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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裤子晨间活动微(12 / 21)

南琛抿着唇,抬身将人翻下身。

啵——

人影在床上滚了又滚,终于从床边摔落到地上。

南琛半坐在床边,一只脚踩着尘妄的西装裤上,上好的西装裤有些滑,他有了力,白粉的脚尖陷进去,被西装裤包裹。

黑色的裤子规规矩矩的套在身上,裤裆中间竖起一根阴茎,早就被淫水包裹,在只有一盏灯的空间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另只脚伸长,挑起衬衫的衣摆,南琛满脸笑意,放脚踩下。

“唔?”躺在地上的人满眼朦胧的抬眸看他,尘妄抬起头,握住了踩在胸口的脚腕。

“还活着吗?”

踩在胯骨的脚往前滑动,抵在阴茎旁,脚趾不断往上,将顶段溢出的阴液尽数碾到他身上。

躺在地上人抬手挡住眼睛,哼哼唧唧的握着胸口的脚腕。

“南符。”

真是令人阳痿的名字。南琛抬腿,踢了踢他的手,“喂,你行不行呀。”

躺在地下的人坐起身,双目直直看向他,“好烦,为什么这些人越来越像你了。”

“什么?”

“南符我好像开始忘记你了,每次出现的脸,都是南琛的。”

南琛弯腰看着他,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南琛就是南符。”

“才不是,他都不喊我老公。”

脚腕的温度蔓延至全身,南琛开始怀疑,尘妄不是醉了,他单纯就是想睡了……被老子打睡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果断抬脚将脚腕上的手提开,转身扯上被子睡觉了。

身下空虚的穴渴望的一张一合,他双腿夹紧被子,努力将它忽视。

躺到床沿下的人笑了一声,他抬眸看着上方满是南符南琛关怀的面孔,脑子的醉酒都醒了三分。

手中的酒杯被人拦住,他看着谭宸御眼中满是疑惑。

“怎么我喝杯酒都要管我?”

谭宸御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你不是在吃药吗?”

“嗯?停一天没什么,反正吃不吃都一样。”尘妄看着无处不在的南符,笑了出来。

“你就没看到一个真的?”谭宸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那个,我把南琛绑回来了,在你家。”

尘妄对上他的视线,坦然将酒饮下,口中还不忘回复他,“你不是从小就说,你是党员不干犯法之事。”

“那又怎么样,不是,这不是一回事。”谭宸御看着他,“我真的把人绑回来了,南琛就是南符,他承认了。”

他每说一句,尘妄的脸便沉一分,他抬眸嘴角的笑却没落下半分,“嗯。”

“真的,而且当年我们不是调查沁宛公馆?我身边的南安是a,他们今天见面了,他们在相认,南琛在变相承认自己的身份。”

见他依旧没有表情的脸,谭宸御都要急死了,他不是很想晚上睡书房呀喂。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淡淡的又喝下一杯酒。

他说的,尘妄又何尝不知道。谭宸御身边的南安,是a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只是谭宸御他们一群合作伙伴怜惜我是一个神经病。所以不告诉我,不让我知道,怕我发疯。

我也知道南琛在家中,插入的记忆和面前的臆想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天床上躺着的人,不一样。

和他想象出来,空有皮囊的南符不一样。

南符他吧,自己爽了,是真的不会管他的。

尘妄沉默了,他走过酒柜,抬手从里面抽出一直红酒。

旁边站着的调酒师抬了抬手,欲言又止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先生,那是小姐以前自己酿的酒,不确定能不能…喝。

他目光看向远处交杯换盏的小姐,到底还是退了回去,算了,他是小姐贵客,还是晚点再说吧。

他回过神,面前哪还有贵宾,只剩下远处他不曾注意到的阳台门,一晃一晃的慢慢合上。

气温越来越凉,和地面接触着的后背感受着几分寒意。可躺在地上的尘妄却只觉得浑身开始冒汗。

身上的醉意和脑中的炽热混合在一起,尘妄站起身,到底是被气笑了。

他一晚上就只喝了一瓶酒,还中药了?

离开了清凉的地板,胯下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尘妄抬手,将卷着被子的人拦腰抱了出来。

厚厚的被子被拽落下地,眼中带着半分睡意的南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我都睡着了你发什么春?”

站到床旁的人没应声,抬起他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眼前的视线迷糊了两分,尘妄扶着龟头,挺进了微张的花穴。

软肉紧紧缠住肉棒,令阴茎的难受舒缓许多,他弯腰埋进南琛的颈窝,露在外面的最后一点阴茎也深深顶了进去。

“难受。”

“好难受,射不出来。”

男人委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南琛被压着的身子红了半边,他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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