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运的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遇见了顾凝渊。
陆承轩包过不少人,每次都会先客客气气的和对方谈好条件,双方协商一致正式签约后才本性暴露。可今天他看见顾凝渊的第一眼,一切固有的行为模式便都被抛之脑后,他直接开口说了自己最想说的话,而顾凝渊也没让他失望。
陆承轩性癖异于常人,他不仅喜欢一些s的玩法,还喜欢看自己包的人被轮奸被兽奸,喜欢被搞松搞脱垂的屁股,喜欢在操进别人屁眼里的同时把手也插进去撸管。
他的很多性癖都会给承受方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使陆承轩性癖重口,他也从不缺能泄欲的对象。不过所谓的泄欲对象只需要玩得开,长相身材过得去就行,想要找到长相身材都极合心意的很难,如果再加上性格因素就更难了。
陆承轩身边已经空了大半年,他常去的s俱乐部隔三差五就给他推荐一些,却没哪个能让他产生留在身边的想法。
直到他看见直播里的顾凝渊。
陆承轩的司机对此见鬼不怪,四平八稳地将陆承轩送到地方。
这是一个有些奇怪的高档别墅小区。它位于非常偏僻的郊区,从外部看很像度假山庄,安保人员都是身强体壮的年轻帅哥,对出入人员的检查十分严格。
顾凝渊再一次被忽略掉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异常。
司机在陆承轩和顾凝渊下车后便驱车离开了,陆承轩带着顾凝渊走进别墅,在顾凝渊自觉脱衣服前阻止了他,并从玄关处的收纳柜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顾凝渊。
这表面上是一份雇佣合同,甲方雇佣乙方作为二十四小时生活助理。而实际上,这个所谓的生活助理其实只是性奴。
“把你不能接受的划掉。”陆承轩递给顾凝渊一支笔。
虽然合同一般是不允许有涂改痕迹的,但这份合同显然不具备法律效力。
顾凝渊一目十行地看完,越看越兴奋。他迫不及待地签下“宁远”二字,恨不得陆承轩立刻把上面的内容全照他身上来一遍。
陆承轩见顾凝渊能全接受也有些意外,他将合同重新丢回收纳柜。这种不具备法律效力的合同签起来只是起个“事前告知”的作用,陆承轩也就不搞一式两份的格式也不特意收纳了。玄关处的收纳柜里不知道塞了多少这样的新旧合同,有空白待签的,也有陆承轩曾经包养对象签过的。
“脱衣服。”陆承轩命令。
“是,主人。”顾凝渊毫不扭捏地快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精斑也尿痕,他没洗澡就从少年那出来了。
陆承轩对顾凝渊的身体非常满意,不仅满意身材,还满意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更满意顾凝渊那根足以傲视群雄的大鸡巴。
“鸡巴周围怎么没毛?”陆承轩问。一般男人很少会给自己的鸡巴附近除毛,而为性奴除毛就像在宣誓主权。
“回主人,天生的。”顾凝渊答。既然他经过祂的改造获得新生,那这个“天生的”也不算骗人。
“以前做过狗吗?”陆承轩又问。
“回主人,没有。”顾凝渊以前只想过,没做过。
“规矩贴在门后面,给你三分钟背下来,记不住要挨罚。”陆承轩抬了抬下巴示意顾凝渊转过身。
别墅的正门背面,在离地二十厘米的高度处贴着一张a4纸,只有简单的六条内容——
一、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二、在家和特殊场合什么都不许穿,只能跪着、膝行和爬行。
三、进食、排泄和泄欲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许。
四、每天早晨口交唤醒主人。
五、屁眼里时刻塞着假鸡巴和润滑剂,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六、除回答主人的问题外,在家和特殊场合与主人或外人交流时只能狗叫。
顾凝渊背完规矩后,陆承轩带着他熟悉了一圈别墅。陆承轩在前面走,他在后面爬。
这种充满羞辱感的方式让顾凝渊骚水直流,不管是屁眼还是马眼都滴滴答答地往外漏。他完全可以控制身上的孔洞闭合,可他不想,他就是在以这种方式勾引陆承轩,他恨不得陆承轩现在就把他按着猛操,他还特意放松了奶孔,让奶水也跟着往外流。
陆承轩看着木地板上随着他们行动痕迹留下的水痕,神情戏谑地问顾凝渊:“这么兴奋?”
顾凝渊一时间拿不准这算不算需要回话的问题,于是他先汪了一声才说道:“回主人,骚母狗一见到主人就发情。”
“母狗?”陆承轩反问,他用脚轻轻踢了踢顾凝渊的鸡巴,“母狗可没这东西。”
“是母狗,因为这根废物鸡巴有和没有一样,所以是母狗。”顾凝渊尽量敞开自己的身体将鸡巴暴露在陆承轩的眼前,“废物鸡巴只会像狗屄一样流水,是可以给主人操的,主人把狗鸡巴操成狗屄,骚货就是母狗了。”
陆承轩听着顾凝渊的淫词艳语,身体也燥热起来。不管男奴女奴,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