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老天是在整她的吗?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这个时候。
韶芍加紧双腿,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膀胱的压力,不自觉地小幅度扭了扭跨。
男人突然闷哼一声。
两个人现在无缝贴合,任何细小的动作都能被放大数倍被他感知。女人的小腹抵在他胯下,正随着轻微地动作来回摩擦。
身下开始有反应了,但外面的男人还没有打完电话。
“我这次一定逮到贺燃,这小子不太识时务,您多担待些。等他入了协会,钱就来了……”
外面的男人似乎在赔礼道歉,带着让人反感的油滑和电话里的人客套着。
韶芍眉头皱起来了,怪不得男人不愿意加入那个画家协会。但凡把艺术作为牟利的工具,创作的本质也就失了真,任何高尚的作品都要落入世俗的泥泞。画家不能够纯粹地创作,长久以来对艺术界也是一个潜在腐蚀。
外面的男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韶芍只能不断收缩着小腹,她的意识现在全放在膀胱的压迫感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前男人已经隐忍地皱起了眉。
女人柔软的胸脯贴在自己身上,发丝里带着果味洗发乳的芳香,丝丝缕缕钻进贺燃的鼻腔,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之前还能刻意忽略掉女人的柔软触感,现在胯下的刺激越来越清楚地传来,他再也不能忽视了。
身下一个物体慢慢变硬了起来,韶芍觉得自己小腹被一个灼热的东西顶住了。她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身体,顶住小腹的物体又胀大了一圈。
韶芍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抬头看着贺燃。男人正闭着双眼极力克制,脸上飘出了一丝红晕,喘气声也渐渐变粗。
贺燃对着她硬了……
韶芍尴尬地试图把身体往后退,可空间过于狭小,连一厘米的后退空间都没有
女人的动作几乎击垮了贺燃的精神防线,他伸出一只手扣住韶芍的脖子,低头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别动”,便张嘴含住了她小而软的嘴唇。
韶芍一惊,她从来没打算和贺燃发生关系,可偏偏现在又不能反抗。贺燃趁着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头探进来轻轻挑逗着。男人技术很好,起初韶芍还在试图用舌头把他顶出去,可没几下就立马缴械投降了。
贺燃的吻不是强取豪夺的霸道,温柔缠绵,十分做到六分就收手,剩下四分让你得不到,内心像猫挠一样难受。
韶芍被吻得动情,没有再抵抗。鼻息和唇齿间全是男人的气息,韶芍觉得自己也有了反应,便连忙侧头躲开。她怕再吻下去,自己的身体就要不受控制了。
贺燃并不给她机会,嘴唇顺着女人的脸颊又滑到嘴边,轻车熟路地把舌头伸了进去,找到女人的小舌轻轻卷住。
韶芍轻哼一声,膀胱感受到紧迫的尿意和渐起的情欲交织着刺激她的大脑,她保持着理智想要躲开,可越躲避,男人吻得越深,到最后她浑浑噩噩地闭上眼回应起来。
贺燃吻着韶芍,伸手从下面撩起她的裙摆,指间触摸到了女人内裤的潮湿。他嘴角轻勾,更深地吻住了韶芍,同时透过内裤探进了两根手指,轻轻在女人的前阴蒂上打着转。
韶芍身体猛地一抖,感受到身下的手指不断地加速,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她仰着头张开嘴想要呻吟,可外面还有人,只好克制着自己不能发声。情欲带来的痛苦又舒服的感觉让韶芍不断地颤抖,眉头紧皱,眼神迷离,表情带着失神的欢愉,嘴巴随着手指的动作无声地一张一合。
贺燃仔细观察着女人每一个表情,手指的动作在动情的最高潮戛然而止。韶芍的脸从欢愉一下变成了难受的蹙眉,嘴巴微张着看向贺燃,不自觉地挺了挺腰。
但是男人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连亲吻都吝啬。
膀胱的压力因为男人刚刚的抚慰变得越来越紧迫,和阴道传来的空虚感双面夹击,韶芍难受地抓紧了贺燃的衬衫,额头抵在男人胸前咬紧牙关。
好在外面的男人寻找无果后离开了,韶芍几乎是逃出来的,看也不敢看贺燃便去了卫生间。
尿意被释放了,但情欲还没有散去,韶芍无奈地倚着门,在外面又不能自慰解决,只好慢慢平复后才出去了。
贺燃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待韶芍仍旧体贴细致。但韶芍却不敢再睁眼看他了,直到回家了才低着头匆匆告别。
贺燃看着仓皇关门的女人,突然收敛了笑容,胯下的胀感又传来了。他自己用手解决根本就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皱了皱眉,转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他要忍,因为他清楚地明白女人也在忍耐。
要把小狐狸的胃口吊足了,她才会乖乖地主动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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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崩溃了。
你们知道狗毛今天干了一件什么事情吗。
去海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