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小声坚持:“你会受伤的。”
“无所谓。”梁律华把梁牧雨射在肚子上的精液抹在洞口,强行拉过梁牧雨的手指,命令:“伸进去。”
梁牧雨被迫摸上哥哥潮湿温热的后穴,像是把手伸进了热带雨林,他鼻子一酸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哥你下来吧,我不要,我害怕。”
梁律华哪管他演得跟个死了老公的童养媳似的,把着他的手指就伸进穴口。异物长驱直入让他皱起了眉,腰也不自觉地绷直了,紧夹住他的手指。
梁牧雨被吓得不轻,脸色煞白着被卡住不敢再动了,闪躲着眼神想逃离。但是脖子被他哥哥空余的一只手紧紧缠住,还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他的眼睛,哄劝的语气萦绕在耳畔不断催逼着:”快点,快点插进来。我好热好难受。”
颤抖的气息像是麻醉烟雾弹笼罩上来,手指不听劝地深入一些。脖子上的手臂更紧了。耳朵被舔了,耳垂被坏心眼地含住,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理智却早已灰飞烟灭,手指进一步挖了进去,瞬间被牢牢吸住。
根本来不及抽身。柔软狭窄的触感与甜蜜的呻吟一同袭来,好像那才是真正的毒品,让他也中了毒。
不知何时梁牧雨已经被按倒在地,梁律华伏在他身上被他的手指折腾得直不起腰来。
下身已经坚硬到无法思考,滚烫的阴茎抵着肚子,与哥哥隔着内裤半勃的分身相蹭,手里还托着他的臀,指插在他股间。可就算手指被埋进去,其中的颤抖依然清晰地被感受到。
梁牧雨小声嘀咕着“我并不是真心想伤害你的,我不想再伤害你了。”
“这怎么会是伤害呢?你拒绝我才是在伤害我。”梁律华捧着他的脸不断地吻着,却被汹涌的泪水推开。
“这是惩罚,犯了错才会这么做。”
梁律华睁圆了眼:“谁告诉你这是惩罚?”
梁牧雨闭上嘴不说话。
梁律华切齿逼问下去:“你说清楚,什么是惩罚?是谁告诉你这是惩罚的?”
身体一松,臀也往下沉,整根没入体内,忍不住呻吟着弓起了腰。梁牧雨这才把挡住脸的手拿开,慌忙起身要扶住哥哥。这一起身更是把他往上颠了颠,连带着顶到了深处。
“别动,啊,”梁律华十指掐入他的背部,声音都打着颤,“别动”
梁牧雨开始不停道歉,梁律华急促地喘息,喘着喘着就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很难受吧,那时候一定很难受吧。”
下面软掉了,梁牧雨看着哥哥,什么也没有说,安静抬手帮他擦掉眼泪。把哭泣的哥哥抬起来抱到了床上。
他告诉梁律华:“一点也不难受,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
梁律华拿被子蒙住头,一直背过身抽泣。梁牧雨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一直到哭声渐渐消失为止。
“他怎么样了?”朱易问道。
看着朱易身后几个身着黑衣身形高大保镖模样的人,梁牧雨半倚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口,口吻冷淡地说:“我又不会害他,你这是做什么呢?”
见他声音里不带一丝畏惧,朱易的眼神更加警惕起来:“你要是敢再伤害他,我会让你后半生只能留在精神病院里。”
一听这话,梁牧雨从墙边离开,慢慢踱到朱易面前,微微笑了一下:“请便。”
面对这样一个拥有天使笑容的人,朱易只想抽他一耳光。可再怎样憎恨这个疯子,在对方打算按照自己的意思扬长而去时,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挽留他。
“等等,”朱易攥紧拳头叫住了梁牧雨,“你留下吧,我不想让他醒来的时候又到处找你。”
梁牧雨停下了脚步,微微偏头,侧脸被阴影笼罩着:“不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了?”
朱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只是生硬地扶了扶眼镜:“暂时。”
梁律华又做噩梦了。从小时候开始,他只要一合上眼就会看到那个女人对着他惨笑。这让他完全不敢睡觉,一进入睡眠状态就会陷入极度恐慌。用药物让自己失去意识是最好的方法,游走在睡与醒的边缘。
入睡、浅眠、熟睡、深睡,然后是,快速眼动。
那是禁止进入的世界,一旦睡得太熟,就会见到那个人。沉睡比死亡更可怕,但是作为肉体凡胎,大部分时候抵抗不了过分困倦却无法入睡的状况。被噩梦折磨得死去活来,就算看了无数医生也成效甚微,往往会在催眠后大汗淋漓生不如死地醒来。
于是每隔一段时间,他总会被迫与那个人相见一次。或许是时隔一周,或许是相距三天,幸运时,一个月才会有一次。
她会和他谈论他最近的状况,问他最近过得好吗,有什么困扰吗,找到了喜欢的人吗?一开始他听着这些关怀,心里只想吐,但是习惯以后,他居然能够以平常心面对这一切了。
父亲从不与他谈论生活,不谈他的,也不谈自己的。没有任何人和他谈话,他也不想与任何人聊天。在梦里,他便和那个女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