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满是泪水，叶籽在自己的小床上醒来，阳光从飘窗招进来，暖暖的打在身上。他吃力地慢慢把自己蜷起来，视线因为哭了太久还是模糊的。

爸爸已经去上班了。叶籽伸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可是还有新的源源不断流出来。

屁股好痛，嘴巴也好痛，尿尿的地方好痛。

爸爸干完那些事情，却丢下他一个人消化，被亲生父亲按在床上，像两条狗一样苟合的事实。爸爸的大鸡鸡在自己的屁股里面插来插去，叶籽很痛也很害怕。

可是还是很想念爸爸，他好想像小时候一样撒娇让爸爸抱住他，然后爸爸轻轻拍着背笑着叫他小叶子。

可是自从他长大一点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过了，爸爸会离他很远，说话也变少了。昨天爸爸很晚才回家，身上有很臭的酒的味道，爸爸说他醉了，然后就抓着叶籽咬，摸他的胸，肚子和屁股。

叶籽虽然想和爸爸多接触，但本能地觉得不舒服。可是，他又想，这是爸爸，是亲爸爸，从小把他带到大的爸爸。他推了几下，又乖乖地任摸。

爸爸的手好烫，伸进叶籽的内裤里面摸叶籽的小鸡鸡，叶籽觉得好奇怪，鸡鸡硬起来，变得很酸，还有点想尿尿。

爸爸之前和他说过，这里不可以给别人看，更不能给别人摸。但是爸爸……好像不是别人。

过了一会，爸爸摸到后面，在叶籽的小屁眼旁边揉捏，还咬着叶籽的舌头吸，吸得叶籽舌头麻麻的，嘴巴里一直有口水流出来。

手指按了很久，爸爸竟然插了一根进来，在里面转圈，叶籽马上觉得不对了，有点痛，他觉得好奇怪，不想要爸爸这样做。

他的舌头被爸爸舔着，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用手去推。就感觉爸爸脸色变得很差，好像生气了。

“小叶子，”爸爸轻声问，“你喜不喜欢爸爸？”

爸爸的手指还插在屁股里，叶籽感到非常难为情，但还是诚实地说：“喜欢，小叶子很喜欢很喜欢爸爸。”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软软的贴在爸爸怀里，软软的小屁股因为腰软翘了起来，一下一下吸着爸爸的手指。

“爸爸也喜欢你。”过了一会，爸爸回答道。

叶籽开心极了，爸爸很久没跟他说话这样的话，也很久没有亲他，虽然今天爸爸亲他把舌头伸进来，以前从来没有过，但是他很快接受了。

爸爸把手指拿了出来，抱他回房间放到床上，又压了上去。

爸爸今晚要和他一起睡吗，叶籽依依不舍地窝在爸爸怀里，他好开心，谁知心里的甜蜜马上就一哄而散，叶籽的脸突然一下子失去血色，他长了张嘴，却痛得发不出声音。

叶籽低头往下看，爸爸的鸡鸡插在了他的屁股里，一跳一跳的，旁边有东西流出来。他伸手去摸，红红的血沾在手指上。

爸爸还在把鸡鸡往里塞，然后竟然抽插起来。

“不……不…爸爸…好痛！好痛……啊！不要、爸爸不要了！小叶子不要了！”

爸爸抽插的很用力，叶籽痛得很厉害，他感觉爸爸每次撞到他的屁股上，像在打他的屁股，流出来的血变得黏黏的，竟然插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叶籽哭了出来，爸爸变得好恐怖好陌生，他害怕极了，但他的身体比爸爸小太多，怎么想跑也跑不掉。

叶子一边哭，尖叫着说爸爸不要，却一边听见爸爸说爱他。

爸爸说：“小叶子，爸爸爱你。”

叶籽也爱爸爸，但是太痛了，他受不了了，自己的小鸡鸡被爸爸干得乱甩，一直在尿白色的尿，他好害怕，只顾得上哭，连一句回应也答不出来。爸爸插了他很久，然后把尿尿留在叶籽的屁股里，叶籽就晕过去了。

叶籽意识模糊的时候想了很多，等他醒了，他一定要和爸爸说很多很多话，告诉他鸡鸡插进来很痛，还流血了，告诉他不应该把尿尿留在叶籽的里面，因为尿尿很脏，还要告诉他，叶籽也很爱他。

醒来却面对空无一人的家。

叶籽一直在床上躺着，阳光随着太阳下山挪走，他还是在自己的小床上躺着，直到月亮挂上黑色的云，他还在那里。

叶籽一直在发呆，直到肚子开始痛。

今天一直没有吃饭，他慢慢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卧室边上拉开门，却看见没有开灯的客厅里，爸爸坐在沙发中间，烟头掉了一地。

他的身子缩了缩，屁股还是很痛，早上起来身上已经没有血，但是屁股里面还有爸爸的尿尿，现在好像在往外面流。叶籽不自然的夹了一下腿，感觉裤子变得湿湿的，红着脸慢慢走到厨房去热了两碗面。

他端到桌上，发现爸爸一直在看他。

叶籽抿抿嘴唇，走到沙发前面：“爸爸，来吃一点吧。”

爸爸抹了把脸，站起身来抱住叶籽。叶籽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的屁股好像更痛了，但爸爸没有像昨天一样变得很恐怖，而是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

“还痛吗？”爸爸问他，把他抱起来，像小时候一样让他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