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笼罩着卓沉,他出于本能地求饶。
“顶到哪里了?”拍了拍男子的肥臀,掀出阵阵肉浪。
“呃啊…不知道…嗯…别动了…求求你…”卓沉的柔韧性极佳,被掰得更开的左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臂弯里,如同犬类媾和的姿势,林卿越趴在他身上狂顶不止,非操到穴眼才肯撤出一点,而后又是一记狠干,又重重碾过宫口。
“这是…”肉屌深深嵌入淫穴,二人如同连体婴般紧密无间,卓沉蜜色的臀肉在抽插间撞得通红,过分红肿的会阴此刻紧贴着男人的精囊,阻止这两颗大如鹅卵的睾丸也塞入穴中。林卿越浓密的耻毛在快速操干间不断戳刺外翻的肥大阴唇,原还淡粉的嫩肉亦被磨得糜红发烂。“…是骚货的孕腔。”他如要验证这话语般,狠狠碾上娇软的子宫口,硬挺的龟头棱蹭剐之下,性器成了淫乐的刑具,宫口无力反抗,被顶开小小的眼,自虐般吮吸着入侵的屌头。“记住了么?这是什么?说给我听。”
卓沉已然失去气力还被死死压住的身体剧烈挣扎,脚背绷得笔直,攥紧床单的手指捏得发白,在子宫被开的刺激下崩溃向前欲爬。
在他动作下竟真逃开了几分,起码龟头不在紧紧陷在宫口里了。可惜他很快又被追着撵了上来,如此几番,头已碰到墙面,他再无路可逃。林卿越不再留情,结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就着被破开的小口,重重碾动,不再顾忌身下人哭得凄惨,一鼓作气狠狠干进宫腔。
他本以为卓沉的逼已经够紧了,没想里面还别有洞天,温暖潮湿的肉腔讨好地包裹着鸡巴,如活人口腔般灵活柔软的嫩肉时不时喷出柔滑温热的淫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啊啊!!…师尊…师尊…求求你别再操了…呜…”
“这是什么?”听到卓沉仍旧执着地唤师尊,他气极反笑,深深陷在宫腔内的肉屌狠狠操干几下,他龟头生的上翘,轻而易壮地如弯刀般勾住小小的肉袋,将它当成一个柔软的玩具死命操干。“不说就把母狗干怀孕,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他非要听这执着的骚货说出个所以然来,
“呜呜…呃嗯…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能怀孕…”卓沉随着他的操干不止耸动肩膀,抽噎的哭腔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欲更为高涨。“是我的…是我的孕腔…”他机械地重复记忆里的话语。
“是故意说错想叫我惩罚骚货吗?”
宫腔传来的痛楚不亚于快感,叫嚣着逼出卓沉的理智:“嗯啊!!别操了!是骚货!是骚货的宫腔…”他又扭着腰想逃开却走投无路,反而向施虐者求饶:“求求你真的不要再操了…要坏了…孕腔也要被干坏了…”
“还要给我生孩子呢…怎么会坏。”林卿越听到满意的答案也没有放过他,捉住卓沉的下巴往后调转,温柔地吻了上去,胯下动作却极为凶悍,一副要把这淫物干烂的架势快速操干,子宫成了可怜的鸡巴套子,被无情操开。
卓沉的破碎呜咽被缠绵的吻尽数吞入腹中,他意识恍惚,只会被对方的舌尖勾着动作,作不出任何回应。男人的舌如同灵活的游蛇在他口中肆虐,舌尖相接像是找到了栖身的洞穴,抵着卓沉后缩的软舌,点在尖端打圈绕动,引得失神的青年不断分泌涎液,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往外流。
继而随着更为凶狠的腰胯间动作,他侧开脸颊,不复缠绵温和,如捕食者般将对方被吻得泛红的双唇撑得更大,捉住躲闪的红舌吮吸交缠,在湿润凶狠的吻间交换津液,水液再逃不出卓沉被完全堵住的口腔,只得顺着喉管往下吞咽。青年喉结滚动,额角渗出薄汗,黑亮的眼睛不复光彩,甚至隐隐向上泛着白眼,一副爽得窒息的模样。
身下淫水肆虐,打湿了对方的耻毛,却惹得折磨更甚,纠缠在一处的毛发在无情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地戳弄会阴,瘙痒如食人的蚂蚁伴着让人崩溃的可怖快感席卷而来,被操开的子宫仿佛已经麻木,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情潮,裹挟着卓沉的理智,将他拉入无边秽海。女子拳头大的胞宫被肉屌干得变形,仔细听去满是晃动的水声,过于粗大的孽根堵在腔口,本就狭窄的阴道只能在龟头微微退出去时从夹缝中艰难泄出一点淫水,其余悉数被堵在操大的子宫里,将小小的孕腔撑成水球,无奈地给入侵的龟头提供泡澡般的体验。
如此作弄下,卓沉的衣衫还牢牢扒在身上,只是凌乱异常,仍被打死的系带困在汗湿的精壮身躯上。唯有底下破开大口的亵裤处紧紧嵌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只见玉器般的肉根略有些粉意,在蜜色的阴阜间来回快速挺动,每每只拔出一两寸,就极为留恋地又狠狠捅进肉道,红得发黑的外翻阴唇如振翅的黑色蝴蝶,被颜色干净的肉屌干得翩跹起舞,柔顺地振动双翅裹挟着鸡巴进出。趴在床面无力颤抖的青年求饶不断,只是无人理会,在连绵高潮间立起伸出亵裤的鸡巴被笔直地压在小腹出,竟像与插在宫腔的巨屌里应外合一般,被干得不停摩擦身下的被褥,流出的腺液混着射了多次的白精稀稀拉拉流了半幅衣衫。
深插在子宫的屌头在淫肉的压榨下弹跳了几下,即将射精的快意涌来。林卿越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