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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那地方定也是粗长的(10 / 17)

到鼻子,一时之间,不仅鼻尖发酸,心里头也涨涨的,难受的紧。

躲了这么久,终究是无用。难道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男人没有用剑,而是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脖子上,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唐宛却觉得不能呼吸了一般,只觉得呼吸急促了起来。

她抬手握住男人的手,睁大眼睛看向男人,可能是人之将死,这一刻前尘往事在脑海中闪过,心中愈发酸涨起来。

自己在现代过得好好的,忽然穿成了一个小丫鬟,一来便卷进一场风波里,若不是诱的晋阳相救,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现今,又平白卷进这样的事情中,晋阳不在身边,送出的信也毫无音讯,难不成他嫌麻烦,怕连累己身,也不管自己了吗?

她明明也没有做什么伤心害理的事情,凭什么他三番五次拿那把破剑吓唬自己。今日也不知是为何撞到他枪口上,兴许是在牢房中杀红了眼,一时看自己不爽利,便顺带着将自己也解决了。

委屈的情绪一来,便再也控制不住,她狠狠的瞪着男人,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大颗大颗如珍珠般,从莹白的脸庞滑落下来,直直砸在男人的手上,碎成了轻盈的水花。

颈子忽然一紧,她以为自己要去了,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片,嗓子也火辣辣痛了起来。她闭着眼,眼泪兀自流着,身子无力倒伏在男人身上,恍然间,嘴巴也像是被堵住了,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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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好似听到了剑摔在地上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一片濡湿感,像是有小动物在爬一样,她眼睫微动,刚想睁眼,那小动物就爬到眼皮上。

她这是已经死了吗?

可脸上的触感那么真实。

眼睛重新恢复光明的时候,唐宛看到晋察微微放大的俊脸。

她呆呆的望着,鼻头通红,不过一会儿,又落下一行清泪来。

晋察垂眸看着,似是微微叹了一声气,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好像刚才起了杀心的人不是他,掷剑的人不是他,掐着女人脖子的也不是他。唯有此刻,一副小意模样,给女人拭泪的人,才是他。

前刻暴戾阴沉的模样不再,取之的是温柔的目光,修长的手抬起,慢慢擦去女人脸上的眼泪。

他手上有握剑带来的薄茧,抚摸在脸上,带着粗粝的感觉,磨的人生疼。

细白柔嫩的脸颊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唐宛微微别过脸。

刚好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剑。

她这才知道,原来之前听到的声音是真的,感觉也是真的。嘴唇麻麻的,微微扯动便带来轻微撕裂的痛感,她还能尝到嘴里血液的腥味,只是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

许是哭的久了,眼睛润湿,带着刺痛感。

只人还被他抱在怀里。她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总感觉此刻不是真实的。他的手臂将人圈着,似铁笼一般,将女人关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

过了片刻,晋察微微放开她,手还落在她的腰间,虽有了些许活动的空间,却隐隐呈现出禁锢的模样。

她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只脸颊还是湿湿的,如浅浅春日,梨花带雨,又似海棠醉日,看起来别样可人。

晋察喉结微动,只觉得心中发痒的厉害。

女人自是不知,眼眸微垂,长睫似蝶,还是一副懵懂怔然的模样,好似还未回过神来。

这已然不是挑开天窗说亮话,而是从天而降的一块巨石,硬生生将顶楼砸出洞来,全然无法忽视了。

只既已破窗,便再无遮掩的必要了。

倘若说之前,他还尚有闲心,徐徐将女人拢进手心。今日尝得滋味,恍如解开禁忌,一颗心似痒非痒,无法安定。他隐隐察觉,往后再要清心寡欲,却是不能了。

若是一再等待,只怕要让别人叼走了。

他设好的局,若是给别人做嫁衣,这如何都是不能的。即使是不愿,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请君不入瓮,那也能画地为牢,强硬圈之。

东西,从来都是要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手指捏住女人莹润的下巴,微微抬起,只见唐宛脸色苍白,一副凄凄哀色。

他恍若未见,微叹道,“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泪痕红邑,我见犹怜。”

只一句话,好似决定了她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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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指粗粝,摸在下巴上有种轻微的不适感,她望着男人冷峻的脸庞。他的目光赤裸而坦然,毫不遮掩。唐宛看的越发心惊,反倒发起愣来。

直到晋察将她推倒在门上,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男人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襟,她忙拿手挡在胸前。

晋察只是含笑,轻轻捏住她的手,看她挣扎,“晋繁的马车还在外面等你。若挣扎太过,衣服撕坏了,这里可没有女人的衣物可以让你换上。”

唐宛愣住,直直的看向他,还未说话,就觉得喉中一片火辣辣的疼,最终只吐出几个字,“非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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