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声,见我的档案了吗?”凌英从卧室里探出头,“我记得放卧室里的来着?”
越华声做着家务的手停下来抬头看她,声音像高山流水般清澈:“我看这档案挺重要的,怕你乱丢,放在客厅的抽屉里了。”
凌英在一家金融公司做销售经理,风风火火,总是一忙忙一天,而越华声是名画家,性格又温和随性,自然家务事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说罢俯下身子从客厅的抽屉里掏出一套档案袋递给她。
凌英接过,伸手揽住越华声的腰,闻着他身上干净好闻的香味,他低着头看眉眼含笑的凌英,心脏砰砰的狂跳不止,耳朵红得滴血。
见到他还是一副容易害羞的样子,凌英咯咯的笑起来,“华声,我们已经结婚三个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没……没有……”他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像蚊子嗡嗡声,“快走吧……别迟到了……”
凌英不给他离开的机会,紧紧地将他圈在怀中,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瓣,起初是轻柔的,轻巧中又带着点试探的意味,唇瓣互相的轻轻摩擦和揣摩,知道他不抗拒,后而辗转激烈,唇舌之间的激烈斗争,让人深陷其中。
“唔……”越华声唇边满是凌英亲的口红印,看起来色情又清纯,越华声藏蓝色真丝睡衣套着凌英给他买的白色花边围裙,围裙的长度刚好遮住私密处,肉茎肉眼可见地变大,窝在内裤里鼓鼓囊囊。
越华声被凌英看见勃起过程,瞬间涨红了脸,紧张的抓着围裙的花边,不敢抬头看她是什么表情。
凌英像捣蛋鬼一样看着自己满意的杰作,笑嘻嘻的拎着公文包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调戏越华声,“亲个嘴都能硬起来啊哈哈哈。”
……
车里面放着肆意张扬的歌曲,四周拔地而起的大厦看上去像是转瞬即逝的幻影,一杯茶的功夫,凌英将车停在公司的停车场里。
还未进公司凌英便换了一副面孔,仿佛刚刚那个把丈夫亲到勃起的另有其人。
电梯门一开,凌英踩着高跟鞋出来,路上遇见的员工无不是向她问好,她一一点头。
办公室里看起来十分舒适,墙上的壁画也非常的精美,隔音设置也非常的好,几乎听不见外面吵闹的杂音,。
凌英低着头敲着电脑处理着昨天还未完成的文件。
噔噔噔--
“请进。”
秘书带着三四个消防员装扮的人进来,凌英有些不解,问:“王晨,这是怎么回事?”
王晨解释:“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温总把消防设备检修从半年一次改为一季一次,凌经理当时正在放婚假,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哦,凌英细想,之前温妄是给她打过电话讲这回事来着,可是当时正在操越华声操得的起劲,好像还被他听见越华声的娇喘声和自己的荤话,淦,已经能想到温妄那张脸气得发绿的样子。
还好还好,自己与他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高中在酒店上初恋段虹明的时候,都是他应付的爸妈。
虽然失败了,自己跟段虹明没过多久也分手了。
不想这段糟糕的经历了,凌英拼命摇头,企图把这段糟糕的回忆甩掉,继续工作,工作。
“段虹明,检查的怎么样?有老化现象吗?”一位年长的消防员对正在端着灭火器查看日期的消防员说。
段虹明?!
段虹明扭过头汇报工作,声音低沉成熟,“没,九成新。”
同样都是消防服,穿他身上有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袖子卷到手臂上,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穿在他身上很贴身,好像一点也不宽松,下颌角那里有一道不浅的疤,搭配着他像狼一般凶狠的眼睛,怎么都跟正义两个字不搭。
那道疤,凌英知道那是高二那年晚上为了保护她不受小混混的侵害而留下的。
是凌英欠他的。
段虹明感知到凌英眼神的存在,顺着她的眼神慢慢的往上瞧。
“凌英?!”段虹明一怔,叫出了曾经藏在心底的名字。
糟了!
凌英一震,顾不上手头正在忙的工作,下意识的跑出去。
为什么见他要跑?!
凌英脑子发蒙。
“别走!”段虹明将灭火器递给年长的消防员,迈着步子追过去。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凌英了,这一刻心中的执念迸发出来。
凌英穿着高跟鞋跑不远,在楼梯间被段虹明轻而易举的堵住。
段虹明猛得攥住她的手腕,愤怒的像一头长啸的狼,质问她“当初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为什么要抛下我?”
怎么回答?我该怎么回答?
凌英脑中嗡嗡声不断,无法回答,手腕被他紧紧攥住丝毫动不了,“分手之后还要告诉你我的行程?别太高看自己。”
“这是你单方面的分手!”段虹明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激动,凌英跟他的距离不过一肘之隔,清楚的感受到他脖颈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