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三角螺旋形的建筑,散发着夜晚的迷人魅力。
三个入口,就像是三条流苏,装点着它的俏丽。
维尔从其中一个入口进入,一手的铁链还牵着明墨生的脖颈。
他的眼是无神的,脸色是惨白的,以至于在转角处遇见了苏冶也不知道。
苏冶,苏家旁系的人,也是明墨生的姐夫。
男人大腹便便,左拥右抱,好不自在快活。
尤其是一个带着白羽面具的性感女郎,尤其出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明墨生就已经被人带进一座玫瑰金的电梯里。
他暗道一声:奇怪。
二楼的景象与一楼全然不同,更为奢华艳丽,一派纸醉金迷。
“哥,你来了。”
布尔米什把着一杯香槟,与那日在画展上并无什么不同。
对于明墨生来说,有些东西时过境迁,便物是人非。
他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舞池里。
二楼与一楼的最大不同之处,就是这几个宏大的舞池,而他们所在的这一个是最为放荡的一个。
舞池中,还可以见到几个赤裸的小奴匍匐在地,低声哭泣。低温的红蜡滴在光洁的皮肤上,勾起异样的情欲。
“在这儿?弟弟,我们还是去包厢吧。”
“去包厢怎么有意思?哥,你别忘了,主子爷的命令是调教他,不是享用他。你现在对他有一丝的同情心,主子爷可不会对我们有一丝的同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人多眼杂的……”
“哥,你不会是害羞了吧,哈哈哈!”
维尔像看白痴一样看这个弟弟,他到不是因为这个,入江澜殿这么多年,什么十八禁的场面没见过。
就算主人不这样,其他殿的某些主子可是将淫逸做到了极致。
他一想到虎契殿的那位就犯哆嗦。
诚然,他不愿在这舞池,只是洁身自好,妄想有一日能被主人宠幸一番,连带着整个哈德罗家族也能飞黄腾达。
当然,妄想终归只是妄想,这江家的哪个奴才不想爬上少主的床?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你先玩吧,我再看看。”
布尔米什轻“啧”了一声,对明墨生吩咐到:“过来。”
明墨生顺从地走了过去。
“脱。”
虽然这几天已经有些习惯赤裸,可纯粹在惩戒室清洗地板不一样。那里没有人会用带有情欲的眼光看他,而且他一直跪着身子,只有后背是一览无余。
虽然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但他已经能感受到坐在身前的这个人的不满。
闭上眼睛,将上衣退去。
“你下面是不存在吗?”
布尔米什一脚正好踢到了他的命根上,他疼得直打滚儿,立刻将裤子也脱了,俯身在地,只露出背部。
随即,布尔米什身旁的侍者就将他的衣物拿走了。
布尔米什心中暗自鄙夷:还没我跪得漂亮。
只是,他也挺久没有爽过了,虽然他比较喜欢在外面吃野味,但论舒适程度,那必须得是这种任打任骂的小奴隶啊。
“跪过来。”
明墨生膝行到他胯下。
“会口交吗?”
明墨生浑身如触电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行,那就先教你这个吧。”
他抗拒地向后缩,害怕地将头摇得更猛了。
“弟弟……”维尔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哥,奴隶不都是这样用的吗?你担心什么?”
“可是……”
“能用他已经是他天大的荣幸了,要不他是主子爷的赏赐。以他这样的条件,能上得了我的床?别担心了,哥。他伺候我们,我们帮他把明清月踢出局,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
布尔米什不想再理会他哥,反正到时候受责罚,隶属江澜殿的哥哥肯定比自己罚得重。
于是,他起身就走了,懒得理会这磨磨唧唧的两人。
谁知明墨生扑上来就抱住他的大腿:“我,我错了…求你别走!”
“啧——
“老子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啊?!”
他好心教他,还不领情,现在他不想上了,上赶着来求他?!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他脑海里浮现出几句话。
“不过你这个样貌,可能不会把你当个正经的玩意儿。”
“还有你这个性子,我忍得了,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依着你。”
他一下子就慌了,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求求你,求求你教我…口交……我肯学的,学东西特别快。我求求你……”
布尔米什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乐了,找了个沙发坐下。
他用手解开男人的裤子,一些只属于男人的气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