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如同振翅的蝶翼,翩跹而美好。她听从男人的命令,半跪下身,仰头吮住姐姐的阴阜,舌尖钻入阴唇之中,轻轻勾舔。舌面舔过阴蒂的触感,清晰明了,带起姐姐不由自主的颤抖。
在父亲的注视下,姐妹乱伦。
何其堕落,何等不堪?
但是,那又如何呢?既然父亲不在乎她们,抛弃漠视她们,那她们自然有权力,选择自己的人生。她们决定追随男人,在男人的命令下追逐快乐,以侍奉男人为最高追求,又有什么错呢?
只要没有伤害别人,任何一种生活方式,旁人都无权置喙。
男人看着两个女孩亲密淫乱的场景,心情大悦。他当然不是希望两个女孩相亲相爱,时常彼此抚慰,而是他知道,两姐妹都深深地恋慕着自己,一腔情意尽数系于自己身上,痴迷崇拜,难以自拔。
他只是享受支配女孩的快感。在他的命令下,两个并不是同性恋的女孩,被迫做出亲密的举止,哪怕内心羞耻不安、窘迫尴尬,也依旧会听话服从,违背自己的天性,表演出乱伦淫秽的戏码,供男人欣赏取乐。还有什么比这些,更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这代表着,他不仅征服了女孩的身体,更统治了她们的灵魂。
男人欣赏够了,才散漫叫停,走到两姐妹身边,去摸她们湿润紧致的下体,手指插入火热的阴道中,勾了两勾,带出几缕黏滑的淫水。两个女孩的身体一下酥了,软倒在男人怀中,娇声喘息,柔弱无骨,美艳动人。
“主人……”姐姐咬着下唇,一双美目顾盼流转,泛起蒙蒙雾意,眼神逐渐朦胧,“快要到了,您用力动两下,赏我一回,求求您……”她软软地依偎在男人胸前,饱满白腻的乳房轻轻起伏,腰肢忍不住摆动,迎合男人的手淫。
男人便笑:“才刚一摸,就要泄了?这么不中用。”他用了点力气,手指在敏感的软肉处肆意勾弄,女孩颤抖着抱住他,小腹肌肉绷紧,腿心阴肉抽搐,湿热的阴道如同会呼吸一般,规律地夹裹着男人的手指。片刻后,一大股湿热的水流从阴道尽头涌出,浇在了男人的大手上。
“啊……泄、泄出来了,好舒服……”女孩扬起脖颈,陷入迷乱的快感中,脸庞酡红,、红唇张合,吐出喃喃呻吟,“好爽啊,主人好棒,好厉害……想被主人玩,从白天就想了,一直想……呜……”
女孩这幅模样,情热浴身,实在淫荡。她热情地迎接着快感,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的海洋中,不去忧虑烦恼,不去顾虑世俗,只跟随身体的本能,彻底放纵自己,将自己交予主人,予取予求,享受极乐。
这种堕落,亦有种极致的美感。
尤其在这种场合下,更显靡艳。
男人满意地俯视着她,如同打量自己心爱的作品,眸中溢出星星点点的微光,笑意也显得真实了许多。“小骚儿。”他伸出淫水淋漓的手指,抚摸女孩细嫩的红唇,说道:“窑子里最骚的妓女,比你都要逊色两分。”
女孩堪堪回神,对着男人甜蜜地笑,伸出舌头勾舔男人的手指,软声道:“只当主人的妓女,给主人玩……我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想您,白天想,晚上想,见到您更想……”她像是难为情,却又强忍羞赧,尽诉衷肠,“白日里,我接待来往吊唁宾客,脑海里却在想主人,想……”
“想什么?”男人挑起眉头,女孩则垂下眼帘,睫毛轻轻震颤着,害羞道:“想主人、主人玩我……”女孩将脸钻在男人怀里,不敢看他,脸颊如同火烧。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最初与男人发生性关系时,她尚且能够自制,即便主动求欢,也多是想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独宠妹妹。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男人的依赖越来越深,连日常生活中,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想念被男人奸弄的感觉,宛如入了魔。
或许由于最近的排泄管控,憋尿的感觉刺激了她的欲望;又或许是她本来就如此淫荡,骨子里透着骚情,日夜渴求男人的抚慰,无可救药。
便如此刻,她依偎在男人怀中,嗅闻着他清浅的体味,只觉心里像长了草,痒的发麻,恨不得男人立刻就将她按倒,施以暴行,狠狠捣弄她的阴道,用力拧磨她的乳尖,鞭挞虐打她的下体与臀部,哪怕只对她说几句轻贱的话,羞辱一番,也是好的。
她宛如吸毒的瘾君子,在不经意间染上了瘾症,而后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她不知道,这种无法自制的感觉,其实就是性瘾。
男人笑起来,贴在女孩耳边,张嘴含住她纤薄优雅的耳廓,缠绵下流地勾舔,轻笑道:“好骚啊,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像不像交配期的小母猫,嗯?”女孩低着头,睫毛簌簌震颤,脸颊一片绯红,小声说:“像、像的……”
“小骚猫,”男人的语气里带点宠溺,更多地却是男性鲜明的攻击力,强势压迫,“跪下去,给主人舔鸡巴,舔硬了就肏你。”他低声说,声音磁性醇厚,打着旋儿钻入女孩心中,让她不禁两腿一软,就这么跪在了地上。女孩的脸庞正正对着男人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