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穴塞得东西更大。这时比赛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主持人拿出一个瓶子,白燚端着酒杯,花朝正给她倒酒,在灯光的照射下,能看出与那瓶子一样。
酒水可以进入酒杯,也可以进入小穴,先是瓶口,再是瓶颈,后是瓶身。液体争先恐后地跑出来,像是小型喷泉,最后卡住,吃不下了,撑得肉璧发白,变薄,似气球一戳就破。主持人看到后,又是喊加油,又是帮忙推,眼看实在不行了就把话筒放进吞进去最多的人旁,那人识趣地摇晃屁股,水撞击玻璃的声音就此传来,被扩大音量,回荡场内。
白燚看着,又倒了杯酒,跟着声音晃了晃酒杯,不经意地问花朝:“你什么时候上?”花朝知道她这是看腻了要走,她说:“马上了,不过今晚你得留在最后了。”“嗯?”白燚疑问,花朝用酒杯指了指曹明月:“今晚明月压轴。”白燚挑了个眉,这人可从来不上台的,曹明月说:“白燚,你可得给我捧场呀。”“当然,我很期待。”白燚回,终于有点意思了。
抓起面具,花朝给两人打了个手势,说:“我马上回来哦~”蹦蹦跳跳走的,蹦蹦跳跳地回来,这点事,花朝是专业的。这下场子彻底嗨了,脚下的人终于站起来了,不过是因为要被使用,肆意地被主人拉到各种地方。
花朝已经手热了,单单几分钟,自然不能满足她,她一把捏住周怜的下巴,摆弄地看了一会儿,说:“可惜,是个男的。”曹明月笑,想了想说:“确实可惜,周怜是独生子。”花朝大笑起来:“我可不想当你的连襟。”在这里,脚下的就是奴,只要主人允许,可以随便处置。
白燚懒得听他们的伦理玩笑,一个人在那抽烟,片刻,花朝有点上头,她酒量不好,靠在白燚身上说:“我今晚去你回家,免得回家挨审。”白燚应了一声,显然这事是没少发生了,那边曹明月站起来,跟她们打了个招呼,白燚对他摆摆手。
金属紧贴着脖颈,周怜能感受到动脉被压抑住的跳动,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跟着手链的那一端,随着他的脚步,跪着爬行,一步一步,走上那个舞台,头顶是男人的声音:“周怜,这是你选的。”对,公开性爱表演和被他操三个月不能出门,他知道他该怎么选。
到了,光一下子照下来,周怜下意识挡住脸,却摸到了冰冷的面具,这是他最后的脸皮了。他被拉到台子上的台子,临近结束,台下的人早就乱了,就剩几个人瞄了一眼上面,都忍不住被吸引过去,这个身体,太漂亮了,肌肉匀称,少一分太瘦多一分又太胖,一切都恰恰好。
这样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是个艺术品上了展台,曹明月点了点他的膝盖,周怜听话地自己张开双腿。嘿,连阴茎都这么漂亮,龟头粉嫩柱身干净,褶皱很少,一直到根部,毛都被剃光了。曹明月手指一指,大家顺着看去,那可爱的后穴。不同于前面的粉,是艳丽的红,很紧致,在小声地呼吸着,而曹明月毫不客气插进去,正合观众所意。
“嗯——呵”周怜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曹明月的技术太好,那贪婪的后穴很快露出真面目,周怜却陷入被几十人看到最私密的部位的耻辱当中,一会儿之后,曹明月抽了出来,展示给观众,他问:“好了吗?”台下的人喊着好了,曹明月拨了拨周怜的阴茎,周怜闭上眼睛,叫道:“求主人草我。”
迎面是巨大的灯光,曹明月骤然进入他的身体,眼泪一下子流出来,被激得睁开眼,灯光被模糊变成了光圈,他像是被巨大的照相机定格,拍摄,永远留了下来,周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哭得真惨呀。”花朝又精神起来,边磕瓜子边看,这不过是最寻常的性爱,可吃多了荤了,也该尝尝清谈的,而且表演者外形很好,有人还真看起来了。白燚盯着台上,时明时暗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硬是凑不成一张完整的脸,不过不变的还是她深色的眼睛,她说:“可是他很爽。”
只见在曹明月的操弄下,周怜主动勾住了他的腰,眼泪已不是悲伤,而是快感的产物,人早成为情欲的奴隶,“嗯——”花朝摸着下巴说:“看来直男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呀。”白燚没有回应,她摩挲着杯沿,心中生出的痒意走遍全身,她不得不一口喝完一杯烈酒,她庆幸自己没有让李强进来,不然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了。
当人出来,李强都傻眼了,白燚花朝相互靠着艰难地走出来,身子比脑子快,李强一手一个,少女体重很轻,这对于他来说很轻松。白燚还有点意识,她认出了李强,下命令,把她和花朝送回自己家。
李强应了一声,抱着两人出门,车被服务人员开过来,李强说了声谢,把两人挨个送进后座,之后立马去开车。他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这是喝了多少呀,李强想着,尽量把车开快点。
到了白家,白父白母早已睡下,李强不敢大声,小心翼翼地给两人送到床上。白燚在躺在床上那一刻醒了过来,她一把抓住李强,李强动作一顿,小姐的力气怎么这么大,白燚看了他一眼,又给他撇到一边:“滚。”李强知道白燚厌男,说马上滚,跑到下楼找到女佣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