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部位包裹起来的内裤。他停下来,静默地看着陈芗。
陈芗没有邀请他去床上,他半裸着,有些尴尬。她果然还是对自己没有兴趣吗?他想起周西悦。明明自己的外形条件比周西悦好这么多,为什么……他耳廓泛着红,眼里蓄满了泪。
“唉。”陈芗叹了口气。这一口气仿佛判了何钦一死刑,他再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你身体好了吗?”她问。
她难道是在嫌弃自己那里不好使?何钦一心脏猛地一缩,被嫌弃的委屈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我早就好了……”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陈芗声音软下来,犹豫着说。
何钦一捉住陈芗的手:“不要这么说……”
少年的手温热,小心翼翼但是坚定,陈芗想着就这么离经叛道一次吧,她的手臂伸长,搂住了他的腰。
万籁俱静中,何钦一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陈芗带他去了自己的卧室,把他轻轻推到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真真是天使的面庞啊……
她隔着衣服碰他的乳头。何钦一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敏感成这样,看起来比周西悦的身体还秀色可餐。
陈芗再接再厉。修长的手指游走在他的乳晕和乳尖,抚摸着这两块敏感地带,揉捏着他的乳肉。他一定练过,这胸肌的手感实在妙不可言,她贪恋地捏了又捏,推挤着这块富有弹性的肌肉。她时不时地拨弄着乳头,感受着这乖巧的小豆豆如何在她的操控下野性地挺翘起来。乳头激凸地越来越厉害,把内衣顶起两个可爱的小尖尖。
何钦一闭着眼握着拳,忍耐着女孩对他身体的欺凌。第一次被玩乳头,他喘得太厉害,心里有些恨自己不争气,却也希望陈芗喜欢自己这具敏感异常的身体。
突然,陈芗使了点坏心眼,两只手同时捏住何钦一的两个乳头,带着点力气。他失控地叫起来,又紧紧地抿起嘴。
本就充血激凸的乳头被狠狠一捏,这强烈的刺激让何钦一上半身弹起来又落下去,他不小心泄出了声,那淫荡的叫喊让他有些面红耳赤,赶紧住了口,死死地咬住牙关。
他的下体早就抬起了头,在陈芗的肚子前越涨越大。
陈芗看他忍得辛苦,不禁笑出了声,听到她的笑,何钦一的脸更加羞红了。
何钦一确实是个雏儿,她看得出他也渴望被爱抚,如果是周西悦,早就用糯糯的声音勾着她去满足自己了,可是何钦一却一言不发,全程赧然。
陈芗好心地用手虚握住他的欲望揉了揉,被她安抚得太舒服了,何钦一的腿抽了一抽。
他伸出手,想把内裤往下扯,可是手软软的没什么劲,扯了半天内裤也只是下移了一点。
陈芗帮他把内裤扯下来,却惊讶地发现……上一次给他上药时还是茂密的下体,现在却变得干干净净。
“你……”陈芗震惊了。
何钦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声音里带着不好意思:“有毛……不好看……”
陈芗服气了。她端详着那片被剃得纯白无暇的细腻皮肤,有几处地方甚至被刮破了皮。她温柔地抚摸着揉搓着,弄得何钦一气息又乱了。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一定疼得要死吧。她的手指带着温度,轻轻落在那些伤处。
她分开何钦一的腿,盘腿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何钦一曲着腿门户大开着,等待着陈芗的动作。
她有力地握住阴茎根部,先是慢慢上下套弄着,待何钦一适应她的节奏后又加快动作,握住整根阴茎上下撸动,被包皮半遮的龟头在活动中完全裸露出来。
快感在攀升,何钦一的腿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像条濒死挣扎的鱼。阴茎在陈芗的手里膨胀,他的胸膛起伏着,暧昧地喘息着。
陈芗看着一向高冷禁欲的何钦一在自己的手下情动不已,心里也蛮爽的,她想看见他快乐的神情,想让他为自己而高潮。她加快了右手的速度,用左手搓着他粉色的龟头,听着他从牙缝中泄露的叫喊。
“啊!……嗬……啊,啊……呃!”何钦一想忍着不出声,但是大脑逐渐被快感侵占,他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娇喘阵阵,越来越肆无忌惮。
陈芗看着他的阴茎在小幅度地颤动着,想着他可能要射精了,于是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龟头。
“啊——!”何钦一失声喊出来,阴茎抽动着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他要死了,可是他太快活。
他分不清这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只记得以前在书里看到过,法语中的petitortpetit:小的,ort:死亡就是as高潮。脑子里一会儿放烟花一会儿一片空白,他真是要在死在这场陈芗为他燃点的冬夜下爱的盛典里了。
他失神地躺在陈芗的床上,枕着陈芗的枕头,高潮之后的他化成了一滩水,上身的内衣黏着汗液,紧紧地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下身在余韵中仍然有些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