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水不那么润滑的唇瓣,把试探着安抚他的舌尖也咬得鲜血淋漓。
雌虫嘛,自己不打,难道要让协会的虫替他打?
佩安在萨菲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才放过他。
医护虽说是佩安的专业医疗团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雌虫纠缠,对待雌虫也是态度不明,不亲近也不远离,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佩安殿下表达占有欲。
和普通雄虫不一样,主动又狠戾。
很是……让虫心动。
佩安看也没看这些春心萌动的雌虫,跳到萨菲斯的怀里让他抱着去见协会的虫。
协会的虫没那么好打发,他们过于激进,他只能扮演好一只对雌性极尽压榨的雄虫才能堵了他们的悠悠众口。
他瞥向抱着自己的雌虫,心情复杂。
不敢苛责,又生气。
“一会儿不许乱说话,”然后爬起来在萨菲斯惊讶的目光中,在他脖子上啃咬了几个欲盖弥彰的破皮的吻痕。
进入客厅,亲卫们让开路,他们两虫就面对上了站在客厅中央三只中年雌性犀利的目光。
佩安被放在沙发上后,很自然地把萨菲斯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舒服地靠坐在他怀里,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打断三只虫几乎要吞了萨菲斯的目光。
“三位请坐。”
“想必本殿的亲卫队长已经和会长交代过了,都是误会。”佩安没有分给协会的虫半个眼神,懒懒地指了下手边的杯子,萨菲斯就伸手拿了过来,正端起来要喂他喝下,就听见佩安命令道,“用嘴。”
面对着这么多陌生虫,萨菲斯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水含进嘴里,喂给了佩安。
湿润的嘴唇纠缠许久,喝饱水的佩安拍了拍萨菲斯的脸,力度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本殿的雌虫今天误拨了协会的通讯,很是抱歉,折腾会长一趟。”
“本殿自会罚他。”
“殿下,”制服最精美的那只雌虫闻言向佩安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们确定是这只雌虫自首,绝对不是误拨。”
“自首什么?勾引本殿标记他,还是让本殿生病?”
“这是本殿的未来雌君,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雌奴,还有不到两月就会和本殿成婚,至于急于一时?”
“还有生病。生什么病,本殿怎么不知道。”
“不过用这种办法来吸引本殿的注意力,的确是该罚。”佩安的手突然扇向萨菲斯的脸,啪的一声,声音很响,却只让萨菲斯的头微微偏了一下。“不过怎么罚,这是本殿的家事,就不劳三位插手了。”
“殿下,”为首的雌虫恳切道,“我们完全是为了殿下的利益和身体着想,勾引雄子标记可是重罪,我们是按律执法,需要对雌虫进行检查核实情况是否属实。”
佩安脸色黑沉下去,他冷笑一声,“想看我雌君的身体?本殿说了,这是本殿的家事,你们无权插手。”
“想插手本殿的家事……就是说,你们也想成为本殿的家虫??怎么,你们是想抛夫弃子成为本殿的雌奴,还是觊觎我克伦威尔家的家主?虫皇陛下的雄主?”
话没说完,佩安的精神力直接把桌子上的茶壶掀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碎落成一地瓷片。
三只虫被一顶大帽子扣下,惊恐地站起身来,尴尬地陪笑着说不是。
佩安理都没理,眼都没抬,握着萨菲斯的手摆弄他的手指。
空气格外安静,谁知道这安静没持续多一会儿,协会的虫竟然又开口劝解。
佩安这次再没了耐性,仿佛一只暴怒的被觊觎所有物的雄虫,大发脾气,让费顿把他们立刻撵出去,地上的碎瓷片被他的精神力掀起,擦过三只虫的脚尖扎在面前的地毯上。
“滚!”
三只雌虫见他真的气急,唯恐雄子伤己又伤他,只好妥协,一步三回头地告退了。
佩安见他们出了门,知道事情已经初步解决,亲卫会跟过去处理后续,应该没事了。
他希望虫皇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否则以皇族对子嗣的重视,这件事还要向长辈们费心解释,不过既然因为萨菲斯自己突破到了ss级,两者相抵应该无功无过了。
也希望某些贵族的眼线如实上报,不枉费这一场乌龙。
他抬起头,对上萨菲斯探究又愧疚的视线,叹了口气。
“萨菲,”他轻轻亲吻雌虫的下颌,“你是我的雌君,我是你的雄主,这是不会变的,嗯?”
“我会对你好的。”佩安拉低雌虫的头,坐在他怀里和他接吻,勾出里面湿软的舌头。“要相信我。”
“你是我的。”
唇齿相接间,萨菲斯听到自己的雄主这么说。
他知道了,他再也不会给雄主惹麻烦了,像今天这样。
他伸出舌头,配合着佩安的搅动,被咬破的伤口隐隐作痛,却让他兴奋起来。
雄主给的,都是对的。
他只要保护好雄主,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