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着头,对少年的话语中的乖巧并不多加奖励,手指继续碾躏着被强行把玩勃起的乳蒂,声音温和又平静,轻声问着南越:
“送来的新衣服不止裙子,小越没有全穿上呢…”
听着申凝北的调笑似的语气,南越以为这一关能平安过去,状似撒娇的扑到男人的脚边,卖痴:
“我又不是女孩子,不要穿那些。”
申凝北给他准备的新衣服里可不止这一件羞人的裙子,上一次的修女服装因为初见金主的紧张,少年硬是忍下了穿着充满性暗示和隐喻意会的衣服来讨好男人的羞耻,眼见申凝北似乎很好说话的模样,南越便逐渐放的开了,原本对金主应有的服务精神也打了折扣。
“不喜欢吗?”
床上的丝袜包装仍在,可以看出南越应该是连打开它的心都没升起过,直接到将其忽略掉了。
申凝北从床上拿起封装在袋子里的黑色丝袜打开,背线黑丝从脚背一直延伸绣上一条灵动的蛇缠绕腿间,黑色的线条莫名带上一种冰冷黏腻的冷感,丝质感触于指尖又有别与图案的观感,细腻温润到让人生津发麻。
极像在自己面前都少年,明明是暗藏锋芒、淬上毒液的利刃,但是一旦打开他的身体,又柔腻软化似真丝让人触碰上瘾。
南越看着男人手里逐渐展开的黑丝,眼神躲闪,头都向另一边偏去,颇为厌恶得说:
“不、不喜欢。”
看起来是装不下那副乖巧模样了,申凝北唇角挽笑:“小越不喜欢穿,就我来帮小越吧。”
说罢,男人拿起手里滑腻的丝袜微展开,另一只手握住少年白皙带着肉感的小腿,便将南越不愿穿上的黑丝轻巧得往那只肢条漂亮的长腿上套去。
南越只是因为申凝北温和的面貌放肆、骄矜了些,但是现下看着男人这幅模样却也重新乖巧下来,搂着男人的肩膀,像是小孩似的任由趣味大发的金主服侍自己穿上丝袜。
男人像是在照顾一个漂亮、精致的娃娃,手上不带任何情色味道,甚至手掌摸过少年肥翘的白臀,那里只是穿着一条条细细的丁字裤,最下一点的腿心里还能看见那点布条勒过小屄口湿润的水痕,但是申凝北也只是手掌包裹着白嫩的臀峰,将丝袜最后的上部分完全套在南越的腰胯上。
那条黑色丝质上的长蛇在少年的腿上完全解放开,活灵活现得在南越的足踝部一直缠绕到大腿上,再隐于少年被裙子阴影下摆挡住的腿心。
南越乖巧的穿上打扮的衣裙,坐在申凝北的腿部,像是被驯服的、只能傍他生存的鸟雀,双腿不安得交叠紧挨在一起,在灵蛇的缠绕下显出一种细而肉、充满欲的弧度。
南越服帖在申凝北的怀里,以一种至下而上仰视的姿态,打量着雇佣给予他金钱的男人,那双呈灰棕色的浅瞳里全是温顺又信任的、让男人感受到炽热、膨胀的感情,他一向乐于表现出这幅模样。
身着着淫靡又情色的软纱短裙,但是南越的神态称得上从容,和他一开始不情愿的模样完全相反的态度。
软纱和绸缎制成的短裙贴身和少年的皮肤挨合,显然尺寸是南越自己的码子,想到那天申凝北离开宅子后,第二天晚上就有仆人来为自己量身体的尺码,应该是那时候提前找人做出来。
男人的手指从少年的细嫩的脖颈隔着衣服,一路滑到锁骨、乳尖、小腹,像是在检阅自己创作的艺术品,他的腿轻轻颠着坐在上面的少年,像是哄着不懂事的孩子入睡,
“好看吗?”
申凝北转过身,将南越的模样都映在前面的等身镜里。
少年的瞳孔微缩,好看、确实很好看。
镜子里的少年,皮肤玉白、吊带裙明明极短、而裸露,腿上更是被人套上黑丝这种易被落入艳俗的单品,但是两样组合在一起却偏生像是黑色浓稠恶欲中升起的一朵白花,配上南越面上懵然无知的假纯模样,确实是极漂亮动人的。
少年像是被惊了一下,将头埋在申凝北的怀里不说话,用行动来表示对金主的认同是最高的赞扬办法。
“用这幅模样来教教我怎么样?”
申凝北想起上次少年言语自己青涩的反应,将自己的手递到少年的手心。
“唔,先生?”少年不是很明白申凝北的意思,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
“试试教导我该如何取悦自己的情人,将我的手放到合适的地方……”申凝北揉揉南越的手心,少年掌心泛起一阵痒意。
他的另一只手掌还在南越的乳晕上打圈、摸揉,隔着软纱却准确的撩拨起少年的欲望,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并不需要自己经验丰富的情人多加教导他,但是现在又调笑着让少年作为他性爱上的老师,以此来攻略南越的身心。
假作驯顺的少年当然不会违背自己主人的意见,他纤长而密的长睫低垂,像羞涩和纯挚的爱侣,他亲吻过男人的唇边,开始自己的教导,一步步教育起申凝北更准确、出色得撩拨这具年轻的身体。
少年将男人递到自己手心的手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