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晚上把患者拷起来欺负,伪君子。”
“骂的不够脏。”张庭很满意女人现在任人宰割还要口出狂言的样子,贪婪的吻住她唇舌,吸吮口中津液,搅弄着她的舌根不准闪躲,想要把整条舌头都吞吃入腹。
双唇红肿滴血才被松开,拉丝的口水暧昧牵扯在彼此之间,既期待他的临幸又惧怕过度性爱带来的身体损伤,每次和这男人做爱都像要少半条命。
“想听脏话,那我应该和蒋飞好好学学。”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程兰欢大放厥词,对欲望的渴望让她深知如何做才能快速得到自己想要的。承受了一天性事的身体,此刻还能被激发出对情欲的渴望,果然她性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否则怎么会明明肉体不适合再做爱,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被粗大的东西贯穿填满。
张庭礼显然没有预判到她的胆大包天,狠狠用膝盖隔着衣裤顶住她的小穴揉弄,强有力且棱角分明的膝盖骨碾压着布料后的花核来回折腾,“很喜欢提别的男人,嗯?”
“你们有什么不同?”程兰欢反问,每次因为想躲避就会被从拇指上传来金属紧缚的痛感所提醒,挣扎无用。
下半身陡然一凉,衣物尽除,张庭礼拉高右腿使她侧过身来,露出臀瓣和光滑细腻的白虎小穴,狠狠扇了两巴掌,瞬间淫水飞溅,臀肉发抖,酥麻的痒意扩散在耻骨间。
“上午高尔夫,下午见义勇为,挺忙。”
“啊……嗯!疼!”
明知她忙,晚上还逼人加班,更无耻。
病房的隔音优秀,程兰欢失控叫出声也不用担心别人听到。比起白天一直压抑着不能痛快呼喊,显然可以肆意淫叫呻吟更来的舒服。
她越叫越像因为爽意而哼哼,对方每次落下的巴掌都被有意控制了力道和角度,扫过阴唇,落在阴蒂上,小小的肉珠红肿不堪,闪动淫水光泽,粉嫩的骚穴因充血颜色由浅变深,双腿大张无法合拢,程兰欢溢出生理性眼泪,抽抽搭搭的看着男人持续不停虐打自己阴部,小穴肯定要坏掉了。
手感太棒根本打不尽兴,程兰欢的眼泪就是催化剂,张庭礼一言不发,表情却是难得的享受和满足,张嘴咬在程兰欢大腿内侧,正好那里有周珧留下的一个吻痕。
娇嫩无比的肌肤平日里东西撞到都要疼好半天,这一排牙齿啃肉似的力道,把程兰欢差点疼昏过去。
“张庭礼……你是不……是不是不行?”
期盼男人结束折磨赶紧提抢上阵给她个痛快,偏偏对方看透了她的意图,就是不上当。手指骚刮阴核,两个手指曲起夹住,转腕又是一拧,眼泪瞬间飙出,程兰欢快要泄身了。
“咚咚咚。”敲门声乍然响起,虽然张庭礼锁了门,程兰欢依旧下意识紧张蜷缩起脚趾。
“嫂子你睡了吗?”周珧隔着门询问,并尝试扭动门把手,却发现根本拧不动。
原本还在呻吟的程兰欢捂住嘴,幸亏张庭礼暂停抽打,否则门板再厚也挡不住她的声音。
床头的电话开始震动,没有得到程兰欢回应,周珧把电话拨过来。
就是程兰欢想接听,手被拇指铐钳制也没有办法做到,反观张庭礼此刻正抬起她的腿,衣冠楚楚,白大褂上褶皱都没一个,满脸写着让周珧快滚的不耐烦。
程兰欢恶趣味的勾起唇角,捕捉到这是可以惹怒张庭礼的好机会,即便闭嘴才是最佳选择,但她偏要去试探更危险的可能。
最喜欢看这男人禁欲冷漠的表情逐渐露出裂缝,比被上还要爽。
“张院长累了一天,恐怕体力不支,不如……让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来……怎么样?”压低嗓音,字字轻而飘渺,尤其在手机震动的陪衬下,愈发弱不可闻。
张庭礼猛然折叠起她原本就握在自己手里的腿,推至胸前,再用上半身狠狠压住,逼近程兰欢耳边,迫使淫水四流的小穴分扯到极致,还要承受男人身体力量带来的重压,呼吸瞬间有些艰难。
“喜欢人多?”
“各有趣味。”破罐破摔的程兰欢深出舌尖,舔舔发干的嘴唇,不管张庭礼是否真吃这套,反正先逞了这口舌之快。
男人腰间的金属皮带扣贴在她的骚穴附近,冰冰凉凉,故意在其肆意妄言之时,蹭来蹭去,西裤下鼓胀的肉棒硬挺非常。
程兰欢扭动腰肢,显得急不可耐,想赶紧结束好好休息,脚腕本就疼还要分心应付骚扰,专心养伤这么难吗???
“先生,程小姐已经睡了,您也快去休息吧。”护士好心提醒,顺便嘱咐他脑震荡需要多休息,何况后脑还有缝针。
等不到程兰欢的响应,周珧放弃敲门终于选择转身离去,等了半分钟再没听到有任何声响,估摸他已经回到自己病房。
“真可惜,人走了。”
张庭礼皮笑肉不笑的感叹,目光深邃幽黑,将受伤的条腿曲起固定好,确保不会碰触,然后把人往下拽了拽,变成双臂绕过头顶被束缚,接着跨坐于程兰欢上半身,膝盖挪动往她头部凑了凑,正好用裤裆对住其脸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