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地问,“它这不是好好的吗?”
“它心里受伤,怕以后没人给它尻了。”
“余暗!”桑絮因他赤裸色气的话嗔怒,刚要抬手推他又被他举起的左手压制。
他从下往上撩起她的体恤衫,柔软的布料渐渐包裹住他的头,被撑得隆起的形状里是他柔软的唇舌和循循燃起的火花。
酥麻的热吻从她的肚脐滑向她的小腹,攀上她的肋骨,挤开她的胸罩钢圈,舔上软烂可口的乳边,咬住那颗颤颤微微的乳珠。
桑絮闭上眼睛呻吟,不耐心地等待那股子捉不住的快感何时降临。
余暗从她的衣服里钻出来,跨坐到她身上,抬手把体恤衫扯离她的身体后又迅速低头覆上她的唇。
他弓起的腰身被黑屏的电视机记录,他隔着被挤得勒上乳肉的胸罩恰捏的感觉又只有桑絮知晓。
情浓炽热,他不给她机会喘息,她也并未打算挣扎。
裤子在什么时候被脱掉的?桑絮因激吻而缺氧的大脑记不得那么多东西。她现下只能感觉到刚刚还隔着布料硌她的滚烫阴茎,现在正与她肌肤相贴。
她想摸一摸,又不太好意思,手便向后落到了余暗的屁股上。
他浑身上下都积满了力量,连屁股也紧绷着,是蓄势待发的前奏。
“不用套了,好么?絮果儿。”他一身的汗,话语因为情欲而艰难。
在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舌后,却给她抛出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怀孕怎么办。”她看着他,有点可怜。
“不弄进去……算了,我去拿套。”余暗翻身下来,到底是舍不得。
桑絮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走向卧室的背影。
宽肩窄腰和有力的长腿,昏暗的光虚打在他背后,在肩胛骨和肌肉的沟壑处凝出阴影,又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
他身上有一种荒淫极欲的美。
桑絮的身体开始本能地流水,她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可黑皮质上已经印出羞耻的水渍。
桑絮红着脸用抽纸擦干净皮面沙发,站到一边。目光又落在被他俩当做累赘,无情丢弃在沙发附近的衣服、鞋子上。这地上、茶几上、沙发靠背和扶手上,都是他们狂浪迷醉的痕迹。
桑絮止不住脸热,也跟着进了卧室。
秋秋被余暗摁开的吸顶灯照醒了,现在正站在余暗面前的床头柜上,看他低头翻找安全套。
“秋秋……”桑絮想问余暗,要不还是去客厅吧,被一只鸟看着,她也做不来了。
“秋秋出去。”余暗捏着套起身,对鸟指了指门口。
秋秋腾起翅膀飞到桑絮身边转了一圈,又叽叽喳喳地扑腾着膀子出了卧室。
“它虽然是只鸟,但好听话。”桑絮咬咬唇,转身关门。
余暗套上套子,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背后,隔着那层沾了润滑油的薄膜顶弄她的屁股,“我的鸟也听话。”
他无耻得桑絮说不出话,想转身又被他两手按住掌心,就这样压在门板上。
“絮果儿,我们就这样。”他说这话时,匍在她耳边的热气已经往下淌。
桑絮感觉得到,他正在找合适位置。她的皮肤因为自己的猜测已经在刺激感来临前紧张地竖起汗毛。
“余暗。”桑絮闭上眼睛。
“嗯。”他的应声有些敷衍,他认真地寻着位置和角度,试探着一点点地往里进。
她已经湿得厉害,这一刻的亲密交融轻而易举。
“余暗……”
后入的姿势好深,桑絮轻喘着喊他的名字。
余暗也不好受,她紧绷的身体给他制造了层层叠叠的阻碍。
他松开她一只手,往下抬高她的腿。动作变换,他尽量帮她敞开。
“嗯……”她娇气的嘤叫,被松开的手往后抓余暗的身体。
身上轻微的痛感比不了身下逐渐轻快地插入抽出,滑滑腻腻的温热水液令他拧着的眉终于舒展。
余暗尽情享受,又终想起要答她,“絮果儿,我在。”
……
这一夜好像是睡在了一只漂浮不定的小船上,有时迎细浪,有时吹狂风。
桑絮感觉自己身上每一节骨头和每一寸肌肤都要被他拆了吃进肚子里,却还是对他示弱撒娇无力抵挡。
“絮果儿,我手疼,你坐上来好不好。”
“絮果儿,自己动。”
“絮果儿,趴好。”
“絮果儿……”
桑絮在精疲力尽地昏厥前,真是要烦透了这个带着儿化音的这个小名。
夜静如梦,万物沉眠。
余暗睁开了假寐的眼,他半起身看着怀里的桑絮,清醒的眼里没有丝毫睡意。他的瞳孔黑得发亮,目光却又柔得要出水。
他低下头虔诚地在桑絮额头落下一吻,确认她并未醒来,他起身去客厅穿好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