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了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肏我的屁眼了。郑佳玫不要,我好想要高潮”
硬生生被憋忍住的欲望让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回流回输精管,下体的手指已经离开,但他的肉棒却无法感知到爽意。
他眼睁睁地看着精液无助地从铃口轻缓而出,身体却没有丝毫射精的高潮,反而肉茎有种像是被蚂蚁爬行的瘙痒感。
只是他暂时也顾不得这些,更激烈的刺激还是在他那才刚刚被开苞的处子屁眼。
假鸡巴一下接一下猛狠挺入,软绵绵的红肿屁股除了挨操没有其他选择。穴口流出的淫水又被假阳插了回去,来来回回间骚水都被打出一圈绵密的白沫度在肛口。
肠液四处飞溅,啪啪的皮肉凿打接触的声音不绝于耳。
反反复复的花心怼操让赵启初身体晕热,脑中昏昏沉沉地变得只知道挨操,全身上下除了屁眼被使用之外仿佛再也感知不到其他。眼前一阵阵发白,他忍不住双眸后翻,连嘴巴都张开流出口水,一副被肏开的婊子模样。
下体的酸胀感转化为无与伦比的刺激,他深深陷入在这样残虐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以往从视频中所见的女人模样和这个戴上穿戴狠命抽插的女人合二为一,赵启初心脏跳动飞快。
他在被郑佳玫使用屁眼。
认知到这点使赵启初浑身颤抖,他手指掰着桌角扭了几下屁股便直接到达了高潮。
仅仅靠着屁眼挨操。
下体疯狂痉挛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地轻颤,赵启初喉咙喊叫出声发出呻吟。被侵犯的屁眼还夹着假阳没来得及放开,甬道内骚肉死死绞紧假阳带来一波又一波高潮,潮水沿着臀缝腿根朝外放肆流出。
嫩软屁眼淋漓湿热肠液,假阳具离开时后穴还像是舍不得般翕张,里面露出的糜红骚肉蠕动着吐出更多淫水。
过度抽插过后的小孔明显比最开始还要肿,郑佳玫用手抠了几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没用的东西,我让你高潮了吗?”郑佳玫呵斥道。
凌虐到红肿的小肛圈朝外凸出,哪怕没有假阳的抽插异物感同样挥之不去。被打肿的屁股蛋也热辣辣的,赵启初抽泣着用手抚摸上臀肉,那上面的温度似乎有些烫手般让他的脸又红了一度。
他怯生生地抽噎:“不要再肏了已经肿了,我我明明不是回不去了,我你,你”
赵启初的话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他总不能说是被女人夺走了贞操想要个说法吧。
可是明明没想过要靠挨操高潮,如果以后回不去了该怎么办?
“不是什么?你还要狡辩自己不是个骚货吗?只靠后面就能高潮的贱货说这些可没说服力。”郑佳玫扇在屁股上一记,“你这个骚逼嘴硬但是下面还挺好用的,屁股也够肥,以后记得继续给我肏。”
“我不可以的不喜欢”
“不喜欢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你喜欢被我当狗一样肏吗?”
“唔喜欢,求求求求求郑佳玫以后也要继续操我”
夜色渐浓,昏暗的暮霭渐渐低压,黑亮的星斗挂在黛色的夜幕。
曲承将头发向后拢了拢,左顾右盼环视周围的环境。
她总觉得最近有人在跟踪她。
自从上次在市里的舞蹈比赛获奖之后,她便总觉得有一丝不善的视线注视着她。那种如同针扎般的视线没法不在意,但猛然间回头又看不见任何人,她和家人们说起这件事,他们也只是觉得她想得太多。
心里隐约有些不适,她握紧手中的手机,拇指在紧急呼叫号码上停留。
今天本来不想这么晚回家,但练舞的时候忘记时间,等结束她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偌大街上空无一人,耳畔只能听到些许风声吹动树叶的窸窸窣窣。
她快步向前走,那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仍然如影随形。
曲承手指搓动衣角,她突然有个主意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自觉并不是扑风捉影。尽管这样有些冒险,但也比一直被人缠着要好。
她突然间加速脚步,在前面的胡同里七拐八拐地躲到一个拐角处。
手中虽然没有能用来防身的利器,但她多年跳舞反应自然是无比灵敏。她精神警惕地提起,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跟踪狂。头微微朝外探望,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丝声响。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等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时,才看到有一个格外瘦小的男人在胡同左顾右盼。
显然是在找她的痕迹。
这里没有其他路口,那个男人一定会从这里路过。
曲承攥了攥拳,全身的肌肉蓄势待发。
男人同她预料一样果然找到近前,他的身体才迈步到墙边,曲承就已经飞身出去一脚踢到男人的胯下。随着男人猝不及防的捂住下体痛叫,曲承的身体迅速扑将上去压倒这个变态。
瘦削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坐在身上的女人完全钳制。
有心反抗,但他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