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一顶大伞下面,柳语软绵绵的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听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羞涩的话语,他脸一红,抱着男人蹭了蹭:“老公最好了……”
柳语和男人的体型相差很大,虽然都是男性,但柳语因为早熟没长开或是天生的原因,身材非常娇小可爱,长相也非常精致。这个男人是他的金主,从他小的时候就把他带在身边养着,一到青春期柳语就和金主滚到床上,被开了苞。
金主不同于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虽然比十四岁的柳语还是大了十几岁,但他仍然算得上年轻帅气,且有钱,还非常宠爱柳语,几乎是要什么就买什么,说什么就听什么。
柳语表面上也和他感情非常好,两人在海滩上就开始接吻,唇舌吸得啧啧作响,柳语埋在他怀里闹着要被抱回酒店,金主也笑着答应。窝在金主的怀里一颠一颠地往酒店走,柳语在金主看不见的地方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恶心坏了的表情。
死老男人,要不是还算有几个钱,自己哪里会跟他?
抬起头来,却又是一副娇软乖巧的样子,找金主撒娇讨亲,金主好脾气的任随他在怀里扭来扭去。
一进房间,两人窗帘也懒得拉,就缠在了一起,柳语的欲望被金主养得很强烈,几天不操屁眼就会翕张着流水,柳语知道金主最喜欢他这副样子,主动趴在玻璃落地窗上,小肉臀翘起来,两只手把肥润的臀肉掰开,露出肉嘟嘟的烂红色小屁眼,给出无声的邀请。
金主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两人在落地窗前猛烈交合了几个小时,也不管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
完事后金主去洗澡,柳语接到个电话,笑起来,这酒店价格不菲,隔音应当做得非常好,他毫不担心地直接在床上接起了电话:“诶王总…”
“您真是的!哪能收那么多钱……好吧……”柳语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只手伸到穴口,把粘稠的往外流的精液堵了回去,然后在床单上擦擦手。
“是、是……他不算什么东西,大叔一个而已……是啊,哪有您好呀……”
聊了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柳语迅速结束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王总,资产不输他的这位金主,近几年甚至隐隐有超过的意思,柳语还年轻,又长得好,想为自己谋一个更好的地方待。
他挂了电话,拖着脚步进浴室,黏在正在擦头发的金主身上,哼哼唧唧撒娇。
“老公今天好棒……”
金主挑了挑眉:“能满足小语吗?”柳语羞涩地笑了笑,蹭着金主摸他脸的手,“毕竟我只是大叔啊。”
柳语的表情僵了一下,他抱住金主:“哪有……老公正在最好的年纪呀。”
他说话声音都有点不稳,莫非刚刚被他听到了?他暗骂自己太过得意,应该走到阳台接电话的,金主最讨厌的就是背叛,如果真被听到,自己可就惨了,陪了这么长的时间,所有努力都将化成千斤坨,将他砸得生不如死。
他半天没等到回应,但金主的手覆在他背上轻拍了两下,像平时一样,他又松了口气,恶劣地想,这说不定只是大叔人到老年的感慨。
他笑眯眯地抬头找金主要亲,却对上金主没什么表情的脸。
“小语,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柳语顿时腿一软,完蛋了。他顺势跪下去对金主辩解道:“不是的…我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没有……啊!”
他只是被金主轻踢了一下,却浑身发抖,尖叫一声,不敢再说。
“小语,你降级了。”
金主一句话砸下来,柳语的天顿时塌了。
他知道,没救了。他已经从“养的小玩具”降级成了“狗”,没有了自由言行的权利。
小时候跟在金主身边,他也见过一次“狗”,那根本就是狗了,完全不能再算作“人”,未经允许不能说话,没有人身自由,禁止接触外界,用身体负责主人的吃喝拉撒欲,知道被主人丢弃为止。
柳语身上没穿衣服,也不会再有穿衣服的机会了,“狗”是没有衣服穿的。
金主做了个手势,柳语呆滞的跪了下来,张开嘴,然后被腥臊的肉棒狠狠贯入,没留任何情面,金主捏着他的下巴捅进了食道里,柳语干呕着眼睛翻白。
以往不是没有给金主口交过,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跪在冷硬的瓷砖上,强奸一样地捅进食道里。
柳语颤抖着,他知道这远远不算完,刚刚那个手势他看懂了,金主比的是“跪下”和“排泄”。
果不其然,喉咙里一股强劲的腥臊水流打了进来,柳语生理反射地收缩喉道,金主的尿液呛满了整个食腔。
作为狗,要用身体负责主人的吃喝拉撒欲。
金主尿完抽出肉棒甩了甩,在他脸上擦擦,静静地看着柳语窒息呛咳,把尿液呕了出来。
腥黄的尿液摊在雪白的瓷砖上,柳语撑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不等他咳完,就被金主一脚踹倒,踩在脖子上,他的脸紧密接触着自己刚刚呕出来的东西,又干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