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后宫就很平衡了。
“当然,至于那些知道明墨生存在的世家自然会暗地里撕咬他,用不着你自己费心,因为你并不想再面对他。
“你把楚家的那个小辈送到醉夜,也不是单单出于报复心理。只是想让这个事情,发酵得快一些,给那些家族充分的时间来准备大选。”
“很好。”
三劫循环无胜负,和局。
颇为苦恼地看着这局面,江哀玉道:“今夜是坦白局吗?”
“哥哥只是想告诉你,我在亚洲最后的势力。”
“月啼剧组,是江默。”
也就是那个狗腿的负责人,之前在江澜就见他眼熟。
“暗夜军的消息,是宫家。”
在帝都的势力,她唯一不确定幕后的,就是宫家。
之前维尔来报的在醉夜偶遇苏冶的那件事应该也是他派来试探虚实的。
“为何不是以讹传讹?”江佩止反问。
江哀玉微笑:“没那么快。”
这件事真正发酵,应该是各家陆续进入大洋洲的时候,也就是大选三个月前,萱草阁大考一个月前左右。
半晌,见妹妹没有继续,江佩止点点头:“看来北岛家已经背叛我了。”
“不错,早在我继位的时候。”
“那很不错。”
“可是真正的归附是在红叶祭。”
虽然她那次的目的,只是让她喜好美色的名声更为夸大,让事情发酵得更快而已。
献几个男人给她,就能保住整个家族,而那些献上的男人只是让她御下更为趁手的工具罢了。
江佩止松了一口气,道:“那更好。”
“所以,今夜,哥哥到底想干什么呢?”
“妹妹不知道吗?哥哥也能成为你御下的工具啊。”
“妹妹不知道吗?哥哥也能成为你御下的工具啊。”
乐家,真是很大的诱惑……
江哀玉抬眼看眼前这个男人,一手执棋,谈笑风生,仿佛说那句话的并不是他。
“哥哥莫非也被眼前的局势障了眼?还是想要举白旗认输呢?”
他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双方博弈了这么多年,她不信他会就此放弃。
“可,这却是最好的局面。”
他微微低头,引她看了看棋盘,和局。
江佩止站起身来,在她的注视下,优雅地跪下,双手前扣,行了一个大礼,道:“君上。”
江哀玉将信将疑地拨弄着棋子。
黑色的、白色的两枚在她手里打转,道:“想要什么位分?”
“就看君上觉得乐家值什么位分了。”
“乐家?乐家也是我的母族,”她扣下两枚棋子,“一文不值。”
江佩止见她赌气的模样,有些宠溺地笑笑。
诚然,正如她所言,乐家也是她的母族,却一直只支持他。她心中当然过意不去。
“君上已抛下诱饵,引得众家相争,乐家已然上钩了。”
“是吗?”
“是。”
江佩止拿出一枚小玉牌,上面刻着“萱草”,翻面一看,刻着“佩止”二字。
她倒是有些意外。
此牌代表江佩止已入萱草阁,再无即位的可能。
江佩止见她放心的模样,很是宠溺地笑笑,这牌子早在六年前就备好了。
他见江哀玉有些急促地从他面前走过,问到:“去哪?”
“雪隐。”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却又很是委婉。
江佩止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并不存在的灰尘,跟了上去。
江哀玉才到洗漱室,才发现此处也一个人没有,倒是江佩止跟了上来,轻轻跪下,帮她脱掉了外裤和底裤。
她微抽了一下嘴角,尿意瞬间就被憋回去了。
江佩止见她这样,很是小心地扶她坐在马桶上,用温热的手安抚着她的小肚。
她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近侍或者厕奴才会做的事情,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他来完成。
她方才站起身,想要把裤子提起来,那双手就扣住了她,江佩止把脑袋伸将过来,帮她清理浊物。
仿佛练习了千千万万次,终于得到了实践。
江哀玉淡淡道:“哥……”
他从容地为她系好裤子,道:“君上觉得现在值什么位分了?”
“呵,”江哀玉抬起他的下颚,这个男人总是那么有心机,“厕奴,如何?”
“不错。”
她看见他那亘古不变的笑容就想要将其撕碎。
谁知下一刻,江佩止一把将她抱起,得意地笑了。
“你干什么?江佩止,你放我下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有进步。”
他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