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应当享受家里这些特权。而安瑟,却让他的理所应当,变得不是那么心安理得,反倒是错误一样。
这个妹妹既不懂事,又固执倔强,犟的和牛一样。随着年纪渐长,脾气好似变得乖顺,偏偏看他的眼神总是透着那股不甘和不服气。
我是她哥哥,在她出嫁前在家里理应管教她。只是扇了巴掌,至于哭成那个样子!
看这样子,安瑟是不会出门做饭了。
埃克特阴沉着脸,走出家门,如今天已放晴,想去镇上找个餐厅随便吃点填饱肚子。
刚出院门,他才看到隔壁的格雷姆站在院门外,探头探脑的望向家里。
真是个瘦弱胆小的家伙,安瑟看上他什么!
埃克特心里冷笑一声,略过他大步往外走,却被叫住了:“埃克特,安瑟在家吗?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给她拿了些药。”
不舒服?
埃克特停下脚步,审视着他,居高临下的说:“我没听她说什么不舒服。”
格雷姆脸色没变,眸色幽深,只是微笑:“那可能是她不好意思说吧。”
埃克特莫名觉得他这笑很讽刺。
妹妹得了病不和他这家人讲,却和这胆小鬼讲。
“什么药?”他望着格雷姆手里的药瓶。谨慎的说:“我可不会拿来历不明的药片塞进我妹妹嘴里。有药师的处方吗?”
“只是一些镇痛片。”格雷姆老实的说:“我父亲上次头痛,剩下了这些,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回家问父亲把处方拿来。”
格雷姆的父亲温森特哈克是一名牧师,虽然才刚搬来这小镇代替死去的道森牧师不久,却已赢得了人脉,颇受尊敬。因此,虽然哈克一家在镇上算不上富裕,却也具威望,中年丧偶,温文尔雅,相貌英俊的温森特先生也是乡镇中有名的黄金单身汉。
要是问到温森特牧师那去,就有些不礼貌了。这会损害埃克特在镇上大人眼中良好的形象,因此他没在多问,伸手拿过药瓶,点点头:“多谢你关心了,替我向温森特牧师问好,我会带给她的。”
格雷姆脸上带着遗憾的离开了。
埃克特心里冷哼,带着得意回到了屋子里,上下打量手中的药瓶。
镇痛片……
他联想到安瑟裙子屁股后面那块血迹,埃克特并非毫无生理常识的笨蛋,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因缘。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得透出一丝红晕。觉得有些别扭。
原来是这样,是他误会了。
他来到妹妹房间,清了清嗓子道:“隔壁的格雷姆让我给你这瓶镇痛片,你开门来取下。”
过了好久,里面才传出安瑟闷闷的声音:“你放在门口吧。”
埃克特心中又冒了火,难得他拉下脸来和好,她这是什么态度!
他呲了呲牙,故意道:“你要不需要,我就扔进河里去了。”
屋里噔噔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随即吱呀一声,门开了条缝,安瑟从里面伸出手,心不甘情不愿道:“给我。”
埃克特用脚一别,身体从门缝中强硬的挤了进去。
见他进门了,安瑟惊慌的往后退。
至于这么害怕他?他又不会像爸爸那样拿皮带抽她!
埃克特挑了挑眉:“我饿了。去做饭。”说完就若无其事的坐在了安瑟的床上。
安瑟抬起哭花的脸,红肿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打了人还叫别人给他做饭!
埃克特看见哭红的脸上挂着震惊,觉得好笑,视线往下一移,看到她已换了条裙子,把白皙的脖颈隐藏在衣领中,联想到刚才的景象,喉头一紧,又瞥开了眼,把手伸出:“喏。”
安瑟不确定的往前几步,飞快把药瓶从他手里拿走了。
格雷姆……知道她会痛,还特意送了药来。以往为了她都是硬挨过去的,常常疼的整夜睡不着。
“你来月经了?”埃克特看着她欣喜的表情,忽然问。
“关你什么事!”安瑟瞪着他。药拿到手,就不必再对这讨厌的家伙和颜悦色了。
埃克特扬起眉毛,湛蓝色的眼中像是酝酿着乌云,阴沉沉的愠怒起来。
安瑟见势不妙,转身要逃,刚走几步就被揪住了辫子,痛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跑什么,担心我揍你?”
埃克特冷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硬把她拽了回来。安瑟站立不稳,倒在了埃克特怀里。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胳膊却被哥哥拽着,强硬的将她按在了腿上。
隔着几层薄薄布料,少女的肌肤紧贴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软又富有弹性。
埃克特的眸色深了深,更用力的挣扎不已的安瑟的手按住了。
安瑟又气又怕,头皮还火辣辣的疼,屁股又被骨头硌的难受,因为刚才已哭的失去了力气,徒劳的挣扎了几下,憋屈的低下头,不再动弹了。
见她这幅乖顺的模样,本来只想教训吓唬她一下的埃克特倒是很满意,他翘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