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萨贝达把最后的青苹果塞到他嘴里:路还长着呢——就当是为了你的小愿望。
那这可是说好了,奈布……唔!还有,你能付能亲唔一下?
杰克被塞着嘴嘟嘟囔囔,随即他看到心上人俯下头来,眼角带着隐秘的笑意。
好啊,他说。
萨贝达第一次和他如此亲昵地靠近,呼吸都扑在彼此的面颊。他绿眼睛的爱人笑起来,轻轻地……吻上那颗衔在他嘴里的、最后的青苹果。
一滴。
两滴。
三滴——和更多的泪水……从魔王的眼眶里涌出,落在萨贝达颤抖的胸膛。战神几乎贴在地上,身上人仍然和他至死不休。疯子,萨贝达骂道:滚开!恶心——滚!他依靠着大地艰难地平复许久,才终于聚起一点力量,汇在唯一的左臂上等待几乎不可能的时机。但魔王沉默着,掐住他的左臂又攀上一圈圈恶蛇,随即他最后的肢干也不得不软软地垂下。杰克控住了他唯一的可能。
萨贝达无能为力从荒谬的情事中逃脱,他只能压抑着喘息叫骂:有本事把我砍了!怎么不斩下我的头?把我剁成肉块算了——唔!
杰克不让他说话。他的唇被死死封住,失去所有反抗手段的身体被抱起来,左手晃荡着垂下,而甚至支撑点是体内埋藏太久的阴茎。他被杰克掐着腰上下摆弄,完全夺走了可能的主动权,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操弄他无法反抗的身体。
萨贝达只能依靠腰腹、或者绞紧后穴来反抗暴行,但更多的是适得其反,反而让杰克更加用力地顶开他的肉腔,甚至给自己送上了一波高潮。萨贝达不想在死敌面前被操到翻眼,但实在太过分了——他挂在杰克身上,呼吸被控制、全身被钳制,前端已经淅淅沥沥流出太多,后穴的性器把他肚子都填满了。奈布受不了这样,连舌头都被杰克恶劣地贴紧,完全没有办法逃跑……他在杰克全然的掌控之下被连续顶到敏感点,杰克掐着腰向下、而粗长顺势长驱直入,操过那块软肉又狠狠顶住。
萨贝达在攻势之下很快眼珠上翻,抖着乳肉潮喷了。他吐出的舌头和高潮的喘叫被杰克全部索走,想弓腰但又被大手收直,只剩穴被粗长操到彻底崩溃,吞着性器喷出一大股水液。杰克锁着他,弹跳的阴茎把精液全部释放在他的穴腔,过激的快感让奈布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只能强撑着意识到天幕已经昏黑了,而魔王一直在流泪。
“……我只是太想你了。”他说,珍珠一样的泪串滴在萨贝达残败的胸膛。这位屠戮了天域、杀穿了神庭的灭世主,在下界胡作非为,抢夺了死灵之地和魔族的权杖,把精灵神树据为己有,血腥的长剑从不停歇,甚至第一次把神王都逼到了如今的绝境,战神更要按着预言死去了——他却在这种命定的时刻这样说。流泪的、疯狂的魔王死死按着萨贝达,长角、魔翼和盘曲的触手都混乱地出现在他身上,昏黑的天空笼住血色的乌云。
魔王在暗色之中亮着猩红的眸子垂眼看他。精疲力竭的萨贝达躺在地上,乌紫的骨爪、青黑的藤蔓触枝一点点覆上他的身体,就像魔王要将他吞噬殆尽。萨贝达死拧着牙,眼泪和汗水狼狈地淌了满脸,听见杰克低声说:“——萨贝达,这是第一千次我来见你。”
……什么?
奈布被杰克翻过身压在地上,青紫色的藤蔓从地底长出托住他的身躯,圈着腿根锁住这位山穷水尽的战神。萨贝达在翻滚的藤蔓和骨爪里禁不住浑身颤抖——杰克还想做什么?恐怖的性事还不够他发泄吗?他的身子已经酸软得无力回天,失去肢节的恐惧终于没过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跑不掉、他跑不掉……没有腿,没有手,力量全失,像一条败犬或者是任人宰割的牲羊一样被动弹不得地锁在这里。杰克还要怎么做?他还要再被羞辱到何时,剖开他的肺腑才开心吗?那些藤蔓抬着他的腿根迎向它们的主人,奈布无法控制泪水,不得不死死压下头去逃离恐怖的现实。
“第二百六十次……确实是一个好方法。”杰克在他背后说:“亲爱的,别闭眼……我能让你想起来的。”话音未落,萨贝达就感受到一些冰凉的东西贴近额头,他勉强睁开眼,看见青紫的藤蔓中探出了几根金色的、虚实不清的细长触手。它们慢慢生长过来,一点一点贴近萨贝达。
“滚!——滚开!别过来!!”萨贝达崩溃地想要远离但被箍着无处可逃,他瞳孔颤抖,绝望地看着那些触手搭上他的身体。触手和杰克手掌的感觉同时传来,魔王掰着他肿起的小穴,欣赏身下人因为极度紧张恐惧而可爱地收缩着的肛口,一股一股流出被喂得太满的白精。攀附在他身上的藤蔓化出小小的吸盘,圈在萨贝达绷紧的腿根和臂弯吮吸。崩溃过度的战神几乎又要泄走控不住的精水了——
细细的触手突然吻住他挺立的小阴茎,顶端开裂包裹住龟头,对着萨贝达张开的马眼探进去极细的一根触须。奈布几乎立即挺腰想阻拦荒谬的情况,但他连只能用的手都没有……只能面目扭曲地忍受,酥麻酸痒的异物感一点点完全侵占了他的性器。那根没有阻拦的触手很快锁住他的阴茎,而触须沿着尿道一路向上,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