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热,攀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男人的动作明显地一停,抬眼看向韶芍。两人的睫毛都快要触在一起了,贺燃任由她的舌头滑了进来,在自己口腔中吮吸。
“贺燃……”女人的呢喃像春虫一样,柔软细小,钻进了他耳朵里,搔麻酥痒。
“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之前不喜欢吗?”贺燃垂了一下眼睫毛,复又抬起,看见女人迷乱的神情里挂着失足笑意。
“之前的不一样。”男人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韶芍轻呜一声,伸手抱住男人,轻轻舔着他的耳垂:“但只有一点点,你不要想多……”
夜色里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韶芍疑惑地抬头,还没看清男人嘴角的弧度,就突然被那双唇堵住了嘴。
贺燃吻上去,没有犹豫,双手箍紧了韶芍一头就扎进水中。拥抱如此用力,像要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潭水从四面八方涌来,韶芍对溺水的恐惧瞬间袭上脑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贺燃的腰身,紧紧抱住男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贺燃被她绞得暗爽,在水下抱紧了女人加速冲撞。肺里残存的氧气越来越少,他感受到女人指甲挠着自己的胸膛,每次想要抬头冲出水面时,他就伸手把那个脑袋再按回去。贺燃抬头吸了两口气,又钻进水里渡给韶芍。女人被憋坏了,猛烈里从他嘴里汲取氧气。
穴道不断缩紧,男人被夹得不断颤抖,在氧气耗尽的最后一刻捏紧了女人的双臀,把两人推向水里的更深处。
一股热液泄了出来,冲灌满整个穴道。
韶芍觉得自己在濒死的一瞬间被快感推向了高潮,随即被拎起破水而出。
“哈……”她趴在贺燃身上大喘气,重获新生一样呼吸着新鲜空气,“贺燃你个混蛋……”
男人喘着气笑出声来,韶芍被他抱在怀里,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笑得发颤。气不打一处来,她刚刚都快被淹死的时候,男人怕是已经爽翻了。
韶芍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鲜明的两派牙印。
贺燃还是忍不住地笑,心里从未觉得如此舒畅。他把女人的脸捧起来,额头抵住额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问:“现在呢?还是喜欢一点点吗?”
“不喜欢了!”韶芍怒,推开贺燃就要往石壁上爬,“一点儿都不喜欢了,离我远点!”
贺燃偏头无声地咧开嘴,松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韶芍。
女人才刚刚摸到石壁,突然失去了托举,身体一下子又跌入水中。
贺燃看着她在水里闭着眼扑腾,伸手又赶紧把她捞了上来,单手提着,偏头笑问:“现在呢?还要我离开吗?”
“咳……咳咳咳……”韶芍呛得睁不开眼,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咬牙切齿:“无赖!你以后都别想碰我……”
话未说完,贺燃松手,女人又落进了水里。潭水深,她也站不住脚,再次被拉上来的时候立马学乖了,死死抱住贺燃,怎么都不松手。
“现在呢?”
男人的声音里全是戏谑,看着身上挂着树袋熊一样的女人,伸手揉着她的脑袋,问:“有几分喜欢?”
“十分!十分的喜欢都给你!”韶芍喊得愤恨,偏偏还不能反抗,扒在贺燃肩头气成一条野生河豚。
“比起来那个男人呢?”贺燃抱着烧烧,缓步往岸边走。“宴会上那个,厕所里和你在一起的也是他吧?”
韶芍一愣,也不反驳:“厕所里很明显吗?”她担心别人也知道了。
贺燃轻笑,安抚性地顺了一下她的脊背,道:“不明显,但你被人操到腿软的声音,我是熟悉的。”
韶芍哑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咬在他肩膀上。
“他叫什么名字?”
“梁裕。”
男人顿了一下,点点头,把女人托上了岸。梁裕的电影他看过,当时只觉得眼熟,但一瞬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那你更喜欢我一点,还是更喜欢他?”
韶芍上了岸,环着胸坐在石板上,看见贺燃正准备撑身上岸,冷笑一声,抬脚就踩在了他肩膀上,把男人重新压回水中。
“你猜猜?”
贺燃抬头,看见女人眯眼一脸坏笑,低头勾了一下嘴角,轻轻握住了肩膀上的脚踝。
“你真的要我猜吗?”
双腿一下子被大张开来,韶芍只觉得自己被一个蛮力往下拽,惊呼一声就要往后撤身。
女人的下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翻卷出来的嫩肉还往外吐着精液,贺燃偏头看了一眼,手上一个用力,又把韶芍拽回了水里。
“我猜你现在更喜欢我一点。”
韶芍闭着眼抱紧贺燃,恨不得长他身上。“不止现在喜欢,以后都更喜欢!”
女人服软的速度无人能及。
贺燃还是笑,后半夜他笑得太多了,自己都觉得陌生。女人惜命,抱得紧,他几乎都不用托举。贺燃伸手把她的穴口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