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手上和身下的衣袍上。
他也不恼,反而满意的笑了起来。
说实在的,要不是有上辈子那丰富的经验在,他一个初哥在没有其他药物之类的刺激情况下,是不太可能第一次就把沈舟干射的。
毕竟后庭不是天生行那事的,天赋异禀的是少数,大多数男人虽然也能爽到,但没有长时间的调教和刺激,还是很难高潮的。
果然,暴君在这方面实力不减。
虞锦行抚上沈舟结实的肌理,忽然脑海中闪过几个短暂的片段来:
他早就见过他的沈舟哥哥的裸体了。
在他儿时,初春乍暖还寒之夜,尚且年幼的他坐在浴桶中兴冲冲地扑腾着,而那时沈舟,更年轻一些、甚至称得上年少的沈舟,鼻尖有几滴晶莹的汗珠,如同现在一样——不同的是,那时沈舟的汗,是一边给他擦身,一边频换热水给累的,而现在却是……
这让某个浴血而归的暴君心里多了一丝温情,尽管只有一丝而已,却也涌入了这已残破不堪的四肢百骸,带来了些许慰藉。
也好。
拥有沈舟的快感,要大过性爱本身许多。可隐患也昭然若揭……
不过无妨,暴君这次,本就是抱着把所有人拖下地狱的心思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