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清洗后按摩一下,还是难受,可以口服布洛芬缓释片。”
说完处理方式,男人便起身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又从冰箱里取出冻好的冰块包裹其中,程兰欢看了看男人递过的东西,并没立刻接住。
“不疼了?”
张庭礼挑了下眉,只见原本有些拘束的程兰欢竟然缓缓分开双腿,将光着的右脚抬起踩在男人西裤的皮带上,脚趾在黑色皮质的衬托下愈发圆润雪白,浴巾下春光乍泄,小脸羞红成和骚穴同样颜色,换了个人般一反之前矜持模样。
“张庭礼,你帮我吧……”
不是张先生也不是张院长,很少叫男人的名字,程兰欢鼓足勇气,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却又隐隐笃定男人绝不会扔下她不管,装什么清纯呢,她早已维持不了最初的人设,该做的都做了,那颗已经堕落到无法回头的心,拽着自己在欲望深渊中越坠越深,哪都别想去。
“那就先冰敷。”
将她踩在自己腰间的脚提起放到桌沿,另外那只也不放过,程兰欢的腿被摆弄成形,必须要自己撑住身体才没翻倒过去,张庭礼操持冰块毫不怜香惜玉,狠狠摁压在她肿胀不堪的阴户上,瞬间巨大的冰凉感,冰火两重天。
“好凉啊,哈……啊……不要,快拿开!”
“五分钟。”
他肯定是故意的,招呼不打就突然袭击,程兰欢难受的双腿乱蹬,浴巾也顾不上,像一尾搁浅的人鱼,仰躺在餐桌上扭动抽搐,无论怎样挣扎都是徒劳。
她一定是傻了才要找这禽兽帮忙,果然纵欲过度脑子会坏掉。
五分钟度日如年,程兰欢不争气的又快哭了,鼻音闷闷的,眼角发红,两个胸部没有了浴巾遮掩,像雪媚娘一样晃动摇摆,掀起层层肉浪,等张庭礼终于把冰拿开时,她只剩喜极而泣。
“看上去好多了。”
将毛巾摊开,冰块已经有融化迹象,捻起最完整的那颗,张庭礼放在她的锁骨中间,一路摁着往下滑,所经之处凉意侵袭,像蛇在身上爬。
“拿走……好凉……啊!!”
张庭礼托起她的臀部,将腿折叠,提着程兰欢往自己身上拽了拽,腰部悬空,变成非常诡异的弧度。
“自己看,是不是好多了。”
不容易被自己看到的小穴整好能够看个清楚,羞耻心爆棚,程兰欢只扫了两眼那昨天被奸到熟透的部位,便再不敢多看。
“清洗,轻柔按摩。”
旁边刚才程兰欢喝剩的半杯牛奶,不知怎么被张庭礼拿起来摇晃不停,下一秒就尽数倾泻在程兰欢刚刚经历冰块折磨的嫩穴上,白色液体乍看好似精液,蜿蜒绵亘,从小穴到屁股缝,肚脐腹部,到处都沾染了牛奶味道。
这算哪门子清洗,奶浴么?!
而让程兰欢震惊的远不止如此,张庭礼刚才口中所谓的按摩,竟然是用舌头。动作倒还真是轻柔,舌尖熟练地在她肿到缩不回去的阴蒂上绕着打圈,不忘同时舔舐品尝阴唇沟壑间的牛奶汁水,软塌塌耷拉着的阴唇受虐严重格外敏感,张庭礼还故意来回拨弄。
男人在她腿间埋头苦吃的画面,程兰欢交叠双臂捂住眼睛,没脸去看也知道,淫荡至极。
“啊啊!张庭礼你你……哦你停!”
“好。”
还真是听话,所有动作戛然而止,腰臀也被放下,张庭礼意犹未尽,大拇指反手抹过嘴角的奶渍,居高临下看着程兰欢像个成人娃娃那样瘫软在桌子上,显然比旁边无趣的早饭看着可口多了。
身体里的渴望触底反弹,程兰欢胸口起伏大喘粗气,腿还是刚才那样叉开,分不清腿间黏腻的液体感到底是淫液还是牛奶,停下比继续还痛苦。
“还难受么?”
张庭礼恶趣味的用手指在她胸部上来回描绘,好似在研究比较从哪下口更痛快。
程兰欢没找到自己的声音回答询问,张庭礼的手机铃声先响了,他看了眼来电人姓名,接通后打开公放,故意将手机就放在两人旁边。
“这会儿你不在医院又跑哪去了?医院卖掉了?”
“马上到。”
“我三婶非要到你这来看病,还说跟你打个招呼。迟到不像你风格啊,有事?”
“睡过了。”
“强迫症也有睡过的时候???你疯了还是我在幻听。”
比骚穴被突然插入更让程兰欢紧张的是,电话那边听声音一听就是蒋飞,莫名的不敢大声喘气,张庭礼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又想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异样呢?
挑衅的收紧穴肉,绞着他手指往里吸,张庭礼动作本来就慢,这下直接动弹不得,程兰欢得逞的哼了声,不就是想让她难堪,真是恶劣的男人。
蒋飞和张庭礼有什么区别,把她当公用玩具,争抢不过是雄性本能,而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看他们。
不顾阴道内壁收缩带来的压迫感,张庭礼使劲捅进去抽插起来,先是一根,然后越加越多变成三根,并排的手指将才有好转的穴口撑到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