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木小子与韩师父的孽缘,还得说回“白莲之乱”那年春。
那时刚过立春,正是江南一带百花争艳,风景如画之时。
在某处山间小屋里,却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如有人此时寻音而去,便可见这茅屋里正躺着一浓须粗鬓,面如黑炭的壮实汉。那雄汉身长七尺有余,魁梧有加,肩披虎皮,身穿麻衣,倒是似一猎户。
只是这猎户此时日上三更的,不在那山里打猎,却是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副四肢大开,满面通红的糗样。
“咕……咕……”
这猎户那黑脸伸出床去,倒悬于空,而在他面前,一看着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正跨腿而立,将他那张大嘴当作女穴般操干。
“嘶……熊叔的嘴……真是带劲的很!”
少年拍了拍猎户那硬髯如戟的黑脸,细腰一扭,便是把自己那胯下阳物从这黑脸壮汉嘴里抽出,随后又猛的挺进去。
那少年面容生得可爱机灵,虽是稚气未脱,但已是依稀可见那两画柳叶眉,一双丹凤眼。只是这模样比不少女娃儿还秀气的少年胯下,却是有根大小不输壮年男子的雄物,而那根大棒正顶在这被唤作“熊叔”的壮汉咽喉,让他气都不通,好不难受,直想把这喉中异物给吐出来。
“哈……熊叔可得含好了,这是给你治病的玩意儿。”
“嗯唔!……唔唔!……”
这肩宽体庞,胸壮腹圆的黑脸汉听罢虽是面露难色,但还是听话地将少年那肉棒含在嘴里,连牙齿都不敢再动一下。
这回暖天的山里本就湿热,而那熊汉更是汗流不止,面色发虚。这没过一会,屋里就净是这粗汉的汗臭雄味。
许是被那味道熏的有些飘忽,这少年猛地一挺,将那肉龙硬生生挺进了这熊汉喉中,将那猎户脖颈都顶的微凸。
“啊啊……快哉……”
少年是。
这是他某日在那老头家中暗房里找到的“怪书”,藏的可深了,也不知那老头平时到底看还是不看,又看不看得懂,因为这书上文字全是些歪曲字符,看着像是古波斯语,在这应该叫大食国文。
少年不知那老头为什么会有本波斯古籍,但幸好书上有一前人注解颇多,这才令他也能勉强读懂些内容。
【也不知那老头从哪找来的书。】
这书被注者唤做“驭龙经”,乍看之下像是本医书,但里面写的内容都太过天方夜谭,以至于木无忧一度把它当成本志异来读。
书里记载的大多都是以男人精液为药底炼制的种种奇药,药的效果五花八门,下至止痛解痒,上至延年益寿,甚至还有味叫迷心散的药,说是能控人心神,只是似乎还有些别的条件,但那几页纸上却没有注文。
【也不知注者是读不懂这几页,还是不想让后人读懂这几页……】
若是在此之前,木无忧可以笃定是前者,但既然那号称“能治百病”的百灵药是真的,这迷心散说不定也是真的……
【控人心神啊……还真像是某些武侠黄文的设定呢……】
靠着这种下三滥手段以弱胜强的桥段读起来确实是很畅快,但可惜真有这种邪药的话,贪图美色恐怕是最后才会想到的事。若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天知道会不会把这世道给搅个天翻地覆。
【而且也得看是哪种控人心神。】
若是把人变得像熊叔那样,于木无忧而言也是索然无味。
【不过幸好这药也不是用任一男人的阳精都能练成。】
按那注者推测,恐怕得是要所谓“阴阳调和”之人才行。
好巧不巧,木无忧照着那注释里的要求对了对生辰八字,竟发现自己全都吻合。
这可能只是巧合,但如若不是……木无忧只想早日长得大些,好离开这里。
“说是奇药,也是邪药,当真是本邪书。”
不过好在木无忧自认还算良善,至少不会去干那伤天害理之事,于是读的倒也是心安理得,毕竟里面不少奇药颇为有益,比如他今天就靠着这书救了人一命。
其实这书上除了药理,还有些别的内容,但那看着像是后人加的,不似前人笔墨。
那部分看起来像是在讲某种功法,甚至还有图例,不过木无忧对习武并无想法,所以只是瞟过一眼,未曾细读。
他并非觉得这飞檐走壁没有意思,只是不想过那打打杀杀,刀尖舔血的日子。更何况那图上动作与其说是武功,不如说是房中术,只怕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双修之法,就更没了兴致。
【毕竟若要双修,自己只怕是被操的那一方。】
木无忧曾发誓,来生绝不再委于这些男人身下。自己的命……今生要由自己说了算。
“……”
想到这,木无忧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寒意,他来回四顾,只觉这林间树影都显得有些鬼祟,叫他好不踏实。
虽是两世为人,但他前世到死也不过是一未熟少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