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为什么那天我会碰到他们,他从来都缄默不语,一个字也不会说了,我一开始提分手是因为气急冲动,可后来我是冷静的权衡过才真正决定结束的。”
“为什么?”
“我总觉得李子奕对我来说既靠近又遥远,我和他大学就认识了,那时他单纯透明,眼睛能一眼望到底,可后来他身上就背起秘密,不是他位高权重的父亲,也不是他经办的那些案子。三年前他被送来我们医院,医生给他验血,发现他身体里有过量的陌生化合物,上头的电话从B市打来命令一定要保住英雄的命,我临危受命和导师一同实验化合物的成分,结果这是一种世界上最新型的du品,公an部甚至都没有他的录入不可能曾是中国流通的,他任职在公安,却又不像这样简单,而我又不能问不能了解。”说到这她重重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承担的起他的人生。”
我还是第一次听堂姐说这些,一时有些震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
吃完饭李子奕坚持要送堂姐回家,唐怀青凝视着与江源并肩站立的我良久,也不得不跟着上了车。
江源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向他坦诚了我此次回老家发生的种种,以及我与唐怀青假装结婚的闹剧。
我以为他会介怀,却没想到他听后竟呵呵的笑起来。
我嗔怒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很可笑。”
他停下脚步,眼角眉梢都浸了笑,转过身子语气真诚:“安若,我很高兴,今天见到唐先生,他一表人才,我本来很有危机感,但你对我如此坦诚,让我忐忑的心放下了。”
他这话像是戳破了我与他之间暧昧的那层窗户纸,我被他看的脸有些发烫,只偏转过身子继续向前走着,两人一前一后,竟觉得原本微凉的秋风也有了暖意。
走到小区门口,江源停下脚步温柔的望着我,我知道他这一开口,我们的关系就要确认下来了,正当我与他对望着微笑时,一声尖锐的喇叭声将安静暧昧的氛围打破,紧接着那车亮起雾灯,将我们两人刺的睁不开眼睛,我眯着双眼,透过指缝看见唐怀青下车大跨步走来,等我移动着脚步避开灯光后,唐怀青已经站在了我与江源面前。
他显然来的慌忙,甚至连出现在这的理由都未来得及编排好,只两眼审视着我和江源,怪异的像是来要兴师问罪的原配,而我是那薄幸负心郎。
过了好一会,他从慌忙的情绪中回缓过来,出口道:“我担心你,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到家了。”
我不解的晃了晃手机道:“打手机也可以啊。”
江源低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也未应答唐怀青,只是眼底闪着未曾说出某句话的失落。
唐怀青整了整领带,看着我走上前来,一脸正经道:“我没带家里钥匙,来看你顺带投宿你家。”
我被他连胡诌都敷衍的借口搞的很无奈,江源听到他要投宿的话后,一向处事不惊的面庞冷了冷,沉默晌后还是与我道别到:“我先走了,你明天就要上班了,好好休息。”说完凉凉的目光扫过唐怀青。
唐怀青回以客套的微笑,还没待江源走远,就揽过我的肩膀要一起上楼,我正厌恶的拉开他时,就见江源转过头来,盯着唐怀青不放心的叮咛道:“若若,有什么事,多晚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唐怀青几不可闻哼了声,替我回应:“不用麻烦了,我今晚会照顾她。”
我无语的反驳:“你照顾我什么啊,我有什么要被照顾的,而且你不是来麻烦我的吗?”
唐怀青听后面上颇有些幽怨,抬手又整理起他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