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沉轻车熟路地揉着逼口,指尖在穴口与阴核间来回滑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快感缓解疼痛,微微施力压得淫核左摇右晃,一副放浪求欢的模样。
空闲的手不依不饶地又缠上叶渠,探进袖袍里才捉住对方的腕子。
就听见沉默良久的叶渠开口,来时的雀跃和从容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夹了些颓唐色彩。
“很舒服吗?和他。”
他不想说太多太直白,此种状况下已无心再剖白什么。
如果说之前是意外,那现在呢?
是林卿越有意勾引?二人还一拍即合?
卓沉动作仿佛被时间静止,嗡鸣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内,他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喧嚣,烦扰得让自己吐不出然后辩驳的话。
嘴唇翕张了两下,什么声音都没被带出。
反倒是林卿越无声无息地靠在柱上看戏,整个人像是凭空才出现在他眼里的。
“被抓住了。”
林卿越戏谑地做出这个口型,看得卓沉面上烧红,又羞又怒,更多的还是窘迫和慌张。
他像个笑到最后的获胜者,炫耀一般从容不迫地全了师徒礼数,甚至垂眉颔首言语谦恭:“师尊,是我有错在先,莫要苛责师弟了。”
叶渠审视的目光在逐渐拉进距离的二人间飘忽,轻轻地开口。
“跪下。”
占尽便宜的大师兄自知理亏,未有半点犹豫。
卓沉还在前一句话中恍惚,听到这跪下条件反射地一道跪了。
他们哪里像是同门师兄弟,此刻双双跪于师尊面前,宛若以拜师尊代高堂的夫妻,默契至极,倒显得叶渠像个局外人了。
“对不起…师尊…您别生我的气…他承认了!是师兄,是师兄有错在先…”
等卓沉反应过来,立即手脚并用地朝师尊跪爬过去,抬起脸只能看见叶渠硬朗的下颌,找不到一丝柔软的痕迹。
他狼狈地指摘师兄的错处,欲伸手去抓垂地的衣袍,乞求师尊再看他一眼,在将将要触及时又缩回手,矛盾地低着头,口中托辞磕磕绊绊。
“何错之有?”
“…是…是我…”叶渠给了他机会,他又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你错了,是吾错了。”他抬手风便来,不着痕迹地托起二人,仿佛释怀地落座,自斟茶饮,杯盏却只贴在唇边,闻香而不食味。
“既有意于你师兄,为何当初还要同意与吾结为道侣呢?”他隐约耳边又想起当日卓沉满身狼藉下,林卿越的说辞。
你怎不知师弟是自愿委身于我?
这话此前听来荒唐可笑,今非昔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固执地偏信那个不好的结果,希望卓沉能够坚定地否定他,然后告诉他这只是误会一场,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卓沉不懂,只会机械地陈述事实和反复否认。
“既师尊介意师弟心意,不若割爱与我?”林卿越说得情真意切,见缝插针地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你!一派胡言!”卓沉碍于叶渠,不敢大张旗鼓地动怒。
“如何割爱?”叶渠竟是气出了反话。
“师尊!师尊…”卓沉没听出来,惊愕一瞬又乞求地看着他,“夫君…我未曾同师兄有情…”
林卿越趁热打铁,哪怕独占不了,分得一杯羹也是好的。
“如此割爱。”他压着挣扎不休的卓沉,摁倒在案上,茶盏中水液飞溅,亦是此刻被扒开衣服,强行在道侣面前被手指奸淫的真实写照。
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感到了舒服,甚至多于平时数倍,兴奋与背德并驾齐驱,明明愧意难挡,可还是轻而易取地被挣不开的手指抠挖女穴,先前未至的高潮仿佛一直在等待,剧烈的作弄下瞬间就潮喷了出来,彻底淋湿了师兄腰腹处衣物。
叶渠蹙眉,掌中物被碾成齑粉,却并未阻止。
这样你才会更舒服吗?
卓沉确实与他想的并无出入,越是凶狠的奸淫,快意来得越剧烈,异样的雌穴像天生为性事而生。
“唔…啊…别干我…滚开…嗯…师尊救我…”
先前一直挤不出的泪,在粗硕的肉根挤进仅有淫穴溢出的骚水润滑的后穴下,婆娑地雾在眼眶中,他哀声求饶。
再熟悉不过的淫肉被鸡巴磨过,叫声凄惨又淫荡。
林卿越抱起卓沉,拖着他的膝弯,鸡巴塞在紧致的屁眼儿里,顶着凸起不动,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叶渠,因蜷着身子而松动的乳链在操干里摇晃,阴唇上方聚拢成一条的链子磨着阴蒂,逼口连带着无用的男根一起,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水,。
“师弟的逼现在很软,师尊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