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
“知道了泰哥。”
“别有气无力跟个娘们似的,背挺起来,羊腰子给我使劲吃,等养好了伤,给我去打爆那群龟孙的狗头!”
“是!泰哥!”
于盛桥盯着渗血的指尖出神,直到开门声响。
“怎么没锁门,下次记得锁。”洛争走到于盛桥身旁坐下,一手拿创口贴,捉过于盛桥左手,皱眉看着被划破一道小口的食指指尖,在涂云南白药粉和直接裹上创口贴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张嘴。
于盛桥手猛一颤,试着往外抽:“洛争!”
洛争吮净指尖的血,才将于盛桥的手指吐出来,拿着创口贴仔仔细细给他裹上。
“以后想吃水果不用自己动手,等我给你削皮。”
“你有病吧,我又不是残废。”于盛桥用力将手抽回来,洛争原本握着他手,一个没坐稳,身子往前倾,他下意识伸手,好巧不巧,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于盛桥闷哼,脸一下憋红了。
“抱歉。”洛争收手坐直,回想了下刚才的手感,他突然朝于盛桥看去,于盛桥扭脸起身,被眼疾手快的洛争一把薅了回来。
“你说的都对。”洛争将于盛桥按在沙发靠背里,“我有病,一直都是你在治,你忘了?”
于盛桥喉结滚动,没出声。
洛争的手隔着白衬衫,沿着于盛桥的腹肌缓缓向下,停在刚才触碰过的地方,微挑了下眉,凑到于盛桥戴着人工耳蜗的左耳旁:“你当然也不是残废,这么精神,怎么可能是残废。”
洛争将耳蜗外机拿下,亲了亲于盛桥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于盛桥偏头看洛争嘴唇,他能感觉到洛争说话的气息,但不知道他后半句说了什么。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盛桥从洛争手里拿回耳蜗外机,挂回耳上:“你以后说话的时候……”
洛争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舔吮着唇珠,含糊应道:“都听你的。”
“我没说完……”
洛争解开他的皮带,利索将手伸了进去,于盛桥喉咙里逸出一声闷喘,跌入沙发靠背里。洛争比自己被摸还激动,知道于盛桥脸皮薄,他喘着轻轻撸动几下,选了个不那么露骨的词来夸:“很烫。”
于盛桥扭开脸,洛争捏着下颌将他扳过来,意犹未尽,再次含住那颗小小的唇珠。于盛桥张嘴迎合,唇舌交缠片刻,他伸手揽抱住洛争,开始强势反击。
呼吸乱了节奏,耳畔全是唾液搅拌的声响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粗沉喘息,洛争头皮发麻,这是于盛桥。不想喊小弟当司机了,他以后要自己开车,没有电灯泡在,可以时不时带老婆出门兜风,吃吃饭,看看电影,亲个小嘴,拉个小手,想想都美。
路上经过花店,洛争停车下去买了束花。哼着歌回到0901,发现于盛桥不在,洛争急了,赶忙给人打电话。
打鱼小丸子的于盛桥眼前,上面写: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车里等我。
于盛桥点头。
洛争到药店拿了几样东西,前后花了不到十五分钟,回去却发现副驾驶不见了于盛桥的踪影,他摸着兜里的耳蜗外机,皱眉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轻轻拍了一下。洛争回头,于盛桥捧着两份章鱼小丸子,问他:“很好吃,你吃吗?”
洛争只让他吃一份。
“早知道不带你来,吃这么多路边摊,小心等下闹肚子,晚上还得干活呢,你可不要吃醉了。”
见于盛桥边吃边盯着他看,洛争把耳蜗外机还给他:“最后一个,不许再吃了。”
于盛桥咽下最后一口,说:“我还想吃最后一样东西。”
洛争:“不行。”
于盛桥:“你欠我的。”
洛争:“什么?”
于盛桥接过洛争递来的湿巾,擦了擦嘴,表情淡淡,又翻了一次旧账:“你还欠我一个老冰棍。”
洛争买一箱,拿出一个给于盛桥,剩下的放进后备箱。
回到小区,乘电梯上楼的过程里,于盛桥见洛争双臂挂满五颜六色的塑料袋,还抱着装冰棍的泡沫箱,腾不出手,便又拿了一个老冰棍,迅速拆了包装放嘴里。
“……”
洛争心说,等着。
进了门,把夜市买来的各种小玩意一放,抱着泡沫箱进厨房,归置好冰棍后,洛争直接进浴室洗澡,十分钟后裹着浴巾出来,拿走于盛桥手里刚咬了一小口的第三支冰棍,将他按倒在沙发里,扯开浴巾骑了上去。
“总吃冰的对胃不好,喝点热的。”
于盛桥盯着洛争腿心看,迟迟不肯张嘴。
“怎么了?”洛争拿着老冰棍,照着于盛桥咬过的地方狠狠咬下一大口,冰得一哆嗦,下面跟着紧缩,“我洗得很干净。”
“不是。”一滴水落下,不偏不倚滴在于盛桥唇珠上,于盛桥抿进嘴里,眼眸幽深,“有点肿,是怕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