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这个字迹,她也在日本。
灯展上,灯光将红的黄的树照得迷人,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玉儿,蓦然回首,却只见万家与灯火。
……
也到该返程的时候了,她留了北岛桑在日本,继续清场子,让他大选的时候记得回来。
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还在说什么“太子妃别让太子爷等太久”“夫人一路走好”之类的。
江哀玉哑然失笑。
在她离开后,几个不懂事的手下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不过,后来江哀玉知道了这件事,又狠狠罚了北岛桑。
这些都是后话了。
返程的路上,月朗风清,江哀玉就直飞了那个深山老林。
“哦,慕商殿的人?”
“是!”
江轩正立在一旁禀报。
江默虽然是他亲哥哥,但公是公,私是私……
咳咳,其实就是江轩喜欢赌两把,跟着主人在江澜殿的时候人人都让着他,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赌术有多烂,欠了一屁股债,都是哥哥帮他还的。
这也是他进娱乐圈的原因,来钱快嘛。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被债主逼着还债。
江哀玉也知道他这档子事儿,所以经常让他透露些无伤大雅的半真半假的话给慕商殿。
这样下来,十次中倒有八次慕商殿都会中招。
说白了就是一个双方都清楚底细的无间道。
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慕商殿也就断了从他这里打听消息的念头,这次江哀玉用他,也是假亦真时真亦假。
她就说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江默。
“文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凌箫正跪在地上给她捶腿,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失落。
“奴单独给他加了训,演技上已经能赶上班科出身了。”
演技不过关,这也是江哀玉没有捧他的原因之一。再好看的脸,没有实力也是不行的。
“什么时候合适了,就让他去试试这个剧的男一号。”
江哀玉丢给他一个剧本。
“是。”
如果说北岛桑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舌头,那么凌箫,就是这一双手了。
他的按摩技巧可算得上是顶尖的,让人就这么坐着也能欲仙欲死。
“主人,奴想要伺候。”
几个月不见,凌箫自然想她想得紧,每天都将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包括后庭,每天都想着主人回来上自己。
江轩完全不能把这个人和他共事两个月的凌总联系在一起。
“贱货,这么就这么贱呢?”
他的一双手成功地勾起了主人的欲火,美美地道:“贱货就是这么贱,就是想要嘛。”
两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久,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对于来人是谁,江哀玉心中已经有了判断,将凌箫踹下床,让他去开门,自己则找了件衣服陇上。
“你怎么来了?”
沈竹风站在屋外有些尴尬,没想到君上在屋里宠幸凌箫。但他也不敢有所动作了,想起上次百兽园之行,就夜不能寐。
“我,我想给您说一下最后一场戏。”
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有些委屈,带着一份哀怨。
两栋别墅是互通的,他想过来也很容易。
“知道了,出去。”
沈竹风放下剧本转身就走,江哀玉没有看见的是沈竹风在转身时留下的泪水。
好事被打扰,江哀玉心里也烦闷,没有了兴致。在凌箫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凌箫还想要为主人穿上拖鞋,谁知主人自己穿上就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至少他还在主人身边。
凌箫细细地整理床铺,将每一件东西还原,终不过,他只是个近侍而已。
江哀玉来到两个别墅共用的花园,看见沈竹风正坐在台阶上抽泣。
她将身上的外套取下,轻轻搭在他身上,沈竹风回头,梨花带雨。
“哭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沈竹风哭,觉得挺新奇的。两人从前斗嘴,斗输了也没见他这样。
“君上……”方才出口就知道自己叫错了,心里更不是滋味,又流了几行泪水。
“外头凉,要哭进来哭。”
“不要。”他抹了一把眼泪。
江哀玉从他包里掏出一颗糖。
沈竹风以为君上要哄他,后面的词都备好了,那双妖媚的眼睛顺顺地看着她。
她可没那个耐心,自己吃了,就走了。
沈竹风不哭了,但心里更加委屈了。他难得听话地进了屋,却找不见她的身影,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
滑雪场。
剧组终于杀青了,难得有时间带文