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少了!”
“……三百就三百,凶什么凶……”文锦小声嘀咕到。
他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安排,虽说他没有助理,但也不能将此当作粉丝的礼物一样接收。
他回到剧组,没有再见到她,反而是江轩拿着一面旗子蹲在角落,把自己的脸遮住。
“你在这儿!我找你好久了!”
像是捉迷藏找到了宝藏,文锦发现了在角落里长草的江轩。
文锦身后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他道:“好久不见啊,小轩。”
……
日本红叶的季节到了。
江哀玉乘邮轮出海,很快就到了北岛家的港口。
这次陪伴她出来的是北岛桑。
她不习惯一次带两个出来,麻烦得很,引人侧目。正巧,日本是北岛家的地盘。
剧组最后那场戏在两个月之后,到时候赏枫之行也该结束了。
江哀玉在私信里和文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的北岛家众人。
港口寒风习习,北岛家主和夫人,以及一干人等都跪候在此处已经半个时辰。
邮轮内温暖如春,她身下的北岛桑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臀间还打了一个透明的可爱蝴蝶结,方便主人随时玩弄。
他正卖力地在她胯间舔舐,包裹,深入,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能让主人满意。
他已经含了一个时辰,嘴唇与舌头都己经麻木,全靠日常训练有佳。
直到文锦被导演叫去,她才放下了手机,拍拍北岛桑的头,示意他清理干净就可以离开了。
北岛桑的嘴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小心再小心,没想到牙齿还是碰到了主人的私处。
江哀玉反手就是一巴掌,道:“没规矩的东西。”
北岛桑知道主人听不得求饶之声,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跪好,又在原地扇了自己十几个巴掌,掌掌带血,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哀玉挺喜欢听这样的声音的,也就没叫停。
直到北岛桑的已经看不出原样,红肿一大块,没了清脆的声响,江哀玉才淡淡叫停。
她洗漱更衣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悠悠地出门。
在港口的众人见主子爷出来了,一个个都跪得更精神了。
北岛家有几分模样的小辈还幻想着主子爷就此能看上自己,一度春宵。
江哀玉有意在众人前羞辱北岛桑,给他带上了一个口枷,她瞧见北岛家主略有些异样的目光,微笑道:“今晨儿起来犯了点儿错,我不太满意他的表现。”
语毕,原本已经见过礼的家主又跪下了。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东窗事发,少主震怒。
事先收到消息,在华国帝都被少主亲手覆灭的那个三线家族,出现了暗夜军团的势力。
那可是家主的直系部队!
看来他们北岛家是站错队了。
“这孩子不懂事,主子爷罚了就是,也让他长长记性,好好伺候主子爷。”
如今这层窗户纸还未捅破,他知道主子爷的意思是北岛家用着不顺手,有二心。
他的回答无疑是在表忠心了。
江哀玉虚与委蛇地笑笑。
她早知道北岛是她哥放在她身边的细作,还未上位前,只有北岛桑,上位后,他就让北岛家假意归附。
此次前来,虽说红叶祭才是重点,但让北岛家真正归附也是顺便。
“的确不懂事,拿出这样货色来敷衍我。”
这下,所有人都重新跪下,只有江哀玉一人抬步,自有小奴跪着带路,引她到了“红叶流水”。
北岛桑给他父亲比了几个手势,就跟上前去伺候。
红叶流水,光影斑驳。
北岛桑一路爬进红叶流水,风尘仆仆,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他粗暴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只求干净与快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不久就出现在餐厅。
但却不敢靠地太近,以免主人厌恶。
自从下邮轮,他就一直带着口枷,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有所需要。虽说他只是一个玩物,而这样的事,发生在玩物身上算是恩典。
但毕竟是在自己家,兄弟姐妹都看着,还是有些羞耻难当。
要是凌箫,早就脸红地埋进主人的胯里去了。
虽然他也想撒着娇伺候主人,奈何主人正品着小酿,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
“桑儿,过来。”
他没办法说话,只是用他的脸去蹭主人的木屐,乖巧到不行。
就在此时,一队小奴呈上花糕。
那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呈”,而是用平滑的背部托着特质的漆器,一点一点地爬进来。
全是清一色的男奴,模样也极为可口。
领队的那一个,正是北岛桑的亲弟弟,北岛枫。
看上去比北岛桑还要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