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炉鼎之体,却在一次变故里遭难,被强行破了鼎。鼎气泄了实则损的是寿数,她不忍看着恒誉再离她而去,又寻秘法知晓了炉鼎可用的采阳补阴,只是需得阴阳之体,才铤而走险觅了合适的女子,剖阴再移,亲手造了这阴阳之体。
她话里半真半假,又涉及许多辛秘,即使漏洞百出旁人也无从考证。
可山下乃至别宗都有过此事,这实在合不上她的说辞。
只得带回主峰从长计议如何审判此事。
叶渠若有所思地瞧了恒阳一眼,还是更心系那道微弱指引,匆匆回了淬玉峰。
可指引并没有若丹恒峰那道一般跟着来,叶渠松下一口气,勉强算此间事了,小别半月,他在苑门口踌躇,忽而想起夙夜不归在凡间理应同妻子讲明这件事,又觉有愧。
于是小别胜新婚成了近乡情更怯。
他思忖片刻,在法器里挑挑拣拣,思及道侣心性,想来送可做束发簪子的法器应当会欢喜。
凝起灵气将那若细长银针的法器催动至合适束发的大小,端头嵌着的灵石形状单一,并不十分精美,又掐了诀,有了实质的灵气幻化成比翼双飞的鸿雁,悬在石上若细巧的活物。
后又理了丝毫未乱衣衫,将发丝拨到应有的弧度,才攥着簪子推门而入。
而此前不久,坐在手指上僵着身子上下吞吃的卓沉拧着眉爽得发抖,跪不住地拽着被夹紧的奶子往扯,好躬身喘息片刻。
林卿越倒也不十分狠心,见他吃力还是主动托着腰让卓沉向后仰倒在掌上,手指在逼口滑动,勾出滑腻的骚水不要命地往外淌,逼穴软得不像话,却又咬得很紧,缓缓旋进肉腔的手指在有在插入时算得上温柔,粗暴地快速抽插,拟着性交的姿态,淫水飞溅。
卓沉害怕地撑着身子,师兄局限于一掌的支撑面叫他难以安心,生怕不慎跌落,直直让手指插进才将养好的孕腔。
他仰跪着,视线却不住地向下瞟,瞧不见的逼穴被手指插得骚水乱飞,打湿了师兄的薄衫,留下星星点点淫靡的痕迹。
“唔…太快了…师兄…嗯……哈…”
咬着唇散落一地呻吟,含糊的话语被男人收尽耳中换来更凶狠的插送。
“快吗?师弟不是已经爽得水喷得到处都是了?”他恶意地调笑不知满足,反而将逼穴向手上送的骚货。
力气逐渐被抽离,他倒在师兄掌上,腰腹被托得高高顶起,胸颈又向后塌得厉害。
咬在奶尖和阴唇上的铰链被绷直,扯着两处娇软嫩肉偏离原本位置,又痛又爽的刺激感加上林卿越直白露骨描述,他居然觉得更加兴奋,以至于忽略了那一点点痛楚,甚至去主动揉按肿得不像话的奶子。
越是逼尽高潮他颤得越狠,乳尖被拽得长长的,向下坠去。花唇发白,小巧的夹子扯着它左右摇晃,真成了翩翩的蝶,裹着进出的手指扑闪。
“嗯…哈…要高潮了…慢些…啊…拽得好痛…”
他言语凄然,叫得却骚浪,且毫不反抗地任由师兄为所欲为,明显是享受多于痛苦。
更叫人意外的还是先前布下的阵法有了异动,他做贼心虚的举动误打误撞地真起了效用。
被捉奸当场的恐惧真到眼前时,远重于疏解淫欲。
回笼的理智让卓沉当场翻脸不认人,慌忙起身,不听话的夹子怎么也捏不住,被淫水泡得湿滑,在指尖滚动,待他匆忙解下咬在阴唇上的那两只时,探知师尊都快进了苑门,急急直接合拢衣衫,那夹在胸口的玉链也来不及卸下,推着林卿越就去了屋后柜架处。
“不许出声!你也不想被师尊发现吧?!”他狐假虎威地威胁林卿越,嗓子还哑着,渗着欲色。
林卿越好笑地看他忙忙碌碌地掩饰罪证,终还是在卓沉软得像夏日快被晒化的薄脆糖片一般的眼刀里点了头。
卓沉处理完最要紧的奸夫,已来不及磨灭太多痕迹,干笑着迎上叶渠。
“师尊…”
叶渠刚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卓沉,而是四周都被刻意敞开的窗口,以及屋内若隐若现的熟悉气味。
他并未多想,心鉴到底类似双修功法,道侣重欲些也十分正常。
嗯声算是回应,抹了把鼻尖将拢在袖中的簪子献宝似的递给卓沉。别过眼竟有些不敢看他的反应,只闷声解释:“近来宗内杂事繁多,无瑕顾及你…”
“吾…”他顾左右而言他,道歉的话在口腔里来回打转,最终换成了承诺:“往后若有事耽搁无法归来,一定先同你讲。”
叶渠不再闪躲眼神,拉过卓沉的手放在胸前,直直地看着道侣作出保证,神情严肃得好像在发心魔誓。
可卓沉笑不出来,明明只是影像的灵气凝成的比翼鸟仿佛火焰,炙烤着他此刻备受谴责的良心。
“…好。”除了好再找不到任何词汇回应,再多说两句他都怕叶渠看出端倪。
并不高明的遮掩手段在他回身时若纸糊之窗,顷刻间就被铃铛碰撞的脆响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