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曲盘亘在二人身上,仿佛将他们的心也交融到一块儿,彼此擂鼓般跳动的心脏清晰地传递到对方耳中,拨动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叶渠手掌反扣,与他十指交错,难掩痛苦:“…是我来得太迟了,没能亲手护着你结丹,是我不好,弄伤了你。”
从未在叶渠身上见过的浓浓不安此刻却明显得连卓沉都能察觉,他既是心疼又隐隐藏着些师尊如此在意我的雀跃,牵起交扣的手送至唇边,极尽缠绵地在那羊脂玉般盈亮润泽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怎么舍得怪你…刚才只是气急了慌不择言,师尊怎么还当真了。”
“日后我不再提了便是。”灼热而悠长的呼吸仍在耳畔却迟迟等不来叶渠的回应,以为是道侣还在愧疚,他不由加了一句。
“…好。”男人的脸颊在卓沉颈侧埋得更深,像极是贪恋这份温暖。
雌穴中的肉根被缓缓抽出,清亮的水液顺着小口一点点流出的感觉叫青年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欲盖弥彰地遮掩身下的秘密。尚未泄过的湿热硬物地顶在他腿间,极强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其主人却并无动作,静静地抱着卓沉,说起近月见闻:“吾去了一趟欢喜宗,前些时日听闻宗内从某处秘境带出一残卷,宗内掌老阅遍典籍都无法勘破其意,只知此卷名曰《房心》,其上皆是些…似乎与双修有关的图案,宗内人看不出名堂便不再藏私,广邀仙门共鉴。”他说至某处,有些难以启齿:“…仙门众人…认为这如…市井图册般的秘卷难登大雅之堂,不愿或只秘密查探。”话语间遮遮掩掩,教卓沉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功法。
叶渠继续道:“你师父交给我的遗物也是一卷功法,甚至可能与之有极大关联,有个不为外人晓的名字,名曰《房心心鉴》。”
“那我可以看么?”《房心心鉴》和《心鉴》,一听就有莫大的关联。
“自然。”他扬手捏出一道复杂手诀,浮动的文字就如同羊皮卷般缓慢展现在卓沉眼前,“他叮嘱我修行者未至金丹不可入此道,故而先前我一直未传与你,…这是天生便与你契合的功法。”
前半卷洋洋洒洒似写了心法又详述了具体细节,一旁引出许多看不懂文字的批注却占了大头。怪异的还是后半卷,他现在明了叶渠的支支吾吾了,这分明是男女交欢的春宫图册!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画上女子既生了牝户,还长着一根男子的阳具。
前卷字迹行云流水,载录图册那卷的笔触却多有迟滞,像初学者生涩地临摹,节点处多有洇湿的墨团,瞧着有些奇怪。
卓沉逐渐转红的面色和疑惑的神情皆落在叶渠余光中,他错开眼不看图册,迟滞地开口:“…《房心》到底也算半个宗门秘宝,不容外人以法器拓印,这是我…”他深吸一口气:“…这是我凭印象绘制的,多有粗陋。”
“…”
卓沉不知该说什么打破尴尬,最终只挤出一句:“师尊也辛苦了。”
那头叶渠也知他意思,草草应了便一语带过这话题,转而细细同他交代修习注意之事:“你也不必在功法上多加费心,到底行的是类似采补之术,一切由我牵引即可。”
采补之术…
“那会损了师尊修行吗?若是采取修为使得二人进境此消彼长,我也不愿行此道。”卓沉问出心中顾虑。
“自然无碍,类似采补罢了,修行之事还得靠你自身,只是…采的是…”
卓沉耳边湿热呼吸更近,潮潮的湿气随着声带震动刮得他耳尖通红,泛滥的痒意不知是从腿心还是耳中传来,一时间他竟觉得氛围过于暧昧。
“男子阳元。”另一只不同他交握的空闲手掌按上他的腹下三寸:“最好是…用这处吃下。”
“…啊!?”这是什么采补,怎么被采的好像是自己。
不等卓沉接下来的反应,饱满莹润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入,软如柳枝的灵活红舌绕着耳垂色情地舔舐了一圈。被吐出时,身后人的声音颤颤的,直直晃到他心里,搅得人心脏软和一片:“可以吗?”硬顶的肉根不知何时戳在他股间,蹭动间分泌的腺液染得股缝越加湿润。
“想进去这里…”见他未加反抗,蓄势待发的肉屌顶着后穴蹭了又蹭,敏感的龟头戳刺着入口处,试探着往里顶。“然后再把阳元泄进…”那给称呼在他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被吐了出来:“…泄进夫人雌穴里,好不好?”
“我胀得也很难受…夫人摸摸…”他学着画本里的样子,尽力软下调子,绵绵地去磨小道侣。
青年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来到硬得直流水的白净鸡巴前,抚上滚烫柱身的那一刻被吓得抽回手,连连拒绝:“…太大了,我一定会被弄坏的。”
“吾…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叫你难受的,就弄这一回…好不好?”男人转而握住卓沉的阳具,生涩地用指甲蹭剐马眼。
被熟悉快感冲刷的感觉短暂地夺了神志,昏了头应下:“…嘶…只许一回。”
得了他首肯叶渠不再畏首畏尾,退开孽根,捧着那只印满其他男人新鲜指痕的肥臀轻轻揉搓,待他身体不再僵硬如木,掰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