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秒她就扭头全部吐了出来,乳白的汤顺着他的衬衫往下流,薛天纵也不气,姑娘家闹别扭也正常,谁让自己开了个会冷落了她。
他拿着湿巾擦掉唯的嘴角才擦拭着胸口的脏污,“你不吃这个,等下小嘴还能吃什么?”
挑逗意味明显,唯当然知道,不吃饭,要吃他的下半身。
她怕了,第二口喂过来乖乖的张开了嘴。
一顿丰盛的佳肴,在他的凝视下唯总算是吃了不少。
薛天纵拿出湿巾擦了擦他的嘴角,“小狗吃完饭,会干什么呢?”
趴在自己的狗窝睡觉,还是,躺在主人的怀里被他爱抚。
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摇了摇头,碎发从耳边垂下,薛天纵抬手替她捋好。
“还有唯天才不知道的?”他的指尖残留发香,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阴阳怪气的话刺耳极了,唯一把将他推开,准备自顾自的往楼上走去。
手心里柔软的触感消失,他在下一秒将拒绝爱抚的小狗拉了回来。
把她抱上餐桌歪着头咬牙切齿看着她的眼,“我告诉你,吃完饭要干什么。”
唯的衣服被他撕开,薛天纵看了眼一旁的餐具。
瓷碗,银筷,玉勺,还有几副刀叉安安静静的迭在一起。
哪个能用呢?
“你别动我我好累,我身上好疼”唯一边挣扎一边看着他充斥玩味的脸,那样的表情太可怕了。
“那你就别动,我动。”他哑着声音,俯下身含住熟悉的乳尖。
有多久没和她做了,一个多月吧,憋死了。
“不要!”她剧烈挣脱,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一丝松懈。
薛天纵的两指顺着她长裙的下摆往上摸,所到之处都是他熟悉的触感。
他隔着布料摸着唯的嫩穴,在外面划了划,指尖传来湿意。
她有感觉,怎么会不爱呢。
“我不想做,你别动了好不好”唯躺在餐桌上仰头看着水晶吊灯,刺眼的灯光带来了灼热感。
浑身上下沉睡的细胞,在他的指尖下苏醒。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挠着她的心尖儿,唯难受极了。
她是排斥这个人的,可她是爱过的。
尽管,不算相爱。
她转头看了看,餐桌不远处,有刀叉。
薛天纵将自己的衬衫扯开扔在地上,同样赤裸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自己的食物。
两行泪顺着她的眼尾溢出,又经过太阳穴流到了发里。
他睫毛抖了抖,但下身昂起的欲望等不了了。
男人俯下身,用自己的手盖住了她盛满泪的眼,好像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丝愧疚感。
唯的双手还在挣扎,多数精巧的工艺瓷盘被两人的动静扫落在地,在地上碎成残渣。
她扭着腰不经意的往摆放刀叉的地方挪动,男人也随着她准备换个姿势,餐桌上,后入自然是优选。
但他脱下裤子抬起头时,赤裸的肋骨处就多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刀。
唯的眼里是比他更多的疯狂,在餐桌上冷眼看着他。
薛天纵晃了晃身子,这样的眼神让他的欲望一瞬间都消散了。
他爱的人,举着刀,亲手刺入了他的身体。
血顺着伤口往下流,流过他的侧腰掉在了地上,转眼间就成了一滩。
“行。”薛天纵淡淡吐出一个字,现在还不放过她自己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身上插着银刀的男人点上了一根烟,在她震惊的注视下握上她的手,“下次往上点,但,我死了你也会死。”
他一用力,将剩下的余刃悉数插了进去,热血迫不及待的涌出,顺着他的手顺着她的指尖好似红夜蔓延。
“……”唯错愕的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此刻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她在男人炽热深邃的注视下秀眉微蹙,嘴角扯了扯,“人渣。”
薛天纵感觉不到疼一般又握紧她的手往里按了按,“人渣?”
他一字一顿重复,忽而笑起松开她的手,看着唯的反应满意的穿好裤子才联系薇恩系薇恩。
……
唯缩在卧室的沙发上发着呆,一旁的男人胸口已经被缝合,薇恩为了他的健康愣是打了一层厚厚的绷带。
他吸着烟发呆,她看着卧室一角发呆。
性事,就这么被打断了。
“叩叩……”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薛天纵灭了烟穿上宽松的外套才打开门。
“会长晚上好,澳洲钱庄……”官惠站在门口有所顾虑般拉长了尾音。
“讲。”男人转身往书桌旁走去,经过她时心又悸动了一秒。
官惠关好门站在了书桌前汇报,唯不想听,但书桌就在床旁边,就这样翻上去睡觉,好像也不合适。
“澳方有意打击美资,连着钱庄也被波及,每日都在亏损,收益远不如之前。政策要求利息下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