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他突然心血来潮,伸出手去用手指细细地摩挲那处
手感还不错,他这么想着
被他突然触碰的霖吓了一跳,他小小的“啊”了一声,然后又捂住了嘴
但是就算再补救,现在也晚了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确定自己是否打扰到雄主的心情,他想开口,但周清下面那个太大了,他有些被顶到说不出话来,里面有些酸胀麻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丝一丝的
犹豫一下,他还是开口
“呃,雄,嗯,雄主…”
刚开口,他就感觉不对,又捂上嘴了
这样的声音…太失礼了,雄主没有提那样的要求,他怎么…
“嗯?怎么”周清注意到他叫自己,应了一声等他下文
“那个…唔,打扰,打扰到雄主,还请,请责罚”
周清听着,没有回应,他突然感觉很有意思,这人明明都要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强撑着说完
他起了一点小心思
“什么?”
霖以为他没听见,又张嘴要说一遍
只是他刚张开嘴,要说话,第一个音节都没发出去就被操的变了调,发出一声呻吟
霖不再说话,咬唇忍耐着,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好像,有点过头了
就算咬唇,还是会有些喘息声,闷哼声传出来,霖捂住嘴忍耐
…真的有点难熬了
他正这么想着,困意和微弱的快意,酸胀感不断缠着他,突然之间,他感觉什么东西被蹭到,像一块敏感的嫩肉一样,和之前的感受截然不同的,不再是微弱的快意,而是整个涌入进来
困意被驱散了,霖瞪大眼睛,他没搞懂那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的…
又是一下,他能感觉到雄主的性器正好顶在那处,和之前剐蹭到不同,这一下正好顶在那里,这下霖用手死死捂住嘴也不管用了,他捂着嘴的手也止不住的发抖
雄主似乎也意识到了,接下来他就在主要操弄着那里
霖越来越难熬,到后面他的腰整个发软,不得不分出手来撑着自己,这下捂住嘴的手也没有了,他的呻吟声更加不受控制,就算闭嘴也会无意识的闷哼出声,那样的声音更让人难以启齿
他能感觉到雄主的动作在加快了,大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但他真的受不了,眼眶都有些发红
周清看他背对着,突然想让他翻过来正对着他,于是伸手把人带着翻过来
插在里面的东西直接转了一圈,还不只是原地不动地,深深浅浅的磨了一圈
霖的腿都开始发抖了,他的喘息声和呻吟都忍不住了,眼眶红红的看着周清
周清看着对方眼含春水那样看着他,也只是动作加快了些,想尽快结束
但是霖受不了啊,他只能哀哀地出声,想让他慢些
“雄,嗯,雄主…哈啊…请,请您,慢…噫!慢些…”
尽管知道这样的声音太羞耻,但现在他确实也没有精力再去克制,只能叫出来
说这样的话也没有用,又过了好一会,在霖都快要崩溃求饶的时候,这样漫长折磨的性事终于结束,精液射在里面,烫的他一个激灵
做完了,雌侍就该下床退下了,他腿还有些发软,勉强起身,里面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霖心里羞耻的不行,之前那样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他不在乎这些,现在…让他有点无措了,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按理说是该请罚的
他刚站起来,又跪在地上请罚
“请雄主责罚…”
周清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出去了
霖出去以后,没清洗里面的东西。霖在心里盘算着,这次没有出血,就不能洗掉,要…嗯…把那些东西留在里面慢慢吸收掉
就这样,霖擦干净身子,躺在床上,里面还夹着雄主的精液
越想越羞耻,他真的睡不着了,夜里翻来覆去,好半天才慢慢睡着
下次会做的更好的,在睡着前,霖迷迷糊糊这样想。
自从嫁到周家做雌侍,霖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每天都是呆在家里。原本计划着回军营也因为自己的旧伤问题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于是他的生活就是在家里四处寻着什么活计去做,对此,周清一直不太清楚。毕竟他白天天亮了就走,夜晚再回来,雌虫在家里会做些什么,他一概不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霖的一些必要的交流和做爱对他来说成为了日常的一种。只是关于他们的具体关系,周清从未仔细思考过,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周家那些不清不楚的腌臜事上。自然也就没心思去仔细想那些事情。
直到他又一次下了飞船回家,管家在门口照常迎接他。周清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推开门。他先去了楼上卧室,要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衣服完全不像一个正常雄虫该穿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暂时地保留伪装一下周家废物纨绔的身份。他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