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解释只管把他当傻子搪塞。谁想到他本事大,当狗仔也有天赋,硬是查到了游青山和上官的父子关系。
聪明完后就该蠢了,崔墨大剌剌地跑到上官浩海和游青山度假的地方,开口就是自信的一句“伯父”然后大献殷勤。上官浩海一向不会对人有过多关注,只是崔墨愣是没听出来他话里话外的撵人意思,把在一边为这个场面感到荒谬的游青山逗得一整天都在乐。
崔墨这厮还以为他走对路线了,得意万分,哪儿知道他心中的未来岳父前晚还在和游青山玩激情四射的传教士。上官浩海就更怪了,他没打算纠正崔墨的误会,游青山认为他甚至有点享受被别人看作是游青山父亲的感觉。
变态玩白痴,一个赛一个好玩。
上官浩海眼见着游青山惹完他自顾自笑起来,不由也放下书跟着微笑:“我们青山想到了谁?”
“总之不是您。”游青山悠悠地回答。
上官:“哪我真想不起有谁能让我们青山这么高兴了。”
游青山:“您有时候说话真实在,实在的不要脸。”
“我们青山也会为这种事害羞吗?”
游青山不惯着他:“您在套我话?”接着耸耸肩又说:“我在公司上班,总会遇到很多有趣的小孩。”
上官浩海不在乎他的哪些下属:“你才多大,说话就老气起来了。”
“快二十八了,不小了。”游青山好整以暇地挑起眉,话中带刺,“几年前我还叫您叔叔,现在为什么要改成哥呢?”
“还不是因为——我大了。“
你也老了。
有些人总觉得变个辈分就能显得自己多青春无敌似的。
虽然年龄对上官浩海来说充其量就算个数字,他的容貌逆天得不显年纪。纵然人们能从他的气质和五官的一些变化看出他并不年轻了,但正是这样饱含韵味的原生美令他显得更迷人了。
然而游青山没能使坏多久,上官浩海就上前掐住了他的脸,“我们青山,靠这张帅气的脸勾搭了多少傻瓜。”
“脸好烫啊,感冒了吗?”
“不过谁让我们青山那么疼爱弟弟呢。”捏着游青山下巴的手骤然增了力。
前两天,借着“出汗疗法”的鬼话,游青山和韩玉麟车震了一晚上,第二天韩玉麟倒是神清气爽了,游青山却被他传染了。
游青山偏过红得异常的脸,嘴唇恰好蹭到了上官浩海的手。他的唇没有那么浪漫,嘴角偏尖,唇形偏薄,像片湿润的披针叶轻轻沾在了手心,滑到了手腕。上官浩海的体温偏低,游青山感到了凉凉的惬意。
游青山顶了顶腮帮,勾着唇问:“那您要喂我…药吗?”他嘴上好意商量,自己却先失神地喘了下,好像已经被做了不该做的事。
上官没有收回手,问:“怎么喂?“
游青山抬起眼,直直地看向上官浩海。
“怎么喂?”他闷笑了一声,点燃了这层气氛,他不假思索地就回答道:“当然是肛交啊。”接着他立马抓住上官浩海的手,将人猛地推倒在沙发上。他俯视着对方,利落地脱了上衣,只留了一串黑绳的玉观音项链,锃亮温润得如同乳白色,在锁骨处晃荡着尤为惹眼。
游青山刚要褪下裤子,上官浩海就先摸了上来,热乎的臀肉顺势蹭了蹭上官浩海的手掌,内裤被扯落了下去,臀缝里的手腕慢慢震动起来。
游青山渐渐塌下腰,他撑在上官浩海的头侧,臂膀的肌肉线条分明,乳尖贴在上官浩海的心口处,戏谑地说:“操进来吧,直接操进来,嗯?我骑在上面让你操,快点…浩海叔叔…快点…”他冷峻的脸上表情并不浪荡,但言辞奔放得人心底火辣。
“啊嗯!浩海哥!”如他所愿,粗大的阴茎只是一闪而过就熟人般直接没入了他的穴里,然后就动也不动地装乖。游青山握紧拳一手抓着沙发边直起身,他扬起唇,看着很薄情,接着慢慢抬起了臀微微露出上官浩海性器的样式,那完全是头肉褐色的巨物,将穴外的肉褶都撑开撑淡了颜色。
游青山却很习惯地坐下,再起身,“嗯唔嗯…嗯…”他全身都在起伏着上上下下地吞吐性器,屁股里的鸡巴肿胀得挤满了肠道,颠弄的肉穴不厌其烦地流出湿滑老练的液体安抚着性器。
“啧…”游青山显然坐得并不舒服,他往后一仰,手撑在后方,膝头紧紧夹着上官浩海的腰,然后挺起胯吃力又性急地继续晃动。上官浩海仍旧好端端地躺着,衣冠整齐,唯有游青山坐着的地方较为凌乱,幽灵魔女般的美貌因为性事附着了一层浅淡的妖异,双目雾霭得发沉。上官浩海屈起一条腿,抵住了游青山没有落点的后腰。
游青山皱了下眉,不满又色情的样子看起来是没能让阴茎怼中前列腺。他加快了摆腰的速度,连胸上的乳头都被重力摆弄得像浪般,但嘴上丝毫不落下风地怂恿:“呃嗯浩海哥…用我的洞…搞坏我…唔嗯。”
他不敢停下来,就粗俗地嘟哝着,放空般地任由视线飘渺,眼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随之晃悠的性器,实则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