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拽着女孩的头发,将她按到自己胯下,阴茎塞入女孩口中,狞笑着说:“想喝我的尿,是不是?给你,都给你,老师的小尿壶,肉便器。”然后,腥臊的尿液便从男人的阴茎口涌出,灌进了女孩嘴里。
越柔顺、越婉媚的女孩,越会激起某些男人的施虐欲。
如姐姐这般,身体骚浪,心理沉沦,又畏惧服从强权的女孩,是施虐癖最喜欢的下手对象。他们虐待女孩,还要女孩身心顺服,感恩戴德,仰他们如神明。而两姐妹被男人调教这么久,早已身心扭曲,被塑造成男人想要的模样。
于是,姐姐几乎是欢喜雀跃、迫不及待地含住男人的阴茎,将苦涩难喝的尿液一口口饮净,又依依不舍地吮住男人的龟头,又舔又吻,爱不释手。“主人,主人……”她看着眼前的阴茎,神情难掩崇拜,“好厉害啊,好喜欢……”
女孩的心中,难以自抑地浮起对男人生殖器的喜爱。
男人将女孩按在身下,扇乳摸屄,仅凭几根手指,就玩得女孩飘飘欲仙,蚀骨销魂。男人的动作并不怜惜,甚至十分粗暴,但女孩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甚至能从男人轻贱暴力的言行中,品尝出别样的快感。
女孩被男人的荷尔蒙笼罩着,鼻尖尽是男人富有攻击性的体味,只觉灵魂都飘荡起来,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在她体内冲刷,带着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出体外,流过沙发的表面,在地毯上洇出大片水痕。
直至日落西沉,天色渐晚,男人才终于结束这场淫虐的玩弄,女孩早已神志昏沉,几乎在男人松开她的一瞬间,便沉沉地陷入了睡眠。她的嘴角挂着满足而安宁的笑意,脸颊酡红如烧,清媚美丽,风情婉转。
男人身心餍足,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站起,却注意到妹妹跪坐在地毯上,怔怔地望向他们,眸色复杂。男人挑起眉头,“嗯?”了一声,妹妹像被惊醒一般,立刻回神,慌乱地垂下眼眸,小声叫他:“老师……”
男人点头,又问:“在想什么?都出神了。”
妹妹犹豫一下,才轻声说:“刚才,老师看起来,好喜欢姐姐呀。”她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滋味,有点酸楚,有些怅然,更多地却是某种理所应当的宿命感。当然啦,姐姐那么漂亮温柔,听话乖巧,又沉迷性爱,喜欢疼痛,无论被怎么对待,都能展现出柔媚多姿的风情,且不像自己这般拧巴。老师会更喜欢姐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可是,还是会有些……在意呢。
当老师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离开,完全放到姐姐身上时,她依旧会感到失落与酸涩,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无法抑制。
妹妹垂下头,膝行到男人身边,抱住男人的身体,软软地依偎着他,眼神迷茫,神态怅惘,轻声说道:“我好坏啊,竟然会感觉到、感觉到……”她咬住下唇,仿佛难以启齿,却仍然勉强自己,对着男人坦诚心怀,“……感觉到嫉妒。”
女孩羞愧地低下头,讷讷道:“对、对不起,老师,您惩罚我吧……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只是、只是……”她说不出来,男人倒是了然一笑。他半蹲下来,望着妹妹的眼睛,柔声道:“你只是喜欢老师,所以会不由自主地在意,对不对?”
女孩闻言,怔怔地看向男人,仿佛被说中了极隐秘的心思,一时间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感动,酥颤难言,“……对,我太喜欢老师了,好爱好爱您,所以总希望您的目光……能长久地放在我身上。”女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痴痴怔怔,“我知道,姐姐也很爱您,也希望得到您的关注,我不该这么自私,但是……”
男人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笑道:“没关系啊,这种嫉妒和在意,正是你爱老师的证明。不用克制它,去品尝它,体味它,仔细地感受它,每次有这种感觉时,你就会知道,你正在爱着老师。”
“品味这种感觉的过程,也是体验爱情的过程。即便酸楚,即便痛苦,它也是美的。”男人笑得温柔,眸光深情脉脉,说着动人的情话,却又透露出难言的蛊惑,“你不会因为这个,去伤害任何人,不是吗?体会这种感觉,只是自己的修行,别害怕它,要欢迎它,将它当作爱情的外在体验,好好迎接它。”
男人的谆谆细语,抚平了女孩内心的仓惶,也让她更加沉迷男人的温柔。她软伏在男人怀里,乖乖点头,柔声道:“我明白了,谢谢老师。”然后,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含羞笑着抬起脸来,又说:“不过,还是请老师惩罚我吧。我今天高潮了好多次,享受过淫贱的快感,该被老师狠狠责打,用疼痛训诫。”
面对女孩柔情款款的请求,男人自然欣然悦纳,却又说:“好,不过这个不着急,可以等一等。”女孩问:“那要到什么时候?”男人扬眉一笑,意味深长道:“自然是,等你们父亲回来。”
两日后,凌先生与凌太太的骨灰跨越千里,终于被送回凌家。
在男人的主持大局下,凌家已布置好灵堂,逝者的遗照摆在正北,堂内黑幡白纱,菊花装点,庄重而肃穆。葬礼为期三天,吊唁会持续两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