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成员……
他们对铠摇头:“太不够意思了,把老师都日成大脏逼了,才叫我们过来。”
铠说:“给你们分享还不够好?老师太骚了……贱逼和骚屁眼都特别能吞,以后咱们一起来满足老师!让老师当我们的骚老婆,天天吃鸡巴!”
玄参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那几个人也不客气,脱了衣服就靠近玄参,玄参无力地拒绝:“不……不能再操我了……额……骚逼受不了了……”
他们却笑嘻嘻的,掰开玄参的腿,凑近看他的逼和屁眼,又惊讶又激动地大叫:“你们往老师逼里射了多少精啊!都灌满了!十个人轮奸才能射这么多吧!”
他们胯间的大鸡巴很快就硬了,晃晃荡荡的,围着玄参,操嘴操手操奶子……玄参被大鸡巴包围,再次沉沦在汹涌的快感之中,雌堕成了一头只知道受精的骚母猪!
他翻着白眼骚叫,满脑子都是大鸡巴,被雄壮汗臭的学生们包围住,从此以后,成为了他们的母猪老婆。
上课的时候,他们规规矩矩地站队,却用目光肆无忌惮地视奸着他的奶子和大屌在衣服下拱出的形状,在训练时,不时伸手揩偷摸,甚至假借指导的名义偷抠他的逼,下了课之后,更是直接把玄参拖到器材室或者哪个偏僻的角落,直接脱了裤子排队轮奸。
精液填满了玄参的身体,他渐渐被泡透,彻底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还收获了好评百分之百的教师评价。
学生们说:“我们最喜欢玄参老师!”
……和他的骚逼屁眼。
毫无疑问,对面的这个是已经失踪多年的庆玖。
展式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和自己寻找了这么久的人在这种鬼地方相遇——他们都被卷入了这个以自相残杀为主题的无限流世界——这很幸运,也很糟糕。
展式皱眉,在这个世界里他无法相信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人。此时他刚把一个人打翻在地,捶碎了那个人的下巴,手上鲜血淋漓,确定那个人毫无反抗之力后,他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地撕了一片衣角擦拭手指。
那个人断裂的骨头磕破了他的皮肤,才擦干一点儿,就立刻流出了新的血液。
展式擦拭着,走向巷子边出现的那个人,走到面前,站定,轻轻一嗅,暧昧道:“还是在抽万宝路啊。”
庆玖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展式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耳环,他敏捷躲开,展式笑了,这才正经了一些,点了点胸口,没头没尾地说:“我的挂坠?”
庆玖红眸微闪,顿了顿,才低声说:“两个,逆十字架。”
他们对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确定。直到这时候,他们两个才真正放松下来。
庆玖松开了口袋里的小刀,展式也脱下了手上的铁指虎,身体不再紧绷。
他们相对无言,只是定定地看着对方,看着对面这张异常熟稔又十分陌生的脸,一瞬间心中震荡,仿佛哗啦一声,一条宽阔的名曰命运的河流把他们给冲开到了两边,又猛地一个浪头打过来,把他们聚在一起。一晃就许多年过去了,在几乎已经习惯了没有对方存在的时候,骤然的重逢显得那么的可笑,命运又是那么的变化无常,然而一个对视后,他们的呼吸、步调,渐渐重合。
过了许久,展式才轻笑出声,偏了偏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个满口鲜血的路人,耸了耸肩:“是他的惨叫声把你吸引过来的?真得感谢一下啊。”
庆玖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向自己的住所走去。展式跟在后面,枕着双臂,拖长声音:“真冷淡啊,小玖,见到我,不应该非常开心吗?”
庆玖沉默了一会儿。他的住所离那条巷子非常近,他们很快就到了,庆玖一边爬楼梯,一边掏着钥匙低声说:“不开心。”他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在陷阱里遇到老熟人还会开心?在这个鬼地方,说不定我们未来还能有缘分出现在同一口锅里,被人煮了吃掉。”
“啊啊。真是不可爱,和以前一样。”展式叹息,“不应该抱着我说很想我吗?”
话音刚落,庆玖便停住了脚步,然后打开门。
眼睛里没了笑意,他回身抓住了展式,把展式摔进门里,紧接着跟上,头也不回地砸上门,把人按在地毯上。
“呃……”展式猝不及防,被迫跪趴在地上,被庆玖粗暴地压制着。
庆玖面无表情,冷淡地紧抿嘴角:“我当然不可爱。”他像是在说“我要喝水”,态度自然又十分坚持,“脱掉裤子,我要操你。”
接着,他低头,红发擦着展式的耳朵,故意加重某些字眼,缓缓说:“从战场上下来的特种部队野狗,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展式的耳朵上。展式骤然呼吸粗重,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以后忍不住捏紧拳头,猛地翻身,捶了庆玖肚子一拳,咬牙切齿:“操,刚见面,你就找我算账?”
展式压抑不住心底的火气,真想把他给撕了:“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为什么没在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