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奴,一直是当床奴娈宠调教的,哪里用得着学厨艺。那么卑贱的身份根本没资格经手主子的吃食。
洛川闻言则是冷哼了一声,不由想起夏佑在会所里摇着屁股卖笑数钱的模样,觉得这奴隶不仅爱慕虚荣,还满口谎言。哪个奴隶不是做得一手好家务,厨艺这种最基本的课程怎么可能没学过?
夏佑见主人神色不悦,更加战战兢兢起来。长久以来不规律的饮食让他的肠胃很不好,没吃几口便有些吃不下去了。可又不敢浪费了食物,只得硬着头皮小口吃着。
洛川冷冷瞥了他一眼,讥讽道:“怎么?比不上你在会所里吃香喝辣的畅快,食不下咽?”
夏佑听闻,眼眶一湿想哭又不敢,委屈巴巴的小声啜泣:“…没…没有的…”
他的脑袋埋得更低了些。只在心里自责自己没用,哪哪儿都做不好,除了惹主人生气好像什么都不会。
“请主人责罚。”到最后,他除了请罚不知道还能怎么让主人消气。
洛川冷冷地踹开夏佑,“去取条束腰戴上,今晚和明早的排泄机会都取消了。”
走了两步似乎觉得还不满意,他又在自己的书架上又翻了翻,扔给夏佑五六本菜谱。
夏佑被菜谱砸得有些疼也没敢躲,听到主人的吩咐赶紧磕头表决心:“贱奴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体内的跳蛋就够让他难受了,积攒了一天的尿液也得不到释放,憋得小腹微微隆起,又涨又痛。皮革的束腰坚韧又不透气,还没有一点弹性。夏佑忍着痛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束腰系到最紧,强烈的束缚感几乎压迫得他喘不上气来,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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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佑一整晚几乎就没怎么睡着。跳蛋在体内疯狂躁动,搅得他双腿发软,欲火焚身。胸前的针被衣服摩擦着也是难耐的折磨。而最难受的是膀胱积压的涨痛。他熬到天亮时已经浑身乏力,被冷汗浸透的衣衫。
他不清楚为何这几天主人都不上班也不出门,但主人的事轮不到他来过问。跳蛋因为没电总算停止了折腾,可被束腰压迫的腹部已经到了极限。他万分小心地熬了皮蛋瘦肉粥,做了小包子,希望可以趁着主人吃完饭的时候求一个恩典。
结果他还没有攒够勇气,倒是主人先开口了:“收拾一下,一会儿搬家。”
夏佑惊诧地瞪大了眼睛,他很快想到了那晚来的夫人,还有主人这几天躲在家里的行为。
原来主人这么穷吗?都被债主追上门了。所以这是打算要跑路了?
他乖乖的应下,服侍主人用了早饭后才壮着胆子求了一句主人。
洛川鄙夷的扫了一眼奴隶的狼狈样,倒也不想真把人弄坏了,主要是余嘉之那张嘴太能念叨了。他嫌弃地挥了挥手,让夏佑先去清理干净自己再收拾东西。
夏佑感激得道了谢,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卫生间清理干净自己后便开始收拾东西。不过主人的东西不让他碰,他自己其实更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洛川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回头看着发呆的夏佑:“收拾好了?”
“是。”夏佑点头。
“东西呢?”洛川看着自己收拾出来的五六个大箱子,再看夏佑,似乎没看到他收拾什么。
夏佑爬到门口指着一堆东西:“在这儿呢。”
洛川顺着他的指引一看,夏佑收拾准备带走的东西有:一箱子调教工具,一个狗碗,一摞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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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人一走,余嘉之就联系了洛川,这几天也已经帮他准备好了住处。所以搬家进行的很顺利,只不过是趁着天黑晚上搬的。这让夏佑更加确认了主人是在躲债。
“我按着你的喜好大概布置了一下,你看看缺什么跟我说。”余嘉之把钥匙给了洛川,跟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楼下就有一家连锁超市,我这儿还有会员卡,可以打八折。这边环境不错,住户不多很清静。还有……”
“行了行了,辛苦了。”洛川拍了拍余嘉之的肩,指挥着他帮自己把行李搬卧室去。
夏佑也偷偷打量了一下新环境,比主人之前的住处宽敞很多。应该是三室一厅的。一间是主人卧室,一间做了书房。还有一间客卧,夏佑当然不觉得那会属于自己,想来以后余先生要是待到晚上就不用着急回家了,可以歇一晚。
他根本没考虑自己的住宿问题,屋子这么大,就算没有杂物间,阳台,卫生间…随便寻个角落就够自己睡觉了。
他更担心的是这么大的房子一个月花销得多少啊?估计是余先生帮了忙吧,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因为拮据把他送走。他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花销,想着以后再节约一点,少用水少吃饭,也争取不生病花费药钱。再表现的乖些,好好把厨艺练起来,应该可以求得主人留下吧?
这么想着,夏佑也积极的帮着收拾起来。主人的东西他不敢乱动,便找了块抹布认真收拾起卫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