笑着回答他:“还好。”

“行吧,堡主既然非要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倒也不缺这一块地埋下去。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不请我进去坐坐?”

颜松云弯弯腰,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请。”

杨玄穿着一身青白衣袍,颜色鲜亮,而颜松云常年穿玄色,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倒是格外般配,只不过没人敢触这个霉头,偶有人觉得刚刚两位统领的举止是不是有些亲密,也迅速地摇了摇头甩脱了这个恐怖的想法。

颜松云一向骄矜恣意,虽然是在外面,也不掩饰他对杨玄此刻的想法。杨玄忍着身侧仿佛要把他衣服直接脱了的灼热目光,有点想把他的皮剥了做张鼓,好送给萧寒姒,给她练鼓上舞。萧寒姒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鼓面,颜松云脸皮这么厚,想必合适。

杨玄有些烦躁,颜松云察觉到他的情绪,啧了一声,妥协似的暂且移开了视线。好些天不见,他的确有点馋了。

他的手在宽大衣袍的掩饰下摸上腰间精致的琉璃瓶子,这还是他从天欲宫夺来的稀罕货,上次杨玄只是吃了个欲仙丸都那等活色生香,要是再用了这正牌的“活色生香”……

杨玄皱眉,分明颜松云的目光已经移开了,但他不知为何,心中杀意反而更浓。

到了门前,颜松云彬彬有礼地让杨玄先进去,做足了姿态,等杨玄停下脚步才猛然想起——自己画的那张春宫没收起来,还大咧咧地铺在桌上。

他听到前面的杨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一时不知道这门该不该关。但很快,杨玄就替他做了决定:杨玄伸手扯住他手腕把他往屋里拽,随后一脚踹在门上,木门关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响。众人见怪不怪,见两位统领要谈事情,都散开了。

“我在谷中的时候,画技在同辈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杨堡主瞧我画得怎么样?”颜松云被甩在了椅子上,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拱火。

“颜松云,你万花谷也算是个风雅之地,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他指着颜松云,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想出个合适的词,“败类!”

颜松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这种词杨堡主也没少被骂吧,我们这种恶人,真的有必要在意这种外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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