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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芍:好。
杨姐:别太难过,这个案子虽好,但也棘手。
杨姐: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韶芍看了看手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杨姐待她是真心的好,她知道。
想了想,韶芍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串字发过去了。
韶芍:杨姐,我想问一下我下午是怎么回家的呀,喝断片了……
对面发过来一串问号。
杨姐:你说你弟弟会来接,不过你去前台结完账后我就找不到你了,还以为你先走了。
韶芍愣在屏幕前。
她弟?韶北川?
韶芍给杨姐道谢后立马翻了翻通话记录,看见下午四点的时候韶北川打过来五六个未接来电,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没上韶北川的车,那是怎么爬到季深璞的车上的???
韶芍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又把季深璞的聊天框打开了。
如果幸运的话季深璞可能会给她报个“安全到家”的平安,这样她就能接着话头问一问到底什么情况,势头好的话还能为以前的行为道个歉。韶芍太想道歉了,想了两年,就算明白了自己从头至尾都是个于他无关紧要的人,但还是想道歉,总觉得道了歉就圆满了。
不过季深璞那边儿一直没有动静,等到了凌晨韶芍幡然醒悟自己和他又没有可以道平安的关系,脑子浑浑噩噩胀得发疼,又气又委屈又困,手一滑把季深璞得微信删了。
然后头一栽就昏昏大睡。
另一边,季深璞办完了工作,抬头已经两点。揉了揉酸疼的颈椎,为了韶芍这个案子,他半夜又多方联系,把B组的提案强行撤了下来,明天还要准备在会议上给出个合理解释,想想太阳穴就疼。
季深璞打开手机,犹豫着这个时间了要不要发条微信,提醒韶芍准备好材料接受任务。沉默了一会还是打了信息发出去了。
一条“请先开启好友验证”的提示弹了出来。
台灯前,季深璞的一张脸沉得要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