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给他搬了个椅子过来,他没坐。
盛书意过来的时候,远远瞧见他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旁边有椅子也不坐。
“咱们院门怎么没贴春联?”盛书意扭头问。
“这不等着你呢?”薛泽轻佻的冲她笑,“咱们家的春联不得咱们自己贴?”
“你还讲究这个?”
“往年的春联都是我专门过来贴。”除了去西北那三年没法回来贴。
他专门过来贴春联这事,盛书意之前是不知道的,她发现这男人b她还重视一些小细节。
去红酒行拿了几副春联过来,没让工作人员帮忙,在薛泽的指导下,盛书意动手把春联贴黑se木门上,又回院里,将福字贴每个门上。
明明是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情,盛书意发现,当把春联贴上去后,那种家的归属感更加强烈;就像她结束工作,首先想的是要回来这里,因为薛泽还在这里等着她。
她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北京的时候,薛泽会忙一会儿就上11层陪陪她,因为知道她也在等他。
他们心里都有彼此,都不想对方一直等待。
“今晚还回家吃晚饭?”薛泽帮她洗g净手,又用毛巾帮她擦g净,“湖边开了家新店,看评价还都不错,要不要过去尝尝?”
加上香港的那三天,盛书意晾了他得有快一周,晚上从没在这里留宿过,结束工作过来只陪他聊会儿天,这一周里,他每天都在检讨自己。
“景区的店能有多好吃?”盛书意瞥他眼,把毛巾放回原位,“小瑾之前带我去过一家私房菜,那家菜还不错,离这也不远。”
薛泽听后笑了,能带他去私房菜馆吃饭了,表示晾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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