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长成了如今宽肩窄腰,凤姿龙章的成年男子模样。站在叶渠身旁也不显丝毫瘦弱,谁能想到这样的男子竟生了个淫邪异样的器官呢。
小别胜新婚,半旬未见,寥寥数语难寄相思情肠。心底那点龌龊心思也不断滋长——好想操师尊,想把他压在身下干得泪眼迷蒙,就像结契那日他对自己一样。
“你先服了丹药修行去罢。”叶渠目光闪动,耳尖被这暗示的话语染上色彩,像坠了粉红珍珠,极是好看,看得卓沉心痒难耐,以为这便是答应自己了。
犹春于绿,夜色沉沉。
卓沉早早地在房内等着叶渠回来,微亮的烛火在灯罩内跳跃闪动,可至将熄,才等到仙人踏月回来。
青年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想要替他宽衣,好行周公之礼。没曾想叶渠犹豫片刻,轻轻拂开了他的手:“今日…奔波劳累,我有些乏了,需得静心运气调息一番,你…”
“算了,我去你原先的房中调息,你乏了便先休息。”
可整整一夜他都没再回来。
往后几日周而复始。
“服食伐髓丹不可…不可泄了阳元。”
于是七日后。
“你师兄修炼已至瓶颈,我去看护着。”
“今日乏了。”
“掌门相邀秉烛夜谈。”
“调息,歇在你原先房中。”
永远循环。
……他受够了,从未见师尊有如此多的借口,后知后觉地惊恐想起师尊根本看不上自己的谣言,生怕一语成谶。
那他怎么会和我…
他将荒谬的想法甩至脑后,想象这远在天边近在隔壁的道侣在做什么,莫不是真的在调息。
伐髓丹残留的效力发散,卓沉收了思绪终是跌入困意的牢笼中。
“唔!?”再次醒来时不过夜半,他惊叫的声音被身后人牢牢捂在口中。
亵裤被褪去大半,凉飕飕地遮不住一物。股缝间被强行塞入滚烫的硬物,硬热的端头恰恰抵着逼口,并无动作,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进入。
阴蒂在他昏睡中被亵玩得红肿异常,直勾勾地暴露在肉唇上方供人亵玩,自然,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仿佛听到了呼唤,如它所愿地贴上去,起先还怜惜地轻柔动作,不时曲起手指缓慢用指甲扣挖,力道不甚重,甚至没留下半分印记。沉睡中的男人胯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谁的液体,被瘙痒和快感撩拨得夹紧双腿,腰腹主动向后顶了两下,似要吮那肉屌。
见底下人只哼哼两句,穴口爽得挤出一泡淫水,那手指主人便不再可怜淫豆,狠命地碾上去,打圈使劲揉动,空闲的另一根手指转而去抠挖小小的尿孔,给予更多的刺激。果不其然,那逼肉被揉得一跳一跳的,抽搐着想要达到高潮,片刻功夫便潮吹了,喷得作弄的手掌上水光涟涟,掌心几乎兜托不住。
“你也不想被你道侣知道被玩成这样吧?乖乖把嘴闭上。”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卓沉刚醒来便地被搞得高潮喷水,自然注意不到这声调虽刻意压低,仍旧有些熟悉。
他下意识将呜咽咽下,惊恐地摇头挣扎无果,想要扭头去看来人面目。这番动作下,原还卡在穴口的龟头被吃入半个,紧紧地陷在因紧张咬得极紧女逼里。
“嘶…”施压的男人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这被干烂的逼这样紧,身后男子用力压住挣扎的青年威胁:“再动我就要操你了。”
“呜呜呜呜!”卓沉被压得动作不能,口中模糊地发出'师尊救我’的字样。
男人嗤笑一声,低头凑着他耳边,灼热的气息舔舐着卓沉的耳垂:“真想当着你师尊的面被男人干啊?”
“那再叫大声点好不好?”浅浅卡在阴道入口处的龟头暗示性地轻轻顶他。上翘的端头轻而易举地找了他的敏感点。
“抖得好厉害,顶这里会让你舒服吗?”鸡巴为了印证主人的话语,狠狠碾上凸出的淫肉。
卓沉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可一想到是被陌生人作弄又顶着巨大的快感,屈辱地合上双眼,眼睫扑簌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恨得。
“被你道侣操得爽不爽?逼肉都烂成这样了,是不是天天被干?”单手压住男人,另一只手又向下探去拧住肿成珍珠大小的阴蒂,狠狠一扭,主人无法出声,身下的小逼却诚实得很,泄出一大股骚水来,黏哒哒地糊在腿间,被磨得红肿破皮的腿根隐隐刺痛。
卓沉痛苦地摇头,可无济于事,低哑的淫词浪语还是不断传来:“泄得这么快,听说你还被你师兄打尿过,是不是真的,不会是爽喷的吧?”
叶渠隐约听见隔壁动静,以为卓沉又如少时一般调息出了岔子,循声闻到:“卓沉?你在调息吗?可是要我助你?”
嘴被松开,卓沉被憋闷许久如鱼得水,大口喘起气来,听闻此声又被吓得立刻禁声。
男人见他如此,轻轻低笑:“怎么不接话?”手上动作不见有顿,只是卸了力道,温柔搓揉。他拔出肉根,拍拍卓沉的腿示意夹紧,自顾自地又插入腿根处快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