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嚼着薯片扬眉,眼睫翕动如同一把黑色浓羽做成的扇子,堪称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
系统没有理会沈枝意的絮絮叨叨,吐槽起来没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对话。
它偷偷打开面板。
“枝意…我的枝意,娘亲已经入葬了,别气了,快醒醒。”
俊美清冷的高大男人抱着一具被冰封在棺材中的美人肉躯,神情温柔的为他撩开垂落的乌发挽至耳后。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张依旧白皙漂亮的脸庞,仿佛是对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般,生怕稍一使力会把他打碎,那双幽深似潭的眸子里盛满了浓烈到近乎满溢而出的欲望与爱欲。
温热的唇瓣紧贴那毫无血色的冰凉薄唇,像是抵死缠绵的爱侣,顺着唇形描绘,扫过每个齿间。
“枝意,阿兄的枝意…阿兄把那恶毒的女人,就是害你的…休了,阿兄和她只是表面的,为了权势利益的结合,给的体面而已…别吓阿兄了好吗?”
沈星肆喃喃自言仿若一个癫狂的疯子,侧身躺进那冰棺之中,炽热滚烫的鼓鼓囊囊一团贴蹭那如同人偶般完全失温的软躯。
“外面的人都说阿兄疯了,阿兄确实疯了,若是我早些认清…不我其实早就知道的,可我还是怪到你的身上。”
“原谅阿兄吧,原谅我。”
面目狰狞滚烫的鸡巴顶开那早已失去湿热温度的甬道,俊美的男人却仿佛在肏弄什么淫妓美人的模样,眉眼间带着兴奋的愉悦感上挑,碾过那曾经可以逼疯双性美人咿呀乱叫的敏感点,捣进肉嘟嘟的宫颈,直到宫口。
“好舒服…枝意感觉到了吗?阿兄肏进来了,好多水,枝意的骚逼好会吸吮鸡巴,阿兄好爽…呃别夹那么紧。”
宽阔冰冷的窖室,只有男人低沉兴奋的粗喘,与噗呲噗呲的肏穴声。
也不知道沈星肆用了何法子,那早该化为一堆白骨的肉躯竟还保持着生前的模样,若不是那过于苍白的肌肤,甚至难以想象那冰棺中的美人已经逝去。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奸淫一具尸体的事实,像是透过那具肉躯看见沈枝意的魂灵,十指紧紧相扣,将那完全失去弹性的柔嫩宫腔顶出各种凸起,久久才能回弹,恢复成那个窄小的肉袋子。
滚烫炽热的浊精将那肉穴塞得满满当当,那具尸体明明已经没有灵魂承载,却依照本能反应般抽搐着绞紧。
“沈星肆!你怎敢休…!”
身穿华服的美艳妇人推开为难的侍卫,直直闯进那冰窖中。
当她看清里面的情形时,眼眉紧蹙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你真让人恶心,沈星肆。现在作出副深情模样给谁看,那个跑断腿呈到你面前的消息,你不是嗤之以鼻笑他也学会争宠么?更何况…呵,兄弟相奸,还放任仆人欺辱,我是不是也是你算好的一环?”
“沈枝意这一解脱,我都要为他鼓掌。”
沈星肆阴沉着脸解开外袍盖至交合处,高大的身形将冰棺中的人完全遮掩。
“少拿这副表情对着我,对,是我产生了不必要的心思,违反了最开始的约定,但你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
庆历十六年春,被先帝立为摄政王辅佐幼弟的沈星肆疯魔,先后屠尽朝中三百余口人,挟天子以令诸侯,研究复生与灵魂之术,在误食剧毒的丹药时死亡,秦王登基。
从前有一只聪明又漂亮的小黑猫。
它极其擅长利用自己漂亮的皮囊讨来好处,惯会用讨人欢心的乖巧模样卖可怜以此来躲避主人的惩罚。
干燥刺挠的草垛变成了温暖又柔软的丝绸软床,躲雨漏风的桥洞变成了西欧复式的双层阁楼,垃圾堆里翻出的食物残渣变成了永远都吃不完的罐头与小鱼干。
直到,他遇到了一只又蠢又笨的傻耶耶。
晚上要伺候脾气阴晴难定手黑心狠的金主,等金主出门便要出门当街溜子露出柔软肚腹换取罐头,在黄昏前回到家中不被发现端倪。
“笨死了,你就耷拉着耳朵看着那个漂亮姐姐就行,这都是我给你找得第几个金主了,再被丢出来,就等着冬天冻死吧,傻狗。”
傲娇的小黑猫老大一边数落着耶耶的蠢笨说要抛弃他,一边却又给自己的小弟添多了几个罐头。
小黑猫忽然索要更多,异样的改变都被金主看在眼里,一次黄昏,小黑猫没来得及赶上家门,娇纵又恃宠而骄的金丝雀终于被赶出了家门。
曾经的同族好友都视而不见,唯有那只傻耶耶还在乐呵着可以和猫猫老大一起生活。
“笨狗,再晚一点,冬天就要来了。”
“所以这是个动物世界的剧本?你精挑细选的甜宠剧本???”
沈枝意扶着额头隐隐作疼,他是想去那种科技发达的现代生活享受一下,而且最好是温馨的日常剧本…但是猫妖什么的也太怪了吧,没听说过建国后不得擅自成精吗?!
他绝望地看着不受控制在地面上垂打的毛绒尾巴。
让他看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