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低头舔了舔男人的嘴唇,眼神十分心虚:“不可以让爸爸看见,他会不高兴的……”
哦,纪澧会不高兴的。
看看这个小婊子为其他男人担心的死样子,明明下边的嫩穴吃鸡巴吃得紧,身体又骚又饥渴,心里还是只想着纪澧那个表里不一的性冷淡绿帽癖。
蠢货,还真当自己是在偷情。
“有什么不可以?”晏利短促地笑了声。
他眸底蕴着浓稠暴戾的侵占欲,恶狠狠地顶进那处细嫩宫口,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影,冷冷道:“宝贝再敢多说一句,我今晚就告诉他,下次一起操你们父子俩,看谁叫得大声。”
继父怎么可以出轨还这么坦然,搞得偷情就像吃饭一样,甚至连自己提到爸爸,他都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呢!
得亏纪澧不在,纪小允只会哭:“你这人、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的……”爸爸真的好可怜,都怪自己一时被男人勾引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他怔怔地眨着眼,哭得更加难过,眼泪顺着下颌淌,觉得自己就是个很坏很可恶的小三,喉咙哽咽道,“晏利,你不能让爸爸知道的,我们是在做坏事……”
晏利一巴掌抽在他白软的屁股上,快要烦死了:“闭嘴,夹紧腿。”
“呜……”
纪小允感觉自己又快陷入高潮了,他红着脸搂紧晏利的脖子,态度讨好地亲男人的脸,支支吾吾求他:“那我、我让你射在里面,你……你可不要告诉爸爸我们偷情的事情喔。”
【二】
纪澧抵达庄园的时间后延了一个小时。
提早从晏家午宴离席,修身定制的沉黑正装衬得男人身形优越,肤色过于皙白,显得气质矜贵淡漠,那连根头发丝都挑不出错的俊美相貌极其夺人眼球,只可惜纪澧顶着这样一张脸,始终作出冷冷淡淡的样子,周身散发着冷峻肃意,足以将人拒之千里,也难怪小允不敢亲近他。这是件好事。
小允只要亲近我就行了,反正我他妈也帅得要死。
晏利单指勾开一听橙汁的拉环,仰面喝了一口,慵懒随性的宽松背心遮不住他健悍臂膀上醒目的鲜红抓痕,垂感长裤垂到凸起的脚踝下,目光不经意间瞥见纪小允从楼上噔噔噔跑下来,摇着狗尾巴猛冲进纪澧怀里爸爸爸爸兴高采烈的叫,男人额角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他眼皮半掀,转过身,冷哼:“狗改不了吃屎。”
“爸爸你身上好香啊!”
纪小允热切地搂抱住纪澧的腰,圆眼亮晶晶,鼻尖秀挺粉润。小养子大概刚才洗过澡,软软的发丝透着香甜气息,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软小吊带,堪堪遮住了下半身。他真心实意的贴贴:“小允好喜欢香香的爸爸。”
少年在家穿得十分随意,聊胜于无的布料遮不住春情,纪小允胸口前凸起的浅粉奶尖顶出弧度,能窥见诱人的腴润色泽,温软的身体扑了纪澧满怀,像是要融进他平稳冷静的呼吸里,可是颈后侧,却印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深红吻痕,象征着占有,明目张胆地向他示威。
该死的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叫老公。”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不……”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呃嗯——”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