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熟悉的肿胀感又涌了上来。他低头晦涩地看了一眼少女,那张脸和自己有着令人憎恶的相似,眉毛,鼻子,看哪儿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剜着他的眼睛。
韶北川眼眶通红,他知道现在自己下贱,如果他想,还能更不知廉耻。
一手捧住韶芍的头,他的吻落在对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脖子……每一处被柔软的双唇笨拙的亲吻过,浅浅的,带着克制轻轻擦过。
少女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他透过掌心能感受到滑嫩的皮肤传来的温度。
手指探到了私密处,拨开浓密的毛发,试探性地伸了进去。
柔软的阴唇温顺低匐,他捻在手里捏了捏,抬头看向少女正歪着头眉头皱在一起,难受地哼出声。
韶北川闭着眼干咽了一下,嗓子现在涩得难受。他低头吻在韶芍柔软的乳头上,张嘴含住。小小的肉粒逐渐在他舌尖挺立起来,他把乳珠捻到舌下,裹奶一样打着转吮吸。
灼热的性器抵在少女的大腿之间,撑开了外阴抵在穴口。
韶北川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夹在她的两腿之间迅速抽插。
少女身上的水痕已经被被褥吸干了,性器抽动起来生涩难进。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新破装的蜂蜜,伸手挖出来了一点,抹在少女的两股之间做润滑。
韶芍的意识还很浅薄,两条胳膊交错着瘫在头顶上方,侧着脸眉眼全皱在一起。胸脯因为剧烈的晃动而被颠起来阵阵乳波,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上下跳动。
刺眼的白炽光,破旧抽风机的嘈杂音响,潮湿的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霉味。
整个房间狭小逼仄,充斥着一声声压抑的喘息。
“北川……北川,我难受……”
少女的叮咛像一剂催情药,韶北川稳住她的腰肢迅速抽插了几下,在射精的一瞬间把性器从少女的腿间拿了出来,喷薄而出的精液全射在她的小腹上。
下体的毛发上还挂着透亮的蜂蜜,沾上了一点白色的精液,在灯下闪着光。
韶北川喘息着倒在韶芍身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间。
鼻腔里全是洗发水的香气还有精液弥留的腥甜,浓稠得像淤泥一样堵在他的气管里呼吸困难。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了。
他也才不到十五岁的年纪,钱丢掉的时候没有哭,回不了家的时候也没有哭,卖掉了最喜欢的手表的时候也没有哭,哪怕韶顾安之前气急拿腰带抽他的时候也没有哭过。
现在眼泪却像决堤的山洪,在某个暗无天日的痛苦黑夜中奔腾而下,把小心翼翼打造好的虚伪假象尽数摧毁。
世界露出了最不堪也最柔软的一面。
韶北川哭得泣不成声,把身下人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
“姐姐,我生病了。”
“我该怎么办……姐,应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